郑国达听说秦璐不在荆市,今天可能回来,但是还不确定,替陆韶华有些小失望,但是看到了他的女神——许可,还是挺开心的。
他引路,带着逄然和许可来到了贤人会所包房里,门打开的瞬间,门内的人都是表情各异,再次看到逄然,钱进表现出莫名的冷淡,与第一次见面不同,这次她发现逄然打扮得比上次还惊艳,会让所有男人两眼放光的感觉,越是这样,他越觉得有种卑微的感觉,好像她是光芒四射的钻石,照得周围的人都黯淡无光了,包括他在内,他甚至有些不敢主动去和她打招呼。
看着走进来的两个女人身后没有秦璐,陆韶华突然感觉到,此刻不见到她,他的心有多难受,他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刚想走到门口,去看看她是不是因为什么事耽搁,而走在后边,没有进来。
郑国达看出他满眼的失落,小声说道:“甭找了,她出差了,今天回来,还没到呢!”
“几点到?”
陆韶华说的声音虽然小,但是还是被逄然听到了,她转眸看向身边的许可,唇角勾起一个得意的笑来,两个人眼神里传递了很多别人无法看懂的意思。
许可唇瓣开启,小声对陆韶华说:“8点落地,现在还有20分钟。”
陆韶华虽然觉得他的小心思被人发现了,有些没面子,但是他还是硬着头皮问出口:“哪里落地?”
许可:“国际机场”
闻言,陆韶华没有说什么,推开门走出会所的包房里,他刚走出来,萧利就打开门,跟在他身后,陆韶华转身对萧利说:“我去机场接下人,你先陪他们玩,多点点酒和吃的,我接完人就回来。”
萧利点头,心想:“还是别当灯泡了,就让他自己去吧。”
陆韶华迈着大步子走出会所,步子稳健轻盈,兴奋的心情好像平静的湖面突然扔来一块石头,激起了心湖的涟漪。
机场接机大厅,陆韶华轻而易举就找到了秦璐,她头戴鸭舌帽,一身休闲装,步伐一如既往的轻盈。
她看到陆韶华出现在她面前,显然很意外,好久才晃过神来,唇角勾起一个笑来,后知后觉也有可能是偶遇,不能把狂喜的心情写在脸上,她抿抿唇,向陆韶华走过去。
两个人面面相觑,好久谁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你看我我看你模式,眸光里都是让彼此融化的暖流,那股暖流融化坚不可摧的固冰,温暖了心脏,沸腾了血液。
良久,陆韶华伸出长长手臂,搭在秦璐的肩上,说道:“走吧”
宾利车内,陆韶华坐在驾驶位置,然后他打开副驾驶位置的车门,秦璐坐在副驾驶位置。
车子开出机场,陆韶华没问秦璐要去哪里,直接把车开往贤人会所的方向,秦璐刚想问陆韶华这是去哪里,她的电话就响了,她接听,是逄然打过来的。
秦璐侧着身子,压低声音说道:“我下飞机了,你们在哪里?”
电话那头的逄然不答反问道:“是陆韶华接的你吗?”
秦璐:“是,你怎么知道?”
逄然:“我们在贤人会所,和郑国达他们在一起,陆韶华他应该是接你来这里,见面再聊,某人特别想你。”
秦璐仿佛逄然的话一定被陆韶华听到了,所以她白皙的脸庞突然红成番茄色。
她挂断了电话,两只手轻轻抚摸自己的脸颊,脸颊的滚烫让她的手背的温度也节节攀升。
她以为她可以灵活转换话题,即便没有话题也能找到话题,绝对不会尴尬,可是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感觉到陆韶华灼灼的眼神,让她的心中小鹿乱撞,两年了,再次见到他,她还是对他那么迷恋,现在看到他眼神里炙热,她已经溃不成军,顿时甘拜下风,马上就俯首称臣了,她很欣喜,她和陆韶华之间依然有暧昧,她能感受到他的爱,她无比感动,抑制不住地悸动。
车子来到贤人会所,两个人几乎一路无语,但是这种无声胜有声,两人默契地感受到隐晦的爱在悄无声息地发芽,马上要破土而出。
再次回到贤人会所,陆韶华不知道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牌桌上摆着几个啤酒杯子,好像是打牌输的喝啤酒,场面异常炸裂,参与的男人,郑国达和钱进明显处于劣势,看样子没少喝酒,眼眶红红,看到陆韶华和秦璐从外边回来,郑国达眯着眼看半天,钱进直接问道:“谁啊?这是!”
“弟弟,你的华哥回来了,你还是下去吧,不想以大欺小,你说你一个大学霸,怎么打牌没有天赋呢?”
钱进看看逄然不服气地说道:“然然姐,我们俩一组,郑国达玩赖,他故意让着许律师……”
话还没说完,钱进的嘴被郑国达的大手捂住:“别乱说,牌不好我有什么办法。”
许可回头看着秦璐说道:“璐璐,你和陆韶华来玩几把。”
陆韶华不由分说拉起座位上的郑国达和钱进说道:“一边歇着去。”
龚纪看到陆韶华难得的要一起打牌了,他也跃跃欲试的样子,许可和逄然互相看了一眼,一起站起身来,对龚纪和乔欣说:“换你们两人来玩一会,我们两个旁边休息会儿。”
一直站在旁边看热闹的龚纪和乔欣好整以暇。
乔欣看到逄然和许可起身让出位置,她忙不迭地坐在位置上,浪声浪气地说道:“老公我们两个一组,打他们两个,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龚纪朝乔欣抛了一个媚眼,隔空一个飞吻,钱进马上做出干呕状,说道:“让不让我们单身狗活了,求你们别秀了,好不好?”
陆韶华看了看秦璐,她站在旁边的,有些羞赧不自信的样子,陆韶华朝她扬扬下巴,示意让她和他一组。
秦璐面露难色,喃喃低语道:“我不行,玩不好,我只会玩斗地主和五十k。”
龚纪安慰道:“没关系的,我们可以学,你说怎么玩就怎么玩,规则你定。”
乔欣也夫唱妇随道:“我也什么都不会,我全靠我老公,你也别担心,你要和华哥一组,玩什么都能赢。”
闻言,龚纪佯装不服不忿的样子,撸胳膊挽袖子:“媳妇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相信老公没错的。”
“赢什么?”
一直默不作声的陆韶华突然发问。
龚纪瞥一眼陆韶华,突然就来了坏主意,清清嗓子说道:“输了罚酒呗,不能赢,还不能喝吗?”
陆韶华嗤笑道:“成吧,反正你们能喝,也不必在乎输赢。”
龚纪忿忿地说道:“谁喝还说不好呢?别太自信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