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父:“我反悔行不行?”
陆时屿大手一甩,“行,那我也反悔,这公司还你。”
“别别别。”夏父当即就怂了,“不反悔,我就是想要个孙子。”
陆时屿眉头一挑,“喜欢孩子?”
夏父一瞧有戏,立即乐呵呵点头,“是啊,人家像我们这个岁数,都抱孙子了,我和你妈能不急吗?”
陆时屿大手一拍,这事儿好办啊,直接给小夏迎抱来了。
夏父:“你给你弟弟抱来干什么?”
陆时屿拍拍小孩屁股,小夏迎嘴一咧,脆灵灵的道了一声,“爷爷!”
夏父:“噗……”差点吐血。
陆时屿眉梢喜气的扬了扬,“这不是有的养吗?既然非要在意那个身份,那成,今天开始,夏迎就是我儿子,你孙子。”
“你!”夏父气的拍大腿,两眼一黑,差点噶过去,“你真是要气死我啊!!”
家门不幸啊!
锁锁:活呗,谁能活过陆时屿啊,直接儿子变爹。
真是活爹。
夏枝听说这事儿,笑的直打滚,抱着肚子岔了半天气。
夏枝:“妈的,好笑他妈给好笑开门,好笑到家了。
好笑他妈给好笑上坟,好笑死了。”
真是活久了,鬼都见过。
锁锁:“郝校是谁?”
夏枝:“那俩活爹。”
陆时屿就给夏父两个选择,再逼着要孩子,直接给夏迎改户口,叫他爹,再逼婚,他直接甩手不干,带夏枝走。
好好好,选不了一点儿。
他认输还不行?
陆时屿:行。
夏父:“……”
夏母:害,何必呢,自讨苦吃。
到夏迎上幼儿园的时候,小家伙到处跟别人说他有两个爹,老爹,和年轻爹,还有个年轻男妈。
短短两句话,给同学和同学家长cpu干烧三次。
不是等会儿……谁是谁爹?
夏父:造孽啊!!
这一世,夏父有陆时屿气,没活几年就走了。
夏母倒是长寿,倒是等到了夏迎结婚的时候,只是这婚……又是个男媳妇。
夏母:“……”
夏迎还是被娶的那个。
夏母:这悬着的心,总算停止跳动了。
锁锁:噗哈哈哈哈哈……真是把人笑拥了。
夏枝和陆时屿一生安安稳稳,幸福的不得了。
夏迎结婚后倒是不消停,陆时屿直接将公司一甩手,和夏枝玩去了。
他:“……”苦力。
夏迎上任后,迎来新一轮公司招聘,他闲来无事,去听了听。
糊涂鬼,喝口咖啡,跟嘴漏一样,弄脏了人家的简历。
他咳嗽了几下,故作冷静的沉了沉嗓子,“你叫什么名字?”
女生温婉一笑,“我叫林景悠……”
完
—————————下面是新世界咯。
“太子爷,这就是皇上赏您的新玩物,您瞧瞧,这身子结实着呢,定能支撑的久。”
少年一身冰蓝蚕丝服,腰束月白祥云纹,朝着那漆黑的铁笼走去,步履放荡闲散,却不失雅兴,那腰间白玉随着步子摇荡身前。
绕了绕耳畔发丝,他懒懒道:“掀开看看。”
侍从拽起那漆黑的长布,手腕一转,黑布飘扬,在侍从身侧滑落,铁笼的全貌就呈现在眼前。
“嘶……”
在场的人无不倒吸一口长气,只有少年背手稳健的站在那里,带着似笑非笑的玩意,打量着笼子中的‘物件。’
孙公公拱着身子,搭着笑凑过来,“太子爷,您瞧,是不是好物件?”
少年嗯了一声,眸色闪烁着异样兴奋的光,似是有些迫不及待。
扯掉腰间的白玉一抛,那孙公公就像饥不择食的狗,追了出去。
“赏你的。”
孙公公捧着白玉,双眼放光,真像是吐着舌头的狗,哈哈的点头,“谢太子爷,谢太子爷。”
“吼……”
金属撞击声在偌大的庭院尤为突出,笼中的物件躁动不安,拼命撞击着牢笼,口中发出警戒的低吼。
“真是不听话,来人给咱家拿火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