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同还没把嘴里谦虚的话说出口,韩天成那边惊讶地说:“你竟然也是来姨母这里来做客的?真巧!”
主簿夫人和叶蓝氏立即看向了韩天成,两个姑娘则转头看向叶子同。
叶子同虽然知道有可能就是那个姑娘,但是现在在这里看到以后,心里才却安定了。
抱了抱拳,对韩天成说:“兄台,好巧!”
主簿夫人好奇地问:“你们认识?”
韩从书笑着说:“我们来的路上碰到了一点意外,是叶公子出手相助的。”
主簿夫人听了思绪微转,笑着说:“这倒是缘分!”
叶蓝氏这次更加注意刚刚说话的那个女孩子。
这从书姑娘虽不如从画姑娘艳丽,却有一种恬静淡然的美,而且说话得体,条理清晰,有着不同于这个年龄段女孩的诚实。
她看向儿子,发现儿子端端正正地站着,好似没怎么样。但是她多了解他啊!那耳尖都红成什么样儿了。
‘哼!从她肚子里面爬出来的,还想在她面前演戏。’
叶蓝氏的笑容越来越多,主簿夫人发现了她的表情变化心中也跟着高兴。
但是她又想到了青银,于是看向两个姑娘。
两个姑娘都是她闺中好友的闺女,虽是堂姐妹,但是她们的母亲却是表姐妹。(从书和从画的母亲是表姐妹,父亲却是亲兄弟。)
不过两个姑娘的性格却不相同,从书的母亲体弱多病,所以她们那一房的事情都多由从书处理。
而从画却是二房娇娃娃,韩天成就是从画的哥哥。
只是不知道叶家更喜欢哪一个,她不好说什么只在旁边看着。
“从书,你母亲进来可好?”主簿夫人问道。
韩从书笑着说:“可能是哥哥的好事将近,所以母亲的身体也跟着好了许多。”
“那真是太好了,她这两年可是太虚弱了,也辛苦你这个小丫头了。”主簿夫人说。
韩从书低下头说:“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叶蓝氏笑着说:“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韩从书更是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叶子同正在和韩天成说话,但是耳朵却伸到了这边。
听到从书说话,他的嘴角不自觉地翘了起来。
而从画现在正在吃丫鬟拿上来的糕点,一看就是一种娇憨可爱的。
叶蓝氏很喜欢她这种无忧无虑的样子,如果是女儿她会非常高兴,但是要是儿媳妇那就不行了。
她们家只有子同在身边,所以人情往来、家里的事都要交给他媳妇。
另外还要是个懂事的,毕竟长媳是青银。
规上所属她更倾向于从书姑娘。
韩天成问叶子同:“新开的那家羊汤馆是你的?我一进城就听到了众人议论,有机会一定要去尝一尝。”
叶子同笑着说:“随时欢迎,到时候我请客。”
“那太好了!”韩天成笑着说。
韩天成的年龄比叶子同小,又没出过远门,所以见识自然不如叶子同多。
叶子同就给他讲边关的风俗和风景,还有海边的趣事。
听得韩天成张大了嘴巴!
韩从画听到了哥哥和叶子同聊天,也凑了上去。
听到感兴趣的地方还能手舞足蹈。
而叶子同始终和韩从画保持的应有的距离,不敢差错一步。
主簿夫人和她身边的嬷嬷看得清楚。
嬷嬷看向主簿夫人:‘叶家的二公子显然是没有看上从画姑娘,那么只能是另一个姑娘了。’
主簿夫人却满意了,这个从书一看就是个懂事的孩子,想来将来一定能和青银相处融洽的。
未成年男女相看也不过事一小会儿的事。
一刻钟后,主簿家的少爷过来,带着叶子同和韩天成去前院。
韩从画还没有听够,但是被韩从书拉了一下袖子,自然就知道怎么做了。
自从韩天成的马车进入主簿大人的府邸之后,身后跟着的老汉彻底死心了。
抿了抿嘴,庆幸自己识时务,没有捅出大篓子。
不敢再在街上就留赶紧回家。
叶子同这边在和韩天成聊天时,时不时的打听他大伯家的情况。
比如他堂哥什么时候成婚等等的。
韩天成虽然看起来比较单纯,但是他并不糊涂,叶子同打听这些明显是看上了堂妹。
不过他也乐见其成,叶子同挺优秀的,不管他家的哪个姑娘嫁过去,都会对整个韩家产生助力。
韩家同意相看,也是看上了叶子同父亲以及和章怀玉的关系。
不过现在看到叶子同本人后,韩天成更加满意。
吃过午饭后,两家都离开了主簿大人府邸。
叶蓝氏已经等不及回家了,在路上变问了叶子同,“你对那个姑娘感兴趣,是姐姐还是妹妹?”
叶子同见母亲如此着急,也不再掖着藏着,“从书!”
叶蓝氏一听,骄傲地说:“我也看上了那个姐姐。看来咱娘俩的眼光还是挺一致的。我看主簿夫人也希望咱们看中姐姐。这个我可以理解。”
叶子同听了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只是这姑娘的娘亲身体较弱,也不知道……”叶蓝氏有些担心。
叶子同对叶蓝氏说:“娘,你这是杞人忧天了,那姑娘就站在那里,你看出她有哪里羸弱了吗?”
叶蓝氏一拍手,“是我想多了,这样看来咱们就定下来,回家之后我就陪人去同主簿夫人说,咱们也不找其他人了,就让主簿夫人做正媒。想来看在你大嫂的面子上她不会拒绝的。”
叶子同说道:“这些就劳母亲操心了。”
叶蓝氏‘切’了一声,“看来娶媳妇是管用,,还没把媳妇娶进门呢就开始懂事了!”
叶子同实在受不了母亲那打趣的眼神,半路下车,赶去了羊汤馆。
叶蓝氏也赶紧回家,打算同好不容易在家的叶永瑞分享这个好消息。
韩家三兄妹回家的路上,韩天成便对韩从书说:“你感觉这个叶子同如何?”
韩从书的脸上染上了一丝粉霞,不过还是说道:“为人善良,懂分寸,不是乱出头,总体来说就是头脑清明的人。”
韩从画看向哥哥,“那人是不是对姐姐有意思?”
说完这话,她的嘴巴撅了起来,眼里隐隐有泪花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