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
“轰轰轰!”
“......”
列在阵前的十数门火炮,只有十一门火炮发出了剧烈的轰鸣声。
浓密的硝烟与耀眼的火光从炮管中汹涌喷出,一颗颗炽热的炮弹呼啸着飞出了炮管,向着前方的敌军骑兵狠狠砸去。
然而刘泽清所带来的十数门火炮,基本上都是佛朗机炮与铜炮,最远也就能够轰出两三百步的距离。
对于一里半之外的敌军骑兵,根本就没有半点的威胁。
一颗颗炮弹在飞过了两三百步的距离后,最终全都重重的砸落在地,而后又向前滚动了十数步的距离,这才停止了前进。
炮弹落地的位置,与敌军骑兵之间的距离,至少也有两百多步。
“这......这怎么......到底是什么情况?”
“为何敌军骑兵的火炮,竟然能够轰出四五百步的距离?而本帅带来十数门的火炮,竟然丝毫威胁不到敌军骑兵!”
“这不可能!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情况?为何敌军骑兵的火炮如此犀利?”
望着左翼阵前的火炮无法轰击到敌军骑兵,而敌军骑兵的火炮却能轰击到左翼阵前,这当即使得刘泽清呆愣在了原地,脸上满是惊怒的神情。
“快点开炮,给我狠狠的发炮还击!”
“本帅就不相信,敌军骑兵的火炮如此犀利。”
“加大火药发射量,提高火炮的轰击距离。”
“开炮还击,摧毁敌军骑兵的火炮!”
“......”
刘泽清连连的高声怒吼,喝令着麾下的炮手们发炮还击。
可还未等左翼阵前的炮手们装弹还击,敌军骑兵的第二轮炮弹已是呼啸着落了下来。
“轰轰轰!”
“轰轰轰!”
“......”
一发发六零炮弹剧烈的爆炸开来,无数的铁珠与碎裂的弹片四射飞出,横扫着方圆数丈之内的炮手们。
凄厉的惨叫声与痛苦的哀嚎声越发变得密集,整个地面之上流淌的鲜血,也是逐渐的汇聚成了一条条小溪。
而原本的十一门火炮,此时也被摧毁了四门,仅剩下了七门火炮。
见得如此被动挨打的局面,刘泽清越发的怒吼连连,喝令着幸存的炮手们赶紧发炮还击。
可是敌军骑兵轰来的炮弹,仿佛就像是下雨一样,几乎没有半点的停息。
仅仅不到两息的时间,敌军骑兵的第三波炮弹已是呼啸着落了下来。
“轰轰轰!”
“轰轰轰!”
“......”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彻了整个战场,整片大地也在微微的颤抖着,凄厉的惨叫声与痛苦的哀嚎声也是此起彼伏的响起。
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炮手们,只能忍受着敌军骑兵的炮弹轰击,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击手段。
哪怕任由刘泽清如何的高声喝令,都是没有丝毫的作用。
实在是己方的佛朗机炮与铜炮,无论是在射程上还是威力上,都是不如敌军骑兵的火炮。
因此左翼阵前的炮手们,只得默默承受着敌军骑兵的炮弹轰击。
至于说转身后逃,或许能够躲过炮弹的轰击,但却最终还是难逃军法的处置。
“轰轰轰!”
“轰轰轰!”
“......”
剧烈的爆炸声几乎没有半点停息,弥漫的硝烟逐渐覆盖了左翼阵前,只能听到各种凄惨的哀嚎声不断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