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什么?”
祁淮之抓包一样,站在两人身后,从他的角度看,夏枝整个人被祁言包围,抱在怀中。
他虽然不喜欢夏枝,但同样不喜欢夏枝沾花惹草。
犹如受惊的兔子一般,夏枝立马推开祁言,只是他小拳头软软的,没什么力量,只是敲在他心口,像是小鼓槌,活跃经络一般让祁言心口血液流速更活跃了。
“对,对不起。”夏枝给他道歉,立马低头走到祁淮之身边。
祁淮之瞪了祁言一眼,不敢说什么,只得一把扯过夏枝的手,不管他踉跄的身体,拉着往楼上走。
祁言走过去,捡起掉在地上的药膏揣进了口袋,脸上早没了笑。
“夏枝,你是不是觉得祁言回来,能有人给你撑腰了?啊?”
他将夏枝丢到床上,钳制住他的手。
夏枝颤抖着摇头,“没,没有。”
如果没记错,他今天是第一次见祁言吧。
祁言这两年一直在国外经营分企,夏枝也才嫁过来半年而已。
祁淮之心里不满,只敢对身下人发泄,他警告开口,“我告诉你,这祁家的一切早晚是我的,你要是再被我发现你耍什么小聪明,我就……”
他咬咬牙,想不出威胁的话。
不能离婚,他需要夏家的资产给他撑腰,他才有资本对付祁言。
但是他迟早得离婚,初初快回国了,他得给她守身,他得娶初初。
想此,他眸色更阴狠了,他得早点弄死这个病秧子。
他甩开夏枝的手,“滚出去!今晚我不想看见你!”
夏枝被摔在地上,疼的直皱眉,也不敢怠慢,连忙抱起自己打地铺的被子,可怜的走出了卧室。
心里却爽的不行。
终于不用跟这死男的一个屋了。
他打呼噜他自己是不是不知道啊,一到晚上,夯夯的跟只猪似的,夏枝睡在地上都感觉能闻着猪味儿了。
夜里,夏枝缩在小沙发上,一楼不比二楼,夜里更是有些凉。
他身子弱,总觉得手脚凉凉的。
他起身,想去将一楼的窗子都关上,却突然瞥见一抹黑影。
“谁,谁?”他抱紧被子,刚落地的脚立马弹了回去。
“啪”客厅灯开了。
“是我。”
祁言站在楼梯口,此刻他穿着简约的睡衣,看起来倒是没那么不近人情。
他身材好,又长的高,最简约的睡衣也被他穿出了几分时尚感,那领子还是微微敞开的,露出锁骨,大晚上,看的夏枝心痒痒的。
夏枝面上不显,忙无措的低下头,弱弱叫了声,“大哥。”
祁言看着沙发上的几件套,走了过去,“你怎么睡在这儿?”
他越靠近,夏枝越想将自己藏起来。
祁言直接扯开他遮掩的被子,夏枝像是见不得光的精怪,立马埋下脑袋,“我,我……”
话没完,腕上一凉。
看着给自己上药的人,夏枝一阵愕然。
等他反应过来,男人的手已经在他手腕摸遍了。
他想起祁淮之的警告,哆嗦着要躲。
被制止了,“别动。”
那手不敢动了。
等祁言上完药,发现人又要哭了。
他叹了口气,顺着沙发边坐了下来,看着因为自己的举动吓得六神无主的人,他无奈的开口,“怎么胆子这么小?你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要不就是被保护的好,不然这副胆子,被吓死也不是没可能。
只是,若是被保护的好,胆子会这么小?
夏枝生理反应的身子发抖,“我,我没有怕……”
祁言笑了,“那你抖什么?”
那小手死死掐着沙发,似乎有点赌气,想勇敢给祁言看。
只是不行,还是抖。
祁言抬手摸了摸他的眼泪,这一碰,两人都愣了。
夏枝下意识抱头。
祁言却是瞳眸一缩,心脏猛地一抽,隐隐兴奋。
这哪是眼泪,分明是异世界打开的兴奋剂。
是呢,他好像对他这个名分上的弟妹感情不一般。
进门第一眼他就注意到了,白白嫩嫩,白菜芯儿一样的人。
厨房给药的时候,匆匆的一瞥,那哭红的眼睛,让他心中变态欲更加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