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跟夏枝在一起,他每天的咖啡都被换成了果汁。
为了让夏枝早睡,他把爱爱的时间都提早了不少,以至于他也跟着夏枝早早睡下,作息越来越规律了,倒是也用不上咖啡。
“你每天不去公司真的好吗?”
夏枝良心不安的坐在他腿上,主要是怕他破产,养不起自己。
祁言捏捏那手感极好的脸蛋,笑道:“知道我的职位是什么吗?”
“老板呗。”
祁言弯眸,“老板就是要做全公司最闲的人,公司里除了老板不许有其他人吃白饭。”
歪理。
打工人听见,怕是要哭了。
夏枝狡黠笑笑,鹿眸弯弯,“老板不是最闲的。”
“那谁是?”祁言还真有点好奇他能说出什么。
夏枝勾勾手指,他凑近,就被咬上了耳朵。
“我啊~”
祁言一怔,半晌笑了。
小东西。
说的是老板娘呢。
合理。
祁言狭长的眸子微扬,“看来我以后要多交一个人的税了。”
夏枝:“谁的?”
祁言:“你的。”
夏枝抬眉,“我交给谁?”
祁言:“你交给我。”
说罢,起身将人压在椅子上,“现在、立刻、马上,征收!”
夏枝一愣,双脚踢踏舞一样挣扎,被祁言一一制服举在上方。
夏枝瞪大眼睛,羞耻的姿势立马让他无地自容闭上了眼。
祁言笑意浓厚。
……
祁淮之一下飞机,就开始打听洛初的位置。
他将卖首饰剩下的钱,几乎都用在打听人上了。
意外的,打听的过程很顺利。
没多久他就得到了消息,只是等他兴奋的冲过去时,却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到无法开口。
微敞开的房门,洛初被包围在三个金发男人中间。
往日,他清纯美好的女神,此刻一脸放荡快意。
顿时五雷轰顶,他不知揉了几次眼睛,眼前的场景还是没变。
他转身,一句话也说不出,找了个位置默默蹲下了身。
等洛初从房间玩够,想换地方时,和角落里人四目相对。
她瞪大眼睛,条件反射的推开往自己身上凑得男人。
“祁,祁淮之……”她语气有些心虚。
而后惊呼着捂住自己的身体。
金发男人看见祁淮之,眉头一挑吹了个口哨,意思是你要看现场吗兄弟?
祁淮之黑脸走上前,一拳打在他脸上。
金毛男懵了,“shit!”
男人旋身一拳打掉他一颗牙,三个男人将他包围,打的他差点丢了命。
还是洛初及时拦住。
寂静的客厅,三个金发男已经走了,只有洛初和远离他沉闷坐着的祁淮之。
洛初虽然已经不打他们祁家的主意了,但是她还是不想自己的形象破灭,也怕祁淮之回国乱说。
“我,我是被迫的……”
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没底气。
祁淮之冷呵一声,扯动了唇角的伤,只是这疼痛远不及心里。
“洛初,你真是把我耍的团团转。”
“不是的淮之哥哥。”她开始打感情牌,泪光闪闪想过去拉他的手。
祁淮之狠狠甩开,火山爆发,“我他妈是跟夏枝结婚了,但老子为了你,一直坚信爱情的为你守身,你他妈倒好,在国外玩的这么野啊,是不是以前跟我打电话时都被哪个男的干呢,啊?”
“啪!”洛初一巴掌拍在他脸上,“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没有吗?”祁淮之直直对上她闪躲的眸子。
“我,我……”洛初踮脚,不管不顾的要吻他。
“你他妈个疯女人!”祁淮之嫌恶心的推开她。
洛初硬着往上贴,“淮之哥哥你不是喜欢我吗,我给你,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我嫌恶心。”他一字一顿,神色是从没有的难看,像被喂了一口苍蝇一样恶心。
洛初心一颤,见他要走,急忙拽住了他的手,“淮之哥哥,你,你能不能…不要告诉别人。”
国内,就那么几个圈子,但凡飞吹草东,不出两天,满城皆知,她会被说成什么样她都不敢想。
她父母知道了会打死她!
只是,有些事真的不是她能控制的啊,她就是贪图玩乐怎么了?
男人就能妻妾成群,她有钱有颜,凭什么不能?
她出国,就是想找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放飞,不关门也是为了刺激,没想到招来的观众不是看热闹的外国人,而是祁淮之。
祁淮之冰冷冷盯着腕上的那双手,沉默半晌,推开了她轻轻道了句,“知道了。”
仁至义尽。
起码,洛初在他心里住了这么久。
他还是痛的,但也不想她那么难堪。
没想到小丑是他自己。
前一天他还在口出狂言,说夏枝是被人玩烂的,结果,他等这么久的白月光,才是个被玩烂的。
他算什么?
算笑话。
走出洛初的公寓,正赶上天降大雨,他自嘲的张开双臂走进雨中。
只是不等他emo,他就被人套着麻袋带走了。
恶心人的目的达成了,祁言也该做正事了。
祁淮之一睁眼,发现自己回国了。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眼前的地下室他再熟悉不过,是祁家。
祁言笑着蹲在他跟前,“爽快了?”
祁淮之嘴硬偏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祁言搓了搓指腹,黑色皮质手套在指尖发出剐蹭声,“我派了那么多人帮你,没见到吗?”
他故作难为情道:“那真是可惜。”
祁淮之瞳眸骤缩,“是你,你故意放我走的?”
“也是你故意让我看见的?!”他情绪激动,猛烈挣扎,身下的木质凳子发出咯吱咯吱声,在这寒凉空寂的地下室显得十分阴森。
祁言无辜的摊摊手,“可不是我做的,我只是让你看戏而已,至于洛初……”
他顿了顿,有些苦恼,“我派去的人,都被她当成路人骚扰过呢。”
说着,他双指夹出一张小卡片,递到他眼前,上面明晃晃是洛初的名片。
各种联系方式,以及那留的她家的地址。
祁淮之疯红着眸子,想冲上去撕碎他。
却被禁锢的绳子磨的皮开肉绽。
祁言故意将卡片塞在他腰间,看着他气的像头疯牛,他心情更好了。
像是捡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