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陵气的脸都要炸红了,他刚想张口,夏枝头一仰,晕了。
楚江陵:“……”
锁锁:鼓掌,奥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
叶青南:“少爷!少爷!我可怜的少爷!”
锁锁:……欠你们两口子两座!
等夏枝醒来,已经是柔软的大床了。
身边不是别人,正是叶青南。
“怎么真晕了?”叶青南将枕头垫在他身后,扶着他坐起,满脸关切。
夏枝心虚的摸摸鼻尖,“睡,睡着了。”
叶青南松口气,“你吓到我了。”
“对不起嘛。”夏枝捧着他的脸蛋,啵了一口。
叶青南一愣,脸蛋倏地就红了,弹射回来,“你,你干嘛啊?”
夏枝眨眨眼,“我在安慰阿南,笨蛋阿南感受不到吗?”
他直白又浪漫,打的叶青南猝不及防。
“我……”
夏枝又啵了一口,来了个对称,“阿南香香。”
叶青南彻底红了脸。
从叶青南口中,夏枝得知,也晕倒后,楚父又找来医生给他检查,发现他身体真的很糟糕,不知为何,对孩子心疼和愧疚,突然涌了上来,竟一时脑热,罚了楚江陵一个星期禁闭。
楚母听了要闹,被楚父一个眼神制裁了。
在这个家,还是有大小王之分的。
夏枝发现自己枕边又多了一张卡,他又塞给叶青南。
叶青南拿着卡迟疑,“这里是五百万,你真的放心全给我?”
虽然他不会花夏枝一分钱,但他还是想问,这不是十万,而是五百万,当真舍得放心。
夏枝毫不犹豫点头,“都给阿南,以后还会给你更多的。”
他以为叶青南嫌少。
“真是个傻瓜。”叶青南抱住他,也在他脸颊啵了一下。
夏枝傻嘻嘻的笑,“可是笨蛋会得到阿南的一个亲亲,那我愿意当一辈子的笨蛋。”
叶青南心一抽,像是被什么轻轻扯了一下。
不疼,但是后劲是持久的酸涩,还掺杂着几分甜蜜。
“刘森人呢?”楚父想教训一下这人。
叶青南摇头,“一天都没见,或许是怕被责罚,提前跑了吧。”
楚父冷哼,“别让我找到他!”
你若真的想,大可以吩咐人去找的。
叶青南眸中隐匿几分寒霜,这种人还是靠不过。
好在,他提前动了手。
他的枝枝,只有他能信任。
楚江陵被罚了紧闭,他也不用被呼来唤去,做这做那了。
所以,趁着夜色还不算浓,叶青南从楚家出来,一路到郊区废弃工厂。
打开门时,一股浓烈的粪臭让他皱起眉头。
见人来,被困在柱子上的人呜呜挣扎。
叶青南拿开他嘴上的禁锢。
“你放了我,都是楚江陵指使我的,你找他去,你别找我啊!”
叶青南不答他的话,只是淡笑着问他,“你真有艾滋?”
男人点点头,“我有,所以你快放了我吧,我就是一脏人,别弄脏了你。”
叶青南掏出一记针管。
刘森:“你要做什么?”
叶青南:“试试——”
刘森瞧着他眸中,无限扩大的疯意,心中不免惶恐,“试,试什么?”
叶青南笑的肆意,“试试你的血管不管用。”
说着,针扎进皮肤,几秒就抽出了满满一管血。
刘森以为抽了血,叶青南会放过他,他想多了。
叶青南拿着鞭子抽了他半个多小时,临走,还拿烙铁在他身上留下了好几个花纹。
坏人就是应该用小鞭子抽,用烫烫的方块烫。
锁锁:是个听老婆话的。
叶青南匆匆回来,将血放起来,又去浴室洗干净,才跑到夏枝房间。
一进门,就被扑了个满怀,显然小家伙等他很久了,“我们今天学什么啊?”
小东西仰着脑袋,下颌抵在他胸膛,软软发问。
叶青南心软的一塌糊涂,揉了揉他的发顶,道:“学不等式吧。”
“好。”
夏枝心中隐隐兴奋,什么时候学接吻呢,我的叶老师。
只是他这点变态心思,都埋在心底。
可不能吓到他的小兔子啊。
叶青南以为自己养了只小白兔,只是他想不到,在小白兔眼中,他才是单纯的那一个。
单纯的以为眼前这个小家伙,是纯的不能再纯的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