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枝惊喜抬眸,“你让我喝啦?”
他之前都不许夏枝碰他那些酒的。
原本夏枝以为他抠门,后面才发现,沈时序是杜绝他喝一切的酒。
连酒心巧克力都不许他吃,烦得很。
真心把他当小孩儿养了。
沈时序眸中隐匿暗光,他淡淡勾唇,“今天,喝个够怎么样?”
夏枝兴奋的不得了,“那我们快喝吧。”
“别急。”沈时序止住他的动作,将酒瓶举在他头顶,“光喝酒伤身,要配点甜点才行。”
给酒喝,还有甜点吃?
我嘞个老天爷,这不好事都让他夏枝赶上了吗。
“快快快!”他等不及了。
沈时序安抚他急切的心,将人哄骗到浴室。
等看清周遭环境,夏枝才意识到不对。
“怎么…在浴室喝酒啊?”越说声音越弱,显然他是明白了。
“枝枝不喜欢这里啊。”他明知故问,眼角微挑,勾着几分火,“那我们去阳台好了,那里舒爽。”
说着,不待人反应,他单手揽腰,将人抱到阳台。
冬天,阳台的窗子都是关闭的,还挂着一串串小彩灯。
关灯后,小彩灯发亮,还能映着窗外地上的白雪,雪也变得五颜六色的,景色相当不错。
还有他和乐乐白日堆的雪人,也穿上了七彩衣服。
“枝枝不是喜欢雪吗,这里可以清楚的看到雪景。”说着,他手已经落在了夏枝的上衣扣。
夏枝浑身一激灵,“我,我喜欢的是玩雪。”
沈时序轻笑,举止漫不经心,指腹轻轻落,轻轻擦过,声音也是轻轻的,但却带着足够的痒意,“巧了,枝枝喜欢玩雪,我喜欢玩枝枝。”
夏枝:“!!!”
哪巧了?啊?
……
当红酒顺着纤细脖颈的线条,积蓄在他凹凸有致的锁骨处时,夏枝只觉得浑身一阵战栗,忍不住抖动了两下。
沈时序附在耳畔,“不要洒了我的酒。”
颇有威慑力的话,让夏枝不敢动了。
沈时序笑笑,俯身,品尝了一番,夏枝身子就跟着一抖,随之是一声婴咛。
“确实是好酒。”
此刻,夏枝与窗外的雪人的对视,顿时羞涩的捂住了眼睛。
雪人好像在嘲笑他。
……
沈时序将人抱起,背抵在阳台,“喜欢这样吗?”
夏枝哭的泪眼婆娑,呜咽着摇头。
“不喜欢还是说不出?”
夏枝忽而咳嗽两声,沈时序眸子一松,顿时将人转身放回了床上。
“凉着了?”
“怪我。”他立马自责起来,方才那点变态消散的倒是挺快。
夏枝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偏头咳了咳,沈时序哪还有那种心思。
赶紧起身给人找药。
不想夏枝一个起身,拿起那瓶用到一半的红酒,浇在他身上,尤其是腹部沟壑。
紧接着,在沈时序没反应过来时,夏枝的唇瓣已经贴上,也开始品尝。
沈时序腹肌一紧,拳头捏紧了。
夏枝笑笑,仰头看着他,唇瓣张合,“好、喝。”
沈时序错愕,片刻眸色盛满惊喜。
“枝枝,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夏枝蹲下身子,“你猜呢?”
……
当晚,两个小疯子不知道疯了多久。
隔天,两人都是一觉睡到了下午。
沈时序是被一阵炮声吵醒的。
他皱皱眉头,这里的别墅区很安静,人也很少,谁会在这儿放炮。
主要的是,听着炮声,好像是在自家门口。
他穿好衣服,走到楼下,推门出去,突然什么东西咻的飞了进去,紧接着他就听到乐乐紧张的大喊,“大侄砸快跑!”
“什么?”沈时序一愣,耳多却敏锐的捕捉到什么东西快要燃尽的声音。
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身后的门砰的一声被从外面关上了。
“砰!”巨大爆鸣声。
“地地地,地震啦?!”夏枝被蹦醒了。
鞋都顾不得穿,连忙往楼下跑找沈时序逃命。
只是到楼下时,地震倒是没有,地黑倒是有一片。
还有一张脸黑。
“这…发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