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了跟着男子回去,便小心的来到了大熊猫的旁边,有些害怕这个大家伙。这到底该怎么上去啊?
还没等她想该怎么爬上这个大熊猫的时候,就见一只手伸了过来。
然后,吴飞雪就被揪着衣领给提溜了起来,放到了大熊猫那宽阔的背上。
‘吼~’
“铁,走了。先回去吧,以后少捡这种奇怪的家伙。”
‘吼~’
吴飞雪现在是一点反驳的心思都没有,坐在这个大熊猫的背上,她能感受的到,这个家伙,强的可怕,到底有多强,她无法想象。或者说,早就远远的超越了她能够想象的界限。
而这个名为油的男子,那就更加的无法揣测了。绝对比大熊猫还要强,且绝对强上不少。
此时的大熊猫正摇头晃脑的一步一步的朝着前面走着。
吴飞雪现在依旧没有搞清楚现在发生的事。而尢似乎当她是空气一般,靠在熊猫宽阔的背上晒太阳。
走了能有十多分钟的时候,突然。
‘吼~’
“铁,又怎么了?难道又发现了奇怪的家伙了?”尢坐了起来,向着四下看去。
吴飞雪也是被这一声吼叫惊醒,急忙四下看去。
可是,除了树林外,什么都没有。
‘吼~’
又是一声吼叫,但似乎有些急迫。
然后,像是坦克一般的大熊猫就奔跑了起来。
虽然看起来极其的笨重。但跑起来,简直稳如老狗。且不管是山坡峭壁,都能平稳的奔跑,一点都不颠簸。
‘吼~’
又是一声急迫的吼叫传来。
二人同时朝着一个方向看去。
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有个五颜六色的什么东西,一动不动的。
大熊猫似乎很是急迫,三步并作两步的就跑到了这东西的旁边。
伸出水桶粗的爪子,却十分小心翼翼的扒拉了过去。
吴飞雪这才看到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脑子里似乎记忆出现。
“余朵朵……”
急忙从大熊猫的背上跳下,跑向了余朵朵。
此时的余朵朵,似乎陷入了昏迷之中。而她的怀中,正抱着似乎同样陷入了昏迷的佩骑。
大熊猫也是在扒拉佩骑,似乎闻到了同类的气息才在刚刚那么焦急。
“咦?怎么又是个奇怪的家伙?怎么这么小?还这么的弱?今天到底是咋了?净捡些奇怪的家伙?”尢的cpu差点在这一刻被干烧了。
“朵朵,朵朵,醒醒啊?你怎么了?佩骑……”
吴飞雪急切的查看着余朵朵和佩骑,但似乎陷入了深度昏迷一般,根本就叫不醒。不过,呼吸匀称,应该没什么大事。
大熊猫也是用爪子轻轻的扒拉着佩骑,因为太小的原因,生怕给扒拉坏。所以非常的小心。
‘吼~’
“灵魂受创,没多大问题,带回去让医祖看看就好了。”尢仅是看了一眼,便知道了原因。
然后,看向了吴飞雪:“你们认识?你们是一族的?”
“好像,认识吧。我也记不清了。”吴飞雪抚着自己的脑袋,想要想起些什么。但一想就脑壳痛,最终还是放弃。
“行了,算我倒霉,今天出门本来是奉古祖命令清理黑雾的,却捡到了两个奇怪的东西。还是都带回去吧,看看古祖怎么处理,带着上来吧。”
要不是打不过这两个中的任何一个,吴飞雪都想在尢的脑袋上来上一拳,一口一个奇怪的东西,怎么听怎么像骂人。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于是,抱着余朵朵,艰难的爬上的大熊猫的背上。
‘吼~’
“走吧,回去吧,今天捡的够多了。你放心,我看着呢,掉不下去的。”
‘吼~’
这次,大熊猫的速度加快了很多,且更加的平稳,没有丝毫的颠簸感。
吴飞雪将余朵朵小心的抱在了怀里,生怕她掉下去一样。
而尢则是一伸手,余朵朵怀中的佩骑便飞向了他的手里。拿在手里看来看去的,问号都快长脑门上了。
“奇怪了,怎么会有这么弱的呢?灵魂也薄弱的可怜。不应该啊,按理说,绝对活不到这么大的啊,早就被黑雾给侵蚀了才对啊。还有这个家伙,怎么这么小的个子?简直和那些妖兽刚出生时一样。不是子神、更不是古神?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啊?”
“这人脑子有病。”这是吴飞雪对尢的评价,但不能说出口。现在还指望这家伙带他们去他们村里找医生呢。
此时的林万,则是跟在勿的后面继续前进着。
走了不知道多久。眼前的黑色森林似乎才逐渐消失,应该快到了。
他有些紧张。
勿在前面拖着两个比自己身体大很多倍的妖兽尸体,就像是拖着两个气球一般的轻松。
终于,黑色森林彻底消失,眼前豁然开朗。
“这……”
林万倍眼前的景象给看的一时愣住了。
只见在远处,有一株巨大的大树,树很大,目测能有数千米的高度,枝繁叶茂。覆盖了半径也有着数千米左右。生机肉眼可见。
风吹过,树叶轻轻的晃动着。
一股精纯的灵力飘散而出,比之自己的灵石中的灵力,简直要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已经可以说是质变的灵气了。
“走吧,我们古神部族就在那棵大树边上。”勿指着前面道。
“这,这是什么树?”林万说话的时候都没发现自己的嘴唇都有些哆嗦。
勿则是疑惑的回头看了眼林万,还是回答道:“灵源母树啊。你们部族没有这玩意吗?”
“没,没有。”
“嗯?难道你们部族没与黑雾异种接触过?真是奇怪的部族?我怎么没听说过?走吧。”说着,勿便朝着大树的方向走去。
“啊。好,好……”林万有些机械的回答着,跟着勿朝着部族的方向走去。
接下来的这段路,则没有禁魂木森林,而是一片平坦的土路。
越是靠近,林万的心跳越快。不知道为什么。他能够感觉的到,这地方非常的厉害,至于到底哪里厉害了,他还真看不出来。
远处,依稀可见,一些低矮的茅草屋错落有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