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和工作人员的担心,丝毫影响不了乔树的热情。
看着一脸畏惧,生怕自己不高兴的傻狗们,乔树笑了笑:
“行了,别整这个死出,这事不怨你们。”
雪橇犬也不是出生就会拉雪橇,更何况是这些从未见过沙橇的沙漠野犬呢。
澳洲政府仅在国家公园和保护区内保护野犬。在许多公共场所,澳洲野犬仍被视为害兽,采取很严格的控制措施。
而且澳洲野犬基本上没有被驯化的迹象,在澳洲作为野生动物生存了数千年。
这就导致它们很难胜任工作犬,自己要花些心思好好训练一下。
乔树把地上散落的零件收拢了一下,带着傻狗们打道回府。
这次试运行给了乔树很多灵感,他已经想到了如何解决沙橇的问题点。
接下来的几天,乔树将全部精力都放在了改良沙橇上面。
改善沙橇结构,改善滑板的材料,训练狗群动作统一......
为了制作出更结实的沙橇,乔树把那盒鱼钩都用来固定木条了,反正自己也钓不上来鱼。
除了改良沙橇,乔树还开始储藏食物。
风干肉、风干鱼、水果、蘑菇,这些食物都要储存一些。
等到自己驾着沙橇远行的时候,没准很长时间都没有食物补给。
就这样,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今天是决赛的第七天,乔树站在一漫漫黄沙之中,身侧放着第八代沙橇。
拆拆卸卸,反复改良,实验了整整八次,自己也摔了整整八次。
过程还是挺惊险的,也就是乔树身强体壮,不怕摔。
换成其他人,早就摔骨折被直升机拉走了。
尽管乔树的体质变态,依然出了很多次意外,有一次他摔出去后脑袋距离一块石头只有几厘米。
功夫不负有心人,第七代的沙橇已经勉强算是符合了乔树的标准。
而这第八代沙橇经过了进一步改良,如果实验成功的话,应该就不会再更改了,直接可以驾着它上路了。
沙橇之前,十二只澳洲野犬按照顺序站好,最前方的领头犬赫然是前狗王。
别看前狗王脑子不太好,喜欢飞狗扑火,但拉沙橇还真是一把好手。
经过这几天的休息,它的伤势也已经痊愈,拉起沙橇很有灵性,在它的带领下沙橇的速度至少能上升两成。
“预备。”乔树高喊一声,全部傻狗都微微俯下身子。
经过这几天的训练,它们已经初步掌握了拉沙橇的窍门,不会出现之前那种杂乱无章的错误了。
“驾!”
乔树一声令下,傻狗们飞驰而去,带着身后的沙橇,在沙漠上奔驰起来。
在烈风中,爬犁溅起的沙尘飞舞着,傻狗鼻子上挂着汗珠,眼神坚定地飞奔着。
速度越来越快,沙橇远远地将一座座沙丘甩在身后,留下两行深深的印记在沙地上。
黄烟滚滚,从上帝视角上看,一道黄色的烟雾贯穿整片沙漠。
虽然速度很快,但沙橇却很稳定,丝毫没有散架的征兆,甚至连一点响声都没发出。
“芜湖!”乔树有些兴奋地站起身,紧紧握着缰绳控制方向。
这速度,已经超过自己跑酷的速度了。
靠着这沙橇和犬群,自己完全可以快速在沙漠各个绿洲往返,不怕被困在漫天黄沙之中。
这东西真不错,回044治理区后自己也要弄一架。
“停车!吁!”乔树又发出一声口令。
傻狗们耳朵一竖,立刻开始降速,沙橇稳稳停了下来。
乔树兴奋地翻身下橇,手中拿着一大包风干肉,一根根扔给傻狗们。
“干得不错,大大有赏!”
傻狗们自是欢欣雀跃,各自叼着肉干,大快朵颐起来。
屏幕后的观众们看到这一幕,都有点被气氛感染到了:
“还真成了,我靠,狗拉沙橇,这都能申请专利了吧?”
“有点像钢铁侠落难时制造第一代战甲,给我看得有点热血沸腾。”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把傻狗赶走,把我绑上去拉一圈!”
“所以,纣王树费尽心思做出这么个东西,就是为了玩?”
“肯定不能啊,以我对他的了解,这绝对是要搞事了。”
“纣王树嘛,基本操作,每天不是在搞事,就是在去搞事的路上。”
乔树蹲在地上,仔细检查了一番后,确定沙橇没有出现一点问题。
只要不出现大事故,这座沙橇已经能正式投入使用了。
乔树很高兴,大手一挥:“为了纪念我的好兄弟,这第一架成功运行的沙橇就叫做‘鸸鹋号’了。”
鸸鹋:我说怎么不下雨,原来是你给我整无语了。
鸸鹋号已经竣工,乔树的大计划自然要开始实行了。
今天已经是下午了,所以他准备明天早上起床后,立刻出发。
临走之前,还要处理一些善后的事情。
首先是将所有陷阱都销毁。
不过树屋和其他建筑都留下了,万一未来有其他探险者来到这片绿洲,也算是自己留给后来者的见面礼。
食物统统带走不必多说,还需要带上更多的饮用水。
自己和犬群每天消耗的水量惊人,虽然能迅速到达绿洲补给,但并不是每一个绿洲都有水源地。
自己的小水壶肯定是不够的,好在好兄弟鸸鹋的胃袋能储存很多水,每次补给都能支撑犬群一天的饮水量。
最后就是放生小袋熊和小蜥蜴两个小家伙了。
两个小家伙陪伴自己这么长时间,已经结下了深厚的感情。
但是它们毕竟是野生动物,是属于大自然的生灵,自己不能因为一己之私就把它们带走。
毕竟它们和阿狸、小哑巴它们还不一样,就算带着它们回到华国,那里也没有它们的同类。
两个小家伙只能孤独终老,自己连给它们找配偶的能力都没有。
还是让它们留在这片绿洲,自由自在地度过余生吧。
翌日清晨,乔树早早起床,按照程序洗漱——拉屎——吃早餐。
看着还在小树屋里酣睡的两个小家伙,乔树轻轻摸了摸袋熊的脑袋,默默退出了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