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有人握住了门把手。
夏枝瞳孔震颤,而始作俑者正一脸坏笑的盯着他的反应,像是想故意看他笑话。
直到门把手全部按下。
“唔!”夏枝一头扎进他怀中,捂着脸颤抖个不停。
“门锁着呢,大哥上厕所呢吧。”祁淮之收手,看向祁父,“我们先走吧,大哥有自己的节奏。”
主要是他怕挨骂。
他对祁言还是有畏惧在的。
祁父:“好吧。”
两人拿着车钥匙,一同出了门。
祁言低头看着怀中的小马达,轻笑着抚了抚他的头,“他们走了。”
夏枝悄悄抬起脑袋,发现外面真的没人影了,才松了口气。
后知后觉,他现在的姿势有些……
坐在洗手台,上半身一个劲儿贴着祁言,屁股都翘起来了。
脸腾就红了,他想逃。
只是,原本以为是结束,没想到,祁言扯开他的手,禁锢在洗手台上方的巨大镜子上。
“才开始呢。”他笑笑,在夏枝惊恐无比的注视下,低下头。
夏枝紧张的闭上眼,唇瓣苍白颤抖。
最终,祁言只是在他的脸颊上轻轻碰了一下。
等人都出去了,夏枝才缓过神,他抓着衣领低头看了看,豆豆都红了。
夏枝:“……狂犬病犯了?”
锁锁:[祁言吧……有点变态癖好。]
不然也不能只一眼,就盯上了夏枝。
夏枝拢了拢衣服,勾唇笑了笑,“变态点好,玩的刺激。”
锁锁:[……]俩变态。
夏枝从卫生间出来时,家里只剩下佣人了。
如今佣人也被换成了新的,白天,他在这个家就如同脱缰的野马,随意放肆。
回到二楼卧室,就开始大吃大喝。
没有自己的房间,他只能窝在祁淮之床上。
有点嫌弃他,夏枝还铺了个小垫子。
锁锁还要仆人一样给他放电视看。
第四个电影才看到一半,夏枝就听楼下传来动静。
他赶紧将没吃完的零食用被子罩住,出去看看情况。
站在二楼栏杆,他就和楼下仰头的祁言对视,他背过身擦了擦嘴,才匆匆跑下去。
祁言抬手,等着人过来,到手边的脑袋却一转,跑开了。
他手顿在空中,尴尬的蜷成空拳头。
夏枝尿急跑到厕所。
等出来时,就发现坐在沙发上黑脸的某人。
他咬咬唇,站在厕所门口,跟犯错误的小学生似的。
“过来。”祁言招招手。
他没动。
半晌,他不耐拧眉。
夏枝怕他生气,赶紧颠颠颠跑过去。
祁言抬手顺了顺他头顶的呆毛,“躲我?”
夏枝抿唇摇摇头,不敢看他。
“哦,怕我。”
夏枝:“……”
不说话就是了。
“因为早上?”
夏枝赶紧捂住他的嘴,祁言还没说什么,他耳朵就红了。
祁言眨眨眼,眼角上扬了,夏枝瞬间瞪大眼睛,抽手背在了身后。
他他他,他居然舔他!
祁言笑笑,一把将他拉进怀中。
夏枝跟屁股着了火似的,根本不敢坐,就和他僵持。
祁言拉他坐,他手抽不开,就屁股努力使劲,对抗似的不坐。
这一套下来,感觉屁股都要酸出肌肉了。
祁言眼中欲冒火。趁着火苗还没旺盛,他赶紧认错坐下了。
只是坐也坐不安,他担心的看向厨房,发现佣人们都没在看他,才微微松了口气。
双手交叠膝上,要多紧张有多紧张。
“怕什么?”祁言帮他擦了擦他额角紧张的薄汗。
夏枝捏着他衣襟,抵抗着和他的接触。
只是,说是抵抗,却有点欲拒还迎那味。
“我们,我们这么做是不对的。”夏枝一张口,声音都要化水了,“他们要是知道了,会,会打死我的。”
“那就不让他们知道。”祁言覆在他耳畔,惹得他身子一阵战栗。
“可是,可是……”
他弱弱低头,声音都要被紧张的心跳声掩盖了,“这样不对……”
舌尖拱了拱上膛,祁言眸子一亮,“不如你跟我,你知道的,我不比祁淮之差。”
说着抓上夏枝的手落在自己值得骄傲的鼓初。
触到开水一般,夏枝倏地弹回手,立马从他身上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