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日子在平淡中一天天流逝,宛如暴风雨前夕的静谧,给人一种无法言喻的不安之感。
眼看着再过两日便要举行禅位大典,皇帝心中却愈发忐忑难安。
深夜,皇帝躺在龙榻之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他忍不住开口问道:“高盛啊,近来可有何特殊之事发生?”
高公公侍奉在旁,连忙回答道:“陛下,并未听闻有何事异常。”
只不过高公公自己也感到近日格外宁静,似乎隐隐透出几分古怪。
皇帝索性坐起身来,眉头紧蹙,继续追问:“那么,你是否察觉到有何处不妥呢?”
高公公心头一凛,深知此刻言语需谨慎,于是试探性地反问:“陛下是指......?”
他希望能从皇帝口中得到一些提示,以免祸从口出。
皇帝焦虑地叹了口气,直言不讳道:“朕总觉得这几日过于平静,仿佛背后隐藏着一场巨大的阴谋正在酝酿之中。”
他的目光中闪烁着担忧与疑虑,这种感觉愈发强烈,令他心神不宁。
高公公心头一震,明白皇帝的忧虑并非无的放矢。
随后想了想,轻声回道:“陛下莫要过于担忧,或许是因为即将举行的禅位大典,众人都在观望。”
皇帝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虑和不安:“但朕的直觉告诉朕,事情没那么简单。高盛啊,你说说看,皇后究竟想要干什么呢?”
皇帝的声音带着一丝困惑,显然对皇后的举动感到不解。
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她却一直没有采取行动,这让皇帝不禁心生焦虑,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答案。
“陛下不必过于忧心,摄政王早已派人严密监视,相信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一旁的高盛连忙安慰道。
皇帝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但愿如此吧……”
尽管口中这样说,但他的内心依然无法平静下来。
那种莫名的担忧始终萦绕心头,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压力正逐渐笼罩着整个皇宫,而这股压力的源头,似乎正是那位深居冷宫的皇后。
与此同时,在宫外的某个僻静角落里,一名身着黑色夜行衣的神秘人悄然出现。
他小心翼翼地将一封密封的密信递给另一个人,并压低声音叮嘱道:“此次任务至关重要,务必确保将此信安全送达皇后手中,万不可有丝毫闪失!”
接过密信的那个人神情严肃地点了点头:“放心吧,属下定当不辱使命!”
说完,他便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仿佛融入了黑夜一般无影无踪。
黑衣人看着手中的密信,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深知此次任务的重要性,也明白其中的风险。但为了主上的大计,他必须冒险一试。
在冷宫那个僻静而又隐蔽的角落里,暗七独自一人默默地待着,仿佛与世隔绝一般。
他已经在这个地方守了整整十多天,却是一无所获,甚至连一个可以交谈的伙伴也找不到。
每天过着饥肠辘辘、睡眠不足的生活,让他不禁想起从前的日子,那时的生活与现在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就在暗七以为今晚又将平淡无奇地度过时,一个黑影如同幽灵般悄然潜入了冷宫。
暗七的双眼立刻闪过一丝亮光,他的精神瞬间振奋起来,那眼神就像饥饿的野狼发现了猎物一样,充满了渴望和兴奋!
他小心翼翼地跟随着那个黑影,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只见黑影来到一间破旧不堪的房屋前,警惕地左右张望了一番,然后轻轻地推开房门,闪身进入屋内。
暗七见状,蹑手蹑脚地靠近门口,屏住呼吸,竭尽全力想要听清屋内的对话。
“皇后娘娘,这是主上让我交给您的信。”
黑影压低嗓音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种神秘的气息。
“嗯,放下吧。”屋内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听上去带着些许疲惫和无奈。
暗七心头一震,他越发全神贯注,试图捕捉到更多的信息。
他深知这封信可能隐藏着重要的秘密,于是,他小心的贴近门口,耳朵紧贴着门缝,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
“主上说了,一切按计划进行。”黑影接着说道。
“知道了,你回去告诉他,我会做好准备的。”皇后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坚定。
暗七听到这里,心中暗自思忖:看来皇后真的有所图谋,不行,我得赶紧回去禀报给主子。想着,他悄悄地离开了冷宫,消失在夜色之中。
玄王府
“柒儿,你是不是对本王有些什么意见?”司玄看着背对着他躺着的女子,语气中带着一丝委屈地问道。
凤柒:“......”
她只是想好好地睡个觉而已,难道连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吗?
司玄见她不说话,心中的委屈更甚,继续说道:“柒儿,你现在心里都没有本王了吗?”
说罢,他那双原本放在身侧的手开始鬼鬼祟祟地向前伸去,将凤柒轻轻地圈在了自己的怀中。
凤柒感受到司玄的举动,眉头微微皱起,但还是选择了忍耐。
然而,司玄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她的不满,继续喋喋不休道:“柒儿,这些日子你对本王实在太过冷淡了。”言语间透露出一股哀怨之意。
见凤柒依旧毫无反应,司玄的双手开始不自觉地游走起来,试图引起她的注意。
凤柒:“......”
他怎么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来?自从成亲以来,哪一天晚上不是被他折腾到大半夜?
白天若是让他逮住机会,同样也是一番折腾,要不是她习武,身体底子好,恐怕早上都下不了地吧。
再说了,刚刚不是结束了吗?她不想继续了,想睡觉了,不行吗?
可是那双手已经溜达了她的胸口,凤柒终于忍无可忍,转身瞪着司玄,“你有完没完!”
司玄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柒儿,你怎么了?”
那委屈模样,哪里还有半点摄政王该有的威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