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叶国英房间,两人手牵手并肩同行,安红豆神色甚是愉快。
她又看了唐庸下身一眼,小声道:“二爷今天怎么了,英儿那么美,你居然无动于衷?”
“……”
唐庸顿住,回过头诧异地望向安红豆。
安红豆凑到他耳边,神神秘秘道:“英儿叫得好听吗?”
“不是,那可是你徒弟!”
唐庸无语了。
安红豆眨了眨无辜的,纯结的,美丽的大眼睛道:“我徒弟怎么了,我徒弟不能叫吗?”
唐庸:“……”
是你徒弟能不能叫的问题吗?
是我不能对你外甥女有反应吧?
“二爷您说,是英儿叫得好听,还是红豆叫得好听。”
安红豆香舌滑过唐庸的耳垂,声音魅惑至极。
说话间,她一只手已经往下抓去了,然后愣了一下。
唐庸倒吸一口凉气,恼了她一眼道:“别闹,这可不是在自己家里。”
安红豆轻轻揉了揉,撅嘴道:“在外面我才敢呢,反正谁也不认识我们,等离开成都,这里的人很快就把我们忘了。”
她挽着唐庸继续往前走,另一只已从长袍侧摆深入,一边走一边为他按摩。
走了几步,她又嘿嘿笑道:“要是二爷喜欢英儿,我去跟她说……到时我们师徒一起侍候二爷,想想都刺激呢……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唐庸直接装作没听到。
毕竟红豆是个骚货,什么离谱的骚话他都听过了。
但是有些话可以当真,有些话却是万万不能放在心上的。
感觉到掌心又被撑大了几分,安红豆脸上露出奸计得逞的坏笑。
“龙先生好!龙夫人好!”
此时恰好一个小丫鬟迎面走来,急忙走到路边,微微弯下腰。
可这角度,正好瞧见安红豆隐入袍服间的皓腕,总不会是在暖手吧?!
小丫鬟心脏猛地一缩,两只眼睛都直了。
卧槽,她到底看到了什么?
“嗯!”
安红豆轻轻地应了一声,挽着唐庸的胳膊继续往前走。
小丫鬟石化在原地,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使劲揉了揉眼。
不会吧?
是我看错了吗?
就在路上……
就???
唐庸端坐床边,安红豆在身后轻轻地舔舐唐庸背上的伤口。
裸背上留下道道水痕。
“过几天我们该回神京了。”
这一出门已近四个月,在蜀中已耽了不少时日。
“好,听二爷的。”
安红豆起身,下床,回到唐庸身前,跨坐而上。
“嗯~哼……二爷和英儿聊过了?她愿意投向黎民军吗?”
她搂着唐庸的脖子,莹润的下巴在他肩膀上轻划着,娇躯一上一下。
“……倒是找她聊过几次,不过她总是岔开话题,避而不谈。不管怎么说,离开前再找她谈一次吧。”
唐庸抚摸着安红豆柔软的腰肢,轻轻地叹了口气。
不管她答不答应,这一趟总算没来,至少收拾了拾宴城那群畜生。
“龙先生,龙夫人,何帅……求见!”
正在两人水乳交融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丫鬟的声音。
唐庸道:“何帅有事?”
丫鬟道:“何帅得知叶军师经过龙先生治疗,伤势已经大好,携了重礼前来道谢!”
“二爷……不要去……”
的红豆在耳边娇喘吁吁,吐气如兰。
唐庸朗声道:“让何帅先去陪陪叶军师,我半个时辰后再见他。”
丫鬟:“……是。”
那可是何帅啊!
亲自带着重礼登门!
你要他等半个时辰?
还有……
“什么声音……”
丫鬟满腹狐疑地离开了。
安红豆忙里偷闲道:“何……何广人还蛮……蛮不错的。”
唐庸点头:“的确。”
安红豆道:“可惜咱们来了快一个月,他连咱们的真实身份都不知道,倒是我们失礼了。”
唐庸轻叹道:“你说得对。”
……
半个时辰后,唐庸在客厅见了何广。
何广对着唐庸千恩万谢,又让下人将礼物抬上来。
是几箱奇珍异宝,都是精挑细选的,看来费了不少心思。
唐庸微笑道:“叶军师是拙荆的徒弟,为她治伤是分内之事,何帅何必客气?”
何广摇了摇头道:“何止是治伤?我已听英妹说了,若非龙先生舍命相护,她难逃一死。她要是死了……”
何广心有余悸,喉节鼓了鼓道:“她要是死了,这偌大的明巾军谁来管?她要是死了,我也没了趣味……”
唐庸:“……”
何广起身,躬身一礼道:“龙先生对晚辈恩同再造,区区薄礼,万莫推辞!”
唐庸见他如此情真意切,只得道:“那便恭敬不如从命。”
……
第二日,唐庸夫妇依旧去为叶国英治伤。
叶国英精神大好,想来经过唐庸运功施治,昨晚睡了个好觉。
叶国英先是放下帐子,褪下衣裙,趴好后,才道:“师傅,我好了。”
“嗯!”
安红豆掀开帐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副无限美好的躯体。
想到昨日床笫间,她拿徒弟跟相公调情,便也是忍不住有些脸红。
唐庸坐在床边,右手虚按,金光大放,一切如昨。
安红豆坐在一旁,双手支着下巴,出神地看着。
一刻钟后,丫鬟忽然在门外喊道:“龙先生,龙夫人,小少爷一直在哭闹,我们……我们实在哄不住……”
唐庸皱眉道:“怎么回事?”
这是唐庸进屋后第一次开口说话,叶国英忍不住微微一颤。
安红豆内疚道:“想来是发脾气了。”
自从唐庸和叶国英回城后,安红豆围着两人转,倒是忽视了宝贝儿子。
她起身道:“我去看看。”
唐庸点头:“好。”
安红豆刚要走,忽又回头道:“英儿,师傅去去就回,好好听二爷的话。”
叶国英:“唔……”
随着房门重新合上,叶国英原本平复的心境忽然荡起涟漪,身体也开始微微发热。
她心想,一定不能像昨天那样丢脸。
她死死咬着枕头,身体绷得直直的。
可她的体温急剧攀升,身上皮肤也绯红一片,连唐庸掌心都感受到了丝丝热力。
过了一会,叶国英终于憋不住,松开枕头,粗喘了一口气。
她嗫嚅道:“昨天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误会。”
那种声音,现在想想还臊得慌。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唐庸淡淡道:“我知道。”
叶国英愣道:“你知道?”
唐庸道:“每个人的体质不同。”
叶国英竟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我是什么体质?”
是那种一碰就会叫的体质吗?
可问完又是羞窘难当,整个背部好像火烤过一般,通红一片。
唐庸左拳紧握,轻轻呼出一口气,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