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点,当然是有了,首先,速度比不上很多妖兽,而且,走路横着走,很容易撞到东西,这没办法。其次就是,这妖兽最怕火系攻击,且还不能长时间离开水,否则非得干死不可。这也就是很多人没有选择的一个原因了。”
林迁点着头听着。
“不错,你刚刚说这防御很强?甚至比很多龟类妖兽的防御还强?”
“是的,的确很强,且没有死角的防御,除了火攻,刀剑很难伤到。”秦寿给林迁解说着。
“能长到多大?”
“最多不到一长长吧,当坐骑绰绰有余了。”
林迁很是满意,但想试试这家伙的防御力。
“我试试它的防御力到底多强。”
“可以,不过轻点,这些还都是幼崽,并没有成年时的壳硬。”
林迁心念一动,长剑出现在了他的手中,便想轻轻的试试。
就在要小心的轻轻砍到螃蟹背上的时候,突然,一直在一旁当背景板的三尾紫雷豹猛的吼了一声,极速的窜到了秦寿的身边,似乎在对他说着什么。
林迁纳闷的回头看去,这家伙还精通外语啊?
但随着三尾紫雷豹的低语,秦寿的脸色变幻不定,脸色铁青。
说完后,三尾紫雷豹退到一边,紧紧的盯着林迁,眼神中很明显的就能看到不善。
林迁也发现了不对劲,因为禽兽的眼中也是看他很是不善。
“怎么了?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林迁不解。
“林公子,十天前左右,你在什么地方?”禽兽语气冰冷,紧紧的盯着林迁问道。
听了这话,林迁终于察觉到了什么,这家伙难道是知道了他是杀那几人的人?可自己明明毁尸灭迹了啊,连个杂物都没有留下的。
“哦?什么意思?十天前我在那还用向你们汇报吗?我是今天才找到你们这里的,买个东西难道还要告知最近的行程不成?”
林迁有些心虚,但并没有多说。毕竟自己后手还在,并不惧怕这些人,只是不想事情发展成最坏的结果。
“我的三尾紫雷豹刚刚告诉我,你的剑上有我儿子和三位长老的血液的气息,前几天我儿子和三位长老前去不灭城寻找最近流传的一只变异银角青牛的线索,但莫名失踪,魂印也已灭,看来,就是你杀的他们了。你到底是谁?”
秦寿现在眼睛红红的,死死的盯着林迁,声音冰冷。
听到这解释,林迁才明白,看来是杀他们的剑的气息啊,这豹子鼻子还真灵。
“原来那家伙是你儿子啊,他们四人想杀了我抢我的银角青牛,没想到实力不如我,被我反杀。怎么?想为他们报仇吗?”林迁说的很是淡定,随时准备将大树取出将整个万兽山灭掉不留后患。
只是可惜了那么多的妖兽,那大树出来,势必会将这里变为绝地,除了他,一只蚂蚁都不会放过。
“不可能,你只有四阶修为,我们的长老可是六阶的,即便是我儿子都比你强,你不可能打的过他们的,何况没人都还有这强大的妖兽助阵,即便你是六阶的都难以从他们手里全身而退,更不可能杀的了他们了。”
秦寿眼睛红红的,说出了这些话。
直播间则是似乎梳理出了事情的端倪。
“我猜测,在那段时间,林迁因为银角青牛的事,被万兽山知道了,所以宗主家的傻儿子带着几个长老,想去杀人越货,没想到被龙哥给全部灭了。林迁这时候来,却被那只豹子嗅到了剑上的血的气息。不过,不对啊,龙哥杀他们,根本就用不到剑的啊,难道是林迁补刀的?”
“据统计,犯罪总是会回到作案现场围观的,石锤了。”
“我还以为是来收购万兽山的,原来是来找茬的啊。待会打的时候注意别把这些妖兽给毁了啊,这对地星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机缘啊,要不,先带货,带完了再打,我给你们加油助威。”
“禽兽宗主看起来挺好的人,虽然长的是凶了点,可完全没有小说中反派的傲气啊。唉,这操蛋的命运,注定要成为主角的垫脚石啊,可惜了。”
“那时候咋没直播啊,还有龙哥难道受伤修养去了?应该是吧,若是这样,那林迁可就危险了,光是禽兽和他的妖兽,都不是林迁能对付的了的,何况还是整个万寿山,危险了,浪过头了啊。”
“有什么破解之法吗?出了龙哥,好像没啥能打的过的啊,怎么办怎么办?这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吗?龙哥赶紧出来啊。”
观众们都为林迁捏了一把汗,生怕待会就被秦寿给抹杀了,这样的话地星的修仙路也就被彻底堵死了,刚刚看到希望的啊,就这么要破灭了吗?
林迁却是不慌不忙的看了他一眼,只要不是突然袭击,那么就没什么大问题。好在这禽兽虽然恨的牙痒痒,却没有贸然直接冲。
似乎对林迁有所顾忌,也难怪,敢带着那么多钱大摇大摆出来浪,能没个后手吗?
“信不信由你,我也说了,是他们想杀人越货被我反杀,死有余辜。”
“你到底是谁?”禽兽咬着牙问道。
“我说了,我只是个平平无奇的散修而已,靠倒卖些小玩意赚些灵石,是一个普通人罢了。”林迁在这时还不忘装上一次,但也能营造神秘感,让他们有所顾忌。
牛毕长老和朱耀此时已经脸色苍白到了极点了,尤其是朱耀,这是自己亲自把敌人带到宗门来的,事后算账,自己绝对是‘头功’。
二人都吓的呆在原地不敢动了,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杀子之仇不得不报,是我儿子杀人越货也好,还是你故意将他们杀掉的也好,今天这仇,我不得不报。”秦寿继续红着眼睛,死死的盯着林迁。
林迁叹了一口气,看来是唬不住了。便灵魂探入古心珠,准备随时召唤一棵树出来镇杀。
可是,刚就去,就发现了漓龙和银角青牛已经醒来了,一人一牛正在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服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