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野拉着英姑的手赶到舵爷的房间时,已经哭成了一片,铁蛋哇哇地大哭着,九爷坐在床沿,拉着舵爷渐渐冰冷的手,泪流满面。
杨刚等人都在抹眼泪,可见舵爷在杨家深得人心。
王野和英姑跪在舵爷的床前,一起磕了三个头。
“舵爷,您老放心地走吧!我和英姑已圆房,她现在是我的女人,铁蛋是我的孩子,将来我俩生的孩子都算杨家的种,您老跟俊哥说,这个家小野在,就散不了,且一定会枝繁叶茂!”
英姑也念叨:“爷爷,您放心走吧!俊虽然走了,可英姑又有了小野,谢谢爷爷把这么好的男人安排给了英姑,我俩说好了,只要英姑能生,就一直给俊添丁,让咱这一支的香火旺起来。”
后面的杨刚听着王野和英姑这番话,特别刺耳。
心想,俊哥的女人,我们杨家的男人哪个不能关照她?非要便宜了王家的男人么?
九爷让铁蛋扶他娘起来,铁蛋很乖,马上走到了王野和英姑的中间。
仰头喊道:“娘,师傅!”
英姑一把将铁蛋搂在怀里,含泪指着王野对儿子说道:“铁蛋,喊爹!以后师傅就是你爹!”
“师傅爹!”
王野苦笑了下,拉着他的小手,亲了一口道:“好儿子,真乖!”
说完,冲九爷说道:“九爷,太晚了,您和铁蛋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和嫂子,我会安排好舵爷和俊哥的后事。”
“行!小野,以后这族里的大小事务都交给你了,爷累了!想操心也没这本事咯!铁蛋,跟九爷睡觉去!”
铁蛋想和他娘在一起,但王野不想让孩子太早接触这些生离死别。
“铁蛋,听爹的话,睡觉去!”
于是,九爷拉着铁蛋回去了。
王野则开始安排舵爷的后事,让杨家几个辈分大的人,比如杨刚杨强这些人的父辈或者祖辈过来帮忙,这些老人对王家寨的规矩懂的更多。
他亲手将舵爷的遗体抱到杨家祠堂中舵爷准备了十几年的寿材里,并安排人手守灵。
王野跟这些人说,办好了舵爷的后事,他会奖励相关的人。
并且,要大操大办舵爷的后事,所有费用都由他个人支出。
英姑始终在旁边,看着王野为她老公和爷爷操心费力,想到自己已经是他的女人,内心还是觉得对不住老公杨俊,虽说是为了让爷爷走的安心, 让老公早点安息,但始终有种背叛了爱情的感觉。
每次想到这,英姑都心痛之极,愧疚不已。
可想到王野带给她的震撼,又觉得这一切都值得,是天意。
虽然和王野只有十几分钟的战斗,却享受到与老公截然不同的快乐。
结婚以来,她和老公杨俊十分恩爱,夫妻生活频繁,很满足,老公很照顾她的感受,温柔而体贴。
而王野带给她的却是一种强烈的刺激及排山倒海一般的激情。
其实,起初她进入不了状态。
毕竟,老公刚死,哪有心情干这事?
尽管王野很有魅力,很有男人味,但英姑毕竟和老公杨俊是恩爱夫妻,怎么可能做到老公刚死就和别的男人多恩爱,这是不可能的。
所以进入不了状态也很正常。
但架不住王野的强势进攻,他的占有欲和强大实力,让娇小的英姑很快便城池沦陷。
城池被攻陷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完了,要对不起她的俊了。
那是一种毫无反抗能力的无助感,只能随波逐流,被身上的男人带节奏。
按理说,今天晚上这种特殊情况,女人一般很难登顶,但她却在十几分钟的时间里,数次登顶。
无法抗拒,对手实在太强。
所以当听到儿子在深夜里喊道太爷爷归天时,她依旧处于登顶状态。
王野等了她近一分钟后才鸣金收兵撤出战斗,两人慌慌张张地去见舵爷。
闲话少说,杨家祠堂里安排好了舵爷的灵柩,已是凌晨三点。
王野说该去给杨俊守灵了,不能让他孤零零地在亭子里。
英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王野说出这句话时,她内心很感动和欣慰。
“小野,我也是这样想的,那咱俩去守着俊吧!”
“嗯!嫂子,我陪你!从此以后,不让你独自承受任何压力!”
英姑感激地说道:“小野,你真好!”
王野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香肩,然后走到了舵爷的灵柩前,下跪磕头。
完了跟杨家几个老人交代了一下,说他和英姑要去给杨俊守灵,其它事,明天再说。
几个老人都对王野很尊重,说祠堂里的事情交给他们了,让王野和英姑去守着杨俊。
关键时刻,无论王家还是杨家,所有族人都很团结,特别办白事。
此时夜色深深,到了外头,王野一把将英姑抱了起来,朝寨子外走去。
这次英姑很自然地箍住他的脖子,这男女间的事,发生了关系和没有发生关系,区别太大了。
从亭子里返回寨子时,其实也是这样抱着,英姑就不敢也不好意思这样搂着王野的脖子。
而这时,身子已经让王野占了,她的心也就给了这个男人。
王野吻了一下她的香唇说道:“嫂子,你以后就跟着我们一起生活!”
“啊?小野,你什么意思啊?嫂子不懂。”
“我的意思是你以后别住在现在这个家里,就带着孩子跟我们一起生活!这样我也好照顾你们娘儿几个,铁蛋和妞妞我会安排到城里读书。”
“这样娟子和香秀她们会同意么?嫂子怕给你添太多的麻烦。其实,你以后每隔几天回来一趟,嫂子便心满意足。”
“那不行,我这在外面事情也多,现在秀江杨家也是归我管,龙家也慢慢在交给我,我又是王家寨的族长。所以这个时间比较难平衡,而作为我的女人,你们只有跟着我,我才踏实。否则,我也不知道多久能回来一次。”
“你一个星期能回来一趟么?”
一听这话,王野坏笑道:“嫂子,你的意思是我以后一个星期回来捶你一次,你就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