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霄想要利用两万分界灵能，让天穹空间诞生自主意识。
这对于天枢空间来说，是完全没想到的。
“你就不担心【界灵能】是否会在下一个试炼中起作用吗？”
天枢空间的语速变得越来越快。
“还有，每个空间的性格不同，万一诞生的意识并不能让你满意，甚至会反抗你呢？”
“呵~”齐霄淡淡一笑，“莫非你在吃醋？”
“吃醋？什么意思？”
“没事，你不用担心，这个想法是我从获得第一份【界灵能】起就有的。现在我只想问你，如何使用【界灵能】让空间诞生意识？”
“直接使用即可……”天枢空间的语气带有几分失落，“既然你意已决，我便不再多言。”
随后，它似乎赌气一般，真就不再说话。
“谢谢。”
齐霄点击【界灵能】，果然弹出【使用】按钮。
当按下后，出现了两个选项。
【兑换成四类元素，兑换比例1比2000。】
【为天穹空间充能】
齐霄点击选项二后，再次弹出一个新的提示。
【请选择充能方式。】
【直接对空间充能。该方式消耗比是1比1。】
【对媒介使用，该方式消耗比是1比100。】
“嗯？媒介？”
齐霄看到两个选项，再次开口问道：“天枢空间，我现在出现了两个选项，一个是直接充能，一个是对媒介使用，哪个更好一点。”
天枢空间没有回答，依旧赌气不愿意理齐霄。
“还在生闷气？至于吗？”
见天枢空间始终不愿意恢复，齐霄无奈的笑着摇摇头。
算了，还是自己决定好了。
他看着两万份【界灵能】，在心中盘算起来。
直接对空间充能消耗比很低，对于空间来说效果是最好的，
但是第二个选项要求对媒介使用，消耗比也很高，
看似很亏的买卖，但却没有给出说明。
这就意味着，其中应该隐藏着很多关键信息。
“按理说应该是第一个，但是我打算选第二个。”
消耗比1比100。
也许界灵能会大量流失，但……
齐霄目光移向手背上的印纹。
他觉着应该选第二个。
天枢空间如此忌惮，也许就是在担心齐霄选择第二个。
之前齐霄曾经警告过天枢空间，但它宁愿选择无视之前的许诺，也要抗拒到底，足以说明第二个选项的用处。
点击选项二后，界面上再次弹出新的提示信息。
【请选择转化界灵能的媒介】。
唰！
【随身空间】应声打开，只见齐霄一直以来拾取的物品，全部展现了出来。
能够当做媒介的道具大致分为两类。
材料类，装备类。
材料类中就是齐霄从副本中拾取的各种道具，甚至骨架尸骸都行。
而装备类，就是击杀首领们掉落的各品质武器、防具、饰品。
哪怕是普通的白色品质，也可以作为媒介。
“看来品质并不能改变消耗比。”齐霄翻看着【随身空间】中的道具自言自语道。
突然，他想到了一件道具，目光下移至腰间的【永生果实】。
滑动界面，找到【个人属性栏】的装备列表中，点击【永生果实】。
【是否选择‘永生果实’作为媒介？】
齐霄双眼微微弯起，嘴角更是得意上翘。
真让他猜到了。
他从开始决定选择道具时，就已经猜到了一种可能。
“除了沃尔，我还能相信谁呢？”
【是。】
按下按钮，界面上出现兑换框。
【请输入‘界灵能’的使用数量。】
齐霄想了想，天枢空间刚才的建议说的也有道理。
也许下一个试炼也需要界灵能呢？
嗯？
想到这里，齐霄猛的皱紧眉头。
不对！
未必需要！
之所以他有这个推断，是因为在进入《无尽战场》前，他清清楚楚的记得那一幕。
无论先进哪一个都行。
这说明，两个空间是独立的。
“只要有元素就行了，根本不需要界灵能。而从试炼中获得的物品，正是界灵能！”
考虑清楚这一点后，齐霄再无所顾忌。
“既然是1比100，那就先放进去一万份好了。”
他直接大手一挥，输入了一万份。
确认后。
【随身空间】的边框突然亮起钻石般的璀璨光芒。
紧接着，一道亮银色的纯粹能量，从【随身空间】中飞出，飘向了他腰间的【永生果实】中。
【永生果实】的颜色，瞬间从墨绿色变成了亮银色。
一道道七彩光团，从腰间飘出。
只见沃尔疑惑的看着齐霄道：“主人，我……我怎么？”
话音未落，她的双眼突然变得空洞起来，
接下来，脸上的臣服表情缓缓收敛。
“沃尔？”
齐霄见沃尔似乎已丧失意识，于是试探性的问道。
与此同时，天枢空间也猛的从印纹中飞出，悬浮在齐霄身旁，似乎在注视着沃尔的一举一动。
过了约有十秒，直至沃尔周身的彩色光芒全部消失后，沃尔眼中才恢复了生机。
只不过，此刻的沃尔双眼冷冽至极，注视着齐霄的目光中，带有一丝轻蔑与挑衅的意味。
“主人？真是毫无廉耻的称呼啊。看来它将你当成了母……”
话还没说完，就见冷冽至极的气息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齐霄熟悉的感觉。
只见沃尔疑惑的眨眨眼：“咦？我刚才是怎么了，那是什么声音？我刚才在说什么？”
它目光疑惑的看着齐霄，一脸的懵懂。
“神奇！”一旁的天枢空间语气颇为震惊，“天穹空间的意识，被一个小小的装备给抹除了？”
“什么？”齐霄愕然。
“为什么空间的意识会诞生在你的装备中？你刚才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