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明晃晃的牙印,就连舌尖都痛的要命。
小娇气精不作一下,就不是夏枝了。
“呜~好痛……”
沈时序勾着浅笑看他,“有多疼?”
夏枝捂嘴,委屈的要命,“吃不了小蛋糕的那种疼。”
沈时序狡黠一笑,“行,那就未来半个月都不能吃小蛋糕。”
“啊?”夏枝傻眼了,“我我,我其实也没那么疼了。”
他拉住沈时序的手,瞧着他颇为严厉的眸子,心虚的眨眨眼,“…真的。”
沈时序弯腰,点在他的鼻尖,“不行啊,我的枝枝伤的这么重,得好好静养啊,以后不仅是小蛋糕,其他的重口都不能吃了。”
那闪烁的眼睛,分明是只狡诈的狐狸。
夏枝瘪嘴,蹙眉像吃了苍蝇。
沈时序正想笑,却听“哇”一声。
孩子气哭了。
“怪你!咬我呜呜,还不给饭吃!”
沈时序头一痛,立马认输,捧住他的脸蛋,“宝贝,我什么时候不给你饭吃了?”
他眸子放的软,生怕惹怒了小祖宗。
只是小祖宗眼泪噼里啪啦的掉,跟珠子似的,瞧得人心里慌慌的。
“你!你方才说的……呜呜呜……”越说越委屈,夏枝闭着眼,就是嚎。
沈时序只觉脑仁好像炸开了,他直接抽出一张纸,贴在了夏枝脸上。
瞬间,那张纸就跟面膜似的,眼睛处两个大窟窿。
昏暗的灯光下,这么一瞅,跟只黑眼圈的大熊猫似的。
沈时序没憋住笑,就得到一个幽怨的眼神。
他弱弱举手,服软,“我的错,我的错。”
夏枝气愤的拿下纸巾,团起来摔在他脸上。
他也不气,反而拿起纸巾,轻轻一捏,掉出几滴水来。
沈时序眸中盛宠,揉着夏枝的脸蛋贴了上去,“宝贝,你是水做的。”
呵呵。
夏枝也想说,沈时序也是水做的。
一肚子坏水!
夏枝的上半身还裸着,沈时序眼神下意识往下瞄,瞄到了裤边。
他舔舔唇,就是不知道那里是不是也是水做的。
等时机到了,他一定要亲自检验一下。
隔天,他叫来医生。
是沈时序的秘密医生,他中毒的事,除了助理,就只有这个医生知道。
“如何?”
医生把了把他的脉,眉头微扬,“很稳定,而且,有非常大的向好之势。”
沈时序收回手腕,“我分明一周喝了两次血,为何昨晚还会突发状况?”
医生:“您目前的身体,恢复的速度很快,毒物也正在清除,越到了这关键时候,需求越大,药吃多了,会免疫,但您放心,羽族少年的血不会被免疫,但,需求大是真的,一周两次,已经不满足您现在恢复的状况了。”
沈时序皱眉,“那……”
医生抬手比三,“一周三次。”
医生:“若是还不行,就一周四次,直到喝到可以为止。”
沈时序眉头皱得紧,他没有回答医生的话,反而问他,“有祛疤膏么?”
医生点头,“有。”
沈时序递过一张卡,“要最好的。”
医生接过卡,看出他面上的犹豫,“您……动情了?”
闻言,沈时序抬眸,“不可以么?”
医生笑笑,拍了拍他的肩,“没有,只是想安慰您,不必惧怕取血,以您目前的恢复速度,喝不上几周了,也就半个月左右,定会康复。”
沈时序沉下肩膀,呼出一口气,“知道了。”
而后,夏枝再也没有被取过血。
沈时序每次都等到毒发,受不住了,才会跌跌撞撞跑到夏枝房间。
基本上都是夜袭。
夜里火气也旺。
夏枝极其娇纵,躺在床上仰头,抚着沈时序的头,主动让他咬。
渐渐的,沈时序又不满足于咬锁骨和脖子。
“唔……”胸口一痛,夏枝几乎是瞬间就脸红了,
微微打颤的手,无助的悬在半空,最后也没舍得打断沈时序吸血。
他怕他喝不够,会难受。
沈时序就仗着他这份纵容,总是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夏枝看不懂,但他总是很乖。
序序不会害我。
他咬唇忍着,只是时不时泄出几声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