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衣衫下,若隐若现的伤痕。
夏枝冷下了眸子,直接扯开了他的领口。
顿时香肩外露。
陆时屿眉头紧皱,嫌弃的避开,却被夏枝强硬的拉了回来。
“再动,本少爷将你丢去喂狗。”
闻言,陆时屿消停了,还淡定的喝了口牛奶。
陆时屿肩膀和胸口上的伤痕不少。
前天,夏枝觉得水烫了,就扯开他的衣领,灌了进去。
上星期,夏枝觉得闷了,衔着石子,将他当靶子。
只是那几道鞭痕……
他视线偏移,落到陆红身上,“你?”
陆红察觉到小少爷不高兴了,紧忙推卸责任。
“小少爷这,陆时屿昨日惹您生气了,我是为了给小少爷出气,才……啊!”
陆红捂着锁骨弯下了腰,痛苦的双肩颤抖,不住的流下冷汗。
杯子碎片散落一地,沾染着滚烫的血液,和未喝完的牛奶。
夏枝瞧她像是瞧死人,“除了本少爷,没人可以欺负他。
记住,他是本少爷的私有物!”
陆时屿顿时心尖一颤,偏头去看他。
陆红牙关打颤,艰难吐字,“…是。”
夏枝瞧她碍眼,让人将她拖下去上药。
回眸,就瞧见诧异的小狼狗。
他笑了,“很意外吗?”
陆时屿没应,别过了头。
夏枝手指在他的喉结上勾了勾,“也不知你这嗓子能不能治好。”
自打他有记忆起,陆时屿就没开过口,听说是小时候生病,将嗓子烧坏了。
夏枝可惜的摇摇头,“若是副好嗓子,那叫起来一定十分悦耳。”
说罢,还咯咯笑了两声。
陆时屿眸色一颤,定睛去看在他身前作乱的人。
“紧张什么?”夏枝收回手,拢了拢那被自己扯乱的衣领。
“吃完饭,自己去上点药。
本少爷可不喜欢破败的娃娃。”
说罢,他抬脚上了楼。
陆时屿盯着那熟悉的背影,只觉得一阵陌生。
脑海里,是昨夜小少爷的娇声喘喘……泪眼连连。
他的视线,蓦然落在了那双脚。
踩着毛绒棉拖,那光洁的小脚,一步一步踏着阶梯而上,他还记得那触感。
想要逃跑,却被他拽着脚踝,压了回来,那细嫩的小脚,在自己掌心揉捏……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回神,楼梯上早就没人了。
他走到客厅的药箱,拿了药,回房间疗伤。
夏枝依靠在楼梯口隐蔽的角落,瞧着这一幕,勾唇一笑,“真是条乖狗狗。”
锁锁:“不是狼吗?”
前一秒还说陆时屿是一头小狼,现在又成狗了。
夏枝打了个响指,“狼狗也是狗。”
处理好伤口,陆时屿起身拉开桌边的抽屉,一道寒光闪过,他握紧了那条锁链……
放进了口袋。
晚上,夏枝还是叫他来吃饭。
没了陆红,倒是安静了不少。
吃完饭,夏枝打了个哈欠,转身上楼。
陆时屿视线偏移,手插进口袋握了握。
夜深人静,三楼的房间,只有一间浴室的灯还亮着。
下一秒,断电一般,浴室漆黑一片。
浴缸中的人昏昏欲睡,脆弱纤细的脖颈,下滑着淹没水中。
下颌点进水面的瞬间,腰肢落下一抹滚烫,将人带离水面。
夏枝只觉得一脚踩入无底洞,倏地惊醒,却发现手中滚烫一片。
捏了捏,是……男人的胸膛。
手立即弹开,他挣扎着要逃离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怀抱。
腰间一紧,低沉的气压,在水汽弥漫的浴室慢慢升腾。
似是警告,“小少爷再动,就丢去喂狗!”
夏枝:“……”小狼狗真是记仇!
怀中的小东西一颤,没了动静。
寂静空荡的浴室,传来清淡一声呵笑。
紧接着,夏枝如缺水鱼儿,回归海中,身子一瞬间回温。
正当他要松口气时,水位骤然升腾,身子一紧,他感觉到有人踩进了浴缸。
“你……出去!”
骄纵的声音,却带着水汽的松软,毫无攻击力,像是击了团棉花。
可来人非但没有停止的意思,反而欺身压了上来。
夏枝只觉得腕间一凉,只听“咔哒”一声。
预感不妙,他扎挣着动了动,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