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对《偷星换月》功法练习,陈子睿更加坚信,只要坚定意志,勤学苦练,久而久之就能做到熟能生巧。
“一遍不行那就两遍!两遍不行,就无数遍!不将功法练至小成我誓不罢休!”陈子睿目光中透着坚定。
反反复复,如是者数次,陈子睿始终掌握不好力量的大小,不是力量过大就是力量过小。
却不像分身幻影术那样,只要固定好距离,就可以了。
随着陈子睿不断地尝试,那木人已不知被其击飞了多少次,它被打的有些晕头转向。
渐渐的,那木人有些生气了,它龇牙咧嘴起来,整个脸部已不成人形,周身突地生出无数尖刺。
看到如此情景,陈子睿不觉想起一句话,“就算是根木头,也会生气的!”
“果不其然,木头也是有忍耐限度的!”陈子睿讪讪地说道。
“不过这样也好,它的警惕性越高,越有助于我的修炼!因为以后真正面对的会有很多不定因素,不是所有都是一成不变的!它变我也要变!”
陈子睿想到此,一种无以言语的灵感突地在他脑海中闪现。
“对啊!变!《偷星换月》功法讲究的是快,但也离不开“变”,就如这功法中的各种手法,都是在变化中,我之所以没有掌握好力度,就是因为我没有变!”
陈子睿茅塞顿开,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想明其中道理,陈子睿不再以固定模式和力道去攻击向木人。
他准备以变化的形式去尝试攻击木人。
也就是说木人动,他也要跟着动,而且还要做到动中带静,静中带动。
当木人变化时,要处变不惊,注意观察其变化,做到以不变应万变。
当木人没有变化时,要提前进行准备,将木人所有可能的变化加以充分考虑,做到以万变应不变。
如此,陈子睿再次施展分身幻影术。
这一次,他以不变应万变,以万变应不变的策略向木人攻击。
于是,他瞅准时机,恰到好处的来到木人前。
当手掌再次靠近木人时,陈子睿以电光火石般的速度把木人可能出现的变化尽在脑海中快速的过了一遍。
“砰!”
陈子睿只选择了十分之一的力道攻击向木人,木人随着声音应声倒地。
陈子睿没有使出全力,而是使出了巧劲,这股巧劲正好能将木人放倒,而不使它飞出去,这就是《偷星换月》功法中的“快”和“巧”的结合。
陈子睿之所以能做到“快”和“巧”的相结合,是因为他悟出了其中的“变”,以不变应万变,以万变应不变。
《偷星换月》功法小成已初步练成,至于小成中的其它招式,那就更好理解,都是万变不离其宗。
“这偷星换月功法果然不简单,单单小成我就用了七天七夜!接下来,我就用这小成功法去实践一番!”
陈子睿说着,分身幻影术施展。
“哗啦!”
只听到石门开启的声音,却不见有人出去。
“哗啦!”
石门关闭的一瞬间,立在原地的陈子睿随着石门的关闭,突地也跟着消失,就如人间蒸发一般。
留在原地的木人,看着突然消失的陈子睿,露出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
此时,陈子睿借着分身幻影术已经闪身到了外面。
他要小试牛刀!
由于还没有到送餐时间,陈子睿还做不了什么,故而,他便闲逛在这地牢当中。
走着走着,他却看到了政雄,政雄此时正端着一盆红色植被,朝着某一侧走去。
“这个老鬼东西要到哪里去?彩虹不会在那里吧?嗯……先跟过去,看看再说!”陈子睿暗道。
不由,陈子睿便暗中跟了过去。
“呃?魂念?”
没行几步,陈子睿便察觉到一丝魂念悄然无声的向自己锁定过来。
“这丝魂念气息不是政雄的,竟然是武内空的!这两个老家伙,真变态!只要我一出密室,就偷偷锁定我!难道他们不知道我也有魂念吗?”
陈子睿内心嘀咕着,其实他不知道的是,他的感知能力已经超出魂境感知能力的范畴,就像此刻,他能轻而易举就感知到别人在探查自己,但别人却不能像他这样感知到自己的魂念被人探查。
这能有如此不同,全是因为陈子睿的魂念特俗,他的魂念与正常魂境境界的武者魂念有所不同。
正常的魂境境界的武者魂念,仅有米粒大小,而他的魂念却有成人拇指般大小。
更为特别的是,其魂念在进化的过程中还生出了三条细长的尾巴,看似就像一个长有三条尾巴的蝌蚪。
故而陈子睿的探查和感知能力要超越普通魂念的高手。
既然发现别人已经锁定了自己,陈子睿索然也不藏了,大摇大摆地跟了过去。
政雄走的不急不缓,陈子睿步伐也不是很快,就保持着一定速度。
当二者的距离越来越近时,政雄很快地就察觉到了陈子睿。
缓缓转过身,政雄露出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盯着陈子睿说道:“邢熊!我传授你的灵魂功法学的怎么样了?我可听武内空大人说了,你对我传授的灵魂功法感悟颇深!”
闻言,陈子睿心中一紧,脸色不由变了变,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回道:“政雄大人的灵魂功法高深莫测!玄而又玄!我邢某愚笨,还没有完全领悟!”
“哦……不急不急,慢慢来,还有半月之久,时间来得及。”政雄眉眼低垂,眼里流露出慈祥的笑意回道。
陈子睿不想跟他纠缠在这个话题上,于是转过话题,说道:“政雄大人!您这是要去哪里?”
“去我的花房!”政雄嘴角微微扬起,脸上的皱纹好似又深了一层。
“去花房?正好!我无聊的很,跟政雄大人见识见识政雄大人的花房!嘿嘿嘿……”陈子睿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
政雄点了点头,然后颤颤巍巍地走在前面说道:“好!来吧!不过!你要记得我的话,没有我的允许,可不能随便拆摘一草一花!”
“嘿嘿嘿……这你放心!我只是看看!”陈子睿虽如此说着,目光中却透着别样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