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那斩将台是天蚀真人设立的一处绝地!”
“无数天蚀组织的对头都是在那里丢了性命。”
齐萱萱却不屑道:“不过就是一处地方而已。”
“难道有吃人鬼不成,怎的到了那边就会丢了命?”
龙傲天恭敬地解释道:“萱萱小姐有所不知!”
“那斩将台修建在一处地心磁场错乱之处,本身也是由地脉磁铁筑成。”
“所以这斩将台周边方圆百里,阴阳五行错乱,天蚀真人更是依照地形,部下了十绝大阵。”
“并且最为可怕的事,所有不知道斩将台特殊运转法门的武者,都会在此范围内被印封修为,跟普通人无异。”
“所以天下十大绝地,这斩将台是唯一一处由人为修建的。”
“天蚀真人更是凭借这绝地嚣张跋扈多年。”
“我看,我们需要从长计议了。”
枯叟听了,却哼了一声道:“老夫还以为有多凶险,不过就是个搬弄五行的傻鸟地方罢了。”
“瞧把你吓成这鸟样。”
“不过也不怪你,终究是个武道外门的外门子弟。”
龙傲天听了暗暗摇头,心想这老头真是不知轻重。
他转眼看向一旁温婉的齐萱萱,想了想道:“萱萱小姐,你可要劝劝少主,谨慎行事啊。”
齐萱萱却莞尔一笑道:“龙城主不必过虑,我相信枯师傅。”
这一下把龙傲天整沉默了,只能在旁边急得直跺脚。
陈凡看了,拍了拍龙傲天肩膀,轻笑道:“城主且放心,人间绝地,对于我来说就是小孩游戏而已。”
龙傲天听了,不满嘟囔道:“人间绝地是游戏,难不成少主还去过天上的绝地?”
陈凡哈哈一笑,又从怀里掏出一截兽骨,晶莹剔透犹如无暇美玉。
“城主见多识广,可知这是什么?”
龙傲天盯着兽骨老半天,又用手触摸一下,顿觉一股刺骨冰寒直击神魂。
他慌忙拿开手去,惊恐道哦:“神魂法则,一截断骨还有如此强大的法则之力!”
“难道是魔兽饕餮的骸骨?”
陈凡哈哈一笑道:“正是!”
龙傲天听了,失语道:“这,这…”
“是我见识短浅了。”
“却不知这饕餮的其他遗骸在哪里?”
陈凡对着枯叟一指,说了句让龙傲天快要晕倒的话。
“被我枯师傅用锅炖了。”
“既如此,我西极儿郎当为少主开路先锋!”龙傲天大声道。
“我漠北兵团也会陪你一同出发。”邱傲也道。
陈凡却笑了笑道:“两位大义,董阳感谢。”
“不过区区斩将台,不用如此兴师动众。”
“我和我师傅几人去就行,权当旅游了。”
“两位如果有心,不如帮我去下北都。”
“我陈家大祭不日就要举行,还有很多事宜没有安排妥当。”
“我想有请城主和兵王帮我前去主持,顺便照应下陈家老宅。”
龙傲天和邱傲闻言,齐齐道:“当不辱命!”
当下也不多言,各自领着人马散去了。
这边陈凡目送他们走远,目光渐渐转冷。
枯叟走来道:“徒儿,你动怒了。”
陈凡道:“这世间所谓的权贵,身居高位已久。”
“以为不管任何事,都可以覆云翻雨、只手遮天。”
“但他们却忘了,头顶有青冥之长天在庇佑生灵,才可保这世间安宁。”
“他们的所得所有,都是拜天所赐。”
“现在竟然有人胆大妄为到想与天对抗。
“既然如此,就让他们品尝下天怒吧。”
枯叟听了,哈哈一笑,不觉爽道:“你早应如此,每次小打小闹,老夫都快憋疯了。”
陈凡却道:“师傅,这次你陪萱萱在一旁看着。”
“这是我陈家一门的事,是我的血脉职责,也是我的试炼。”
枯叟听了也不反驳,只是抚须道:“也行,我这次边陪萱萱为你摇旗呐喊。”
“你尽管耍帅便是。”
“老夫饿了。”
“肚皮大过天,先去吃那着名的天府火锅去。”
天山某地,一处高大府邸内。
一个黑袍蒙面人刚放下电话,眼中满是得意之色。
“玄玉确是会办事,这一下拿住那小狗表妹,看这小狗还能翻出什么水花。”
“到时候问出那样东西下落,本座拿了,这天下终归还是归我所有。”
“哎呦,就玄玉妹妹会办事,我们都是没用人咯。”从宝座后,走出一名篮衣女子。
她素手轻柔,缓缓缠住了黑衣人的双肩。
黑衣人听了也不气恼,只是拍了拍蓝衣女子的芊指道:“你吃个什么醋。”
“你和玄玉都是本座的好臂助。”
“且吩咐下去,组织内精锐随时准备,随本座前往点将台。”
蓝衣女子用素手划拨着黑衣人宽阔前胸道:“一个小子,真人亲自去,不免有损身份。”
“不如真人颁布天蚀令,天山所有宗门世家都去那斩将台为您锄奸。”
“那陈家小狗在去斩将台路上,便会遭遇无穷阻扰。等到了地方,还能有几分力气?”
“这样既可以彰显真人的盖世威仪,又不费我组织一兵一卒,还能看看下面那些人的忠心。”
“如有还护着那陈家的,正好连并龙家和邱家一起除了,岂不是好?”
黑衣人听了,略一思忖道:“还是你的计策好,倒是本座心急了。”
蓝衣女子噗嗤笑道:“哪里是我计策好,都是真人平时教导有方。”
黑衣人虎躯一震,将蓝衣女子搂在怀中,笑道:“那今晚要不要在教导你一下?”
蓝衣女子半推半就地将娇躯没入黑衣人臂弯内道:“孙幂幂但凭真人吩咐。”
夜色如水,沁人无声。
第二天,陈凡一早就唤起众人,便要向那斩将台出发。
王红权便拿起手机准备订机票。
突然他看到一条消息,眉毛拧成了麻花。
“大哥,天山十大宗门和十大势力,奉天蚀真人的命令集结在我们去的路上。”
“所有航班都被取消,去斩将台的铁路也被封锁。”
“我们,恐怕只能开车前往了。”
陈凡听了,冷哼一声:“对方是想给世人立威而已。”
“不过几天后,留给他们的只会是无尽恐惧。”
“既然想让我们开车来会会,那边恭敬不如从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