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不知道顾灵叫她有什么事情,但是她还是向着中间走来。
“你叫她来干什么,你总不能说她就是所谓的人证吧,她可是你的丫鬟。”卢杰书的语气十分不屑。
“她以是我的丫鬟,现在可是你的平妻,如何做不得证。“顾灵反驳道。
顾灵的反驳令卢杰书一噎,随后用不善的眼神儿看着春喜,春喜被顾灵和卢杰书夹在中间,两头不是人。
“好了,不要浪费时间了,既然你说春喜是人证,到底是什么事情,你好拿出章程来。”卢母也是年龄不小了,在这里待着人也挺累的,更何况,她现在没有额外的收入来源,更是看着顾灵和春喜这两个人不顺眼,不由得打断了顾灵和卢杰书的话语。
“卢杰书,你和秦浅浅还在团哥儿的关系不用我来说吧,通奸,你们卢家居然还有脸说你们家风了,谁家的好家风是无媒苟合的。”
“你胡说八道。”
卢杰书和秦浅浅的声音一起响起,然后人群中像是炸了一样,大家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卢家知道真相的人嘴里都像是吃了大便一样,咽又咽不下去,吐又吐不出来。
“我胡说八道,卢杰书,你也好意思反驳我的话,我的消息来源自然是准确的。”
卢杰书脸色铁青的看着顾灵,“谁告诉你的,我要撕烂他的嘴。”卢杰书的铁青的脸色令在场的人除了顾灵以外所有人胆寒。
不过顾灵也能理解,如果通奸的事情坐实了,那卢杰书的名声就彻底完了,当下读书人最重要的就是名声,只要名声一坏,这个人的人生就算是毁了。
\\\"春喜啊!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对你的态度变化会那么大。“顾灵翻着白眼看着卢杰书。
春喜的心里咯噔一响,她之前被叫出来的那种异样感觉越来越强,果不其然,顾灵的话音一落,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的身上,从前她最享受的万众注目的目光,现在如同针在扎她一样,不由的下意识反驳道:“不,不是我,我没有,我不知道这件事情。”春喜一边说话一边摆摆手。
“春喜,你不用害怕,你可是我顾府出来的人,而且卖身契不在卢家,你何必惧怕。”
顾灵的话像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众人都心想着,对啊!春喜可是顾府出来的,那她自然而然心就是身着顾府的,如果她知道点什么,告诉给顾灵,那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春喜忐忑不安的站在原地,一句话也不敢说,她觉得她完了,本来卢家人就介意她是顾府出来的,觉得她是奸细,她好不容易伏低做小放低了他们的戒心,顾灵这一句话把她所有的怒力全部打回了原点。
“你胡说八道,顾灵,我敬你是表哥的原配妻子,但是你不能如此的污蔑我,你仅仅凭一个丫鬟的一句话,你就想毁掉我儿子的一生,你就是嫉妒我,嫉妒我的表哥的宠爱,我告诉你一个丫鬟的作证是做不得数的,尤其是这个丫鬟还是顾府里面出来的,有本事你拿出物证来。”秦浅浅瞪着绯红的双眼,恶狠狠的看着顾灵。
“物证,呵…秦浅浅,物证还不简单,团哥儿不就是。” 顾灵说完这话,神色一下子冷冽了下来。
卢杰书在听到秦浅浅质问顾灵时就已经感觉到大事不妙,他想伸手把正在愤怒冲昏头脑中的秦浅浅拉回来,没想到秦浅浅的速度更加快,一下子就噼里啪啦的说完了所有的话。
顾灵一提到团哥儿,丧失的理智就回了笼,可是她的理智回的快,表情却没有跟上步伐,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幅恶鬼戏人图。
“你……你胡说。”
“呵…我是不是胡说一验便知,就是不知道你们敢吗?”顾灵说完鄙夷的看着他们。
“怕了吧?怕就对了,如果你们不想我把这件事情给捅到所有人都知道的话,就赶紧把钱给我还了,不然我可就不管你们到底谁是谁?”
顾灵这暗带威胁的话语一落,整个厅堂里鸦雀无声。
“所以,现在你们打算怎么办。”
卢杰书看到顾灵这个态度,狠狠心,“我们还钱,只是现在没有那么多,能不能宽限点时间,给我们准备准备。”卢杰书再也没有之前的得意洋洋,高高在上,略带祈求的看着顾灵。
“不行,我不同意,我为什么要宽限你们时间。”
“顾灵,你别欺人太甚,做人留一线,以后好相见。”
顾灵一把打断卢杰书的话,“你们当初在我头上种草的时候也没有顾忌过我的感觉,宽以律已,严以待人你们倒是玩得挺溜的。
顾灵这话说着其它人脸一阵红一阵白。
顾灵看了眼外面的天气,“我希望今天能给我一个结果,毕竟今天的事情归根结底,源头也不是我捅出来的,而且我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来陪着你们玩,所以,我希望能速战速决,不要在那里婆婆妈妈的拖延我的时间。”
卢杰书狠狠心,“娘,把家里面值钱的物件儿全部拿出来,看看还差多少。”
卢母听到这话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这个给予厚望的大儿子,“老大,你在胡说什么,我们家里面那里还有东西可以抵银钱,现在家里面一穷二白,你现在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如果家里面有钱,那还用得着自己做饭做家务,早就请人做了。”
“去拿。”
卢父看着卢母这满脸不舍的样子,他心里面又何偿不是舍不得,可是顾灵现在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他已经听出来了顾灵的话里话外的意思,如果他们不还钱,她就会把事情给闹大,如果闹到学院里被夫子给知道了,名声没了,以后就真的不能考举人了,那他们这么多年辛辛苦苦供着的文化人,就全部打水漂了。
“老头子....。”
“我叫你去拿,是不是我的话你都不听了。\\u0027卢父说完这话狠狠的在地上敲击了两下拐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