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儿一边画,一边道:“姐,你不要动那么快嘛,我看不清啦!”
她画得飞快,还要忍受身体传来的异样感觉,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唐庸看了她一眼,笑道:“霜儿别急,一会也让曦儿给你画。”
霜儿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和曦儿同时叫出了声,地图也恰在此刻完成。
曦儿趴在唐庸身上,霜儿躺在地上,宣纸飞在一旁,墨汁洒了一地。
连带霜儿的洁白如玉的兔子都溅上了些许墨汁,实在美得不像话。
“波!”
唐庸将曦儿身子抬起,亲了亲她的鼻尖道:“还行吗?”
曦儿满面潮红,连连点头道:“曦儿可以的!”
唐庸道:“一会你把霜儿背上的画也临下来。”
曦儿虽不知妹妹背上有什么,也点头道:“嗯嗯!”
霜儿憨憨地上了床,坐在唐庸身上,双手抵住唐庸的胸膛,然后自己动了起来。
曦儿捡起纸笔也回到床上,一边扭怩不安,一边近距离观察霜儿的裸背。
过了一会,她也惊奇道:“咦,霜儿背上真的有画耶!”
她正要动笔,忽然一声娇呼,身子也猛地一震,她羞恼道:“相公轻点,先让曦儿画完!”
唐庸却目不转睛地盯着霜儿兔兔上的墨汁,忍不住伸出指尖沾了点墨汁在她胸口轻划起来。
很快,霜儿原本粉嫩的肌肤就被画得污迹斑斑,也不知他相公什么恶趣味。
可霜儿见相公如此糟蹋自己——没错,她脑海中浮现了糟蹋两个字,却感到一种异样的感受直冲天灵盖,兴奋得脚趾头都缩起来了!
曦儿瞳孔也瞬间放大,她大口喘着气,画好后,将纸笔往地上一扔,迫不及待缠到了唐庸身上。
……
婵儿房内,谢玲珑嘟嚷道:“这两个小妖精,相公在外头都这么累了,她们也不知道心疼着点!”
婵儿几女都憋着不敢笑出声来,相公在她房里的时候,也没见她心疼着点。
许久之后,大战方止,丫鬟又添了洗澡水,三人同浴。
地上散落着许多张宣纸,除了那两张地图外,还有不少令人脸红心跳,栩栩如生的画页。
其中曦儿姐妹同啃一根胡萝卜的画面,更是令人血脉偾张,拍案叫绝!
霜儿自是画功了得,曦儿也不遑多让,只是姐妹生得一模一样,若不是霜儿胸前的墨迹,还真分不出画中谁是谁。
霜儿有气无力地为兔兔洗白,洗澡水顿时黑了一片,唐庸和曦儿都十分惆怅。
洗完澡后,曦儿将地上的春宫图一张张捡起来,又找了口箱子深深地藏在箱底。
而唐庸则将两幅地图拼接在一起,若有所思。
曦儿和霜儿围过来道:“相公,这是什么,我们身上怎么会有这东西?”
唐庸笑道:“这藏宝图,里面有两位小公主祖上埋藏的宝贝!”
曦儿姐妹虽早知自己的身世,但还是第一次听他喊自己小公主,感觉十分新奇。
姐妹累得不轻,自在房中休息,唐庸则去找婵儿几女。
见唐庸露面,安红豆过来握住唐庸的手,望着他,眨着眼睛道:“客官玩得可尽兴?”
唐庸:“……”
谢玲珑却下意识地看向唐庸的某个部分,见那里仍旧鼓鼓囊囊的,脸霎时就红了。
自神功大成后,唐庸在某方面的需求确实比常人要旺盛些。
唐庸在红豆蜜臂上捏了一把,道:“红豆姑娘教得好。”
谢玲珑已经默默地把门关上了,婵儿和雨儿又忍不住想笑。
红豆媚眼如丝道:“徒弟毕竟是徒弟,比师傅不知差多远呢!”
说话间,红豆盈盈转身,长袖一拂,空气中一股异香弥漫。
婵儿几女心跳为之一顿,随之浑身便燥热起来,忍不住开始撕扯起自己的衣裳。
谢玲珑一边脱一边恼怒道:“下次施展你那邪术,能不能先打个招呼!”
……
饶是唐庸身负盖世神功,连场大战下来也脚下虚浮。
何况在红豆媚幻术的加持下,不仅婵儿几女分外热情,他的感官敏感度也放大了千万倍。
安红豆在胸膛画着圈圈道:“二爷饱了没?”
唐庸感叹道:“我总算知道历史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沉迷女色,荒废朝政的昏君了!你这妖女,幸亏落在我手上,否则就是第二个妹喜褒姒苏妲己!”
安红豆咯咯笑道:“二爷是夸我还是骂我呢?”
唐庸道:“夸你。”
……
五日期限转瞬即到,议事厅内。
谢玉道:“如果徐正漠不送粮草来,二爷真要攻打龟岩城吗?”
唐庸道:“我赌他没这个胆子。”
胡大莽笑道:“只是二爷开口就是十五万粮食,着实为难徐正漠了。”
几人正说着话,士兵前来禀报道:“龟岩城送粮食来了!”
唐庸顿时来了兴致,对谢玉等人道:“去看看!”
谢玉和胡大莽都兴奋异常,市面上的粮食越来越少,粮价越来越高,如果说徐正漠真的送来十五万石粮食,那可是天大的好事。
几人来到城门,见只有二十几辆运粮车,都不禁皱紧了眉头。
这最多只有五六万石粮食,跟唐庸要的数目可相差太远了。
这时,士兵引来一人道:“二爷,这就是龟岩城来的押粮官。”
唐庸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道:“莫非徐正漠不想归还所劫粮草?”
押粮官弓着腰,讪笑道:“显圣公恕罪,龟岩城中实在没有那么多的粮食,五万石已是极限,再多百姓就要饿肚子了。”
他说着从怀里掏着一封信递向唐庸道:“这是城主的亲笔信。”
唐庸接过信读了两行,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徐正漠还真够滑头的!”
谢玉和胡大莽都好奇道:“怎么说?”
唐庸笑道:“他送来了一封详书,他既送来了粮草,又表示愿意臣服,我若再咄咄逼人,倒显得我心胸狭窄了。”
他继续看信,笑容消失,面露讶异,随后看向粮队前的那顶软轿。
他走上前,掀开轿子,正见徐阿咔五花大绑地坐在里面,嘴里还塞着布团。
谢玉和胡大莽都莫名其妙道:“怎么回事?”
唐庸将信交给谢胡二人,两人聚首阅读,忍不住失声道:“这徐正漠还真狠得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