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子前辈,这块令牌您先拿着,有了这块令牌无人再敢追捕墨家,墨家也不必躲藏,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入咸阳!”张钰澜把嬴政之前给她的龙纹同心佩拿出来交给了缠子。
“这块玉佩是皇权的象征,见此玉佩如陛下亲临!对了,到时候记得还我啊……”张钰澜末了加了一句,万一政哥到时候发现自己把这玉佩随便送人了,说不定又要发飙了……
“………谢小友了…”缠子本来还在震惊这块玉佩的权威呢,也同时很感动他如此信任墨家,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给了自己,没想到马上就话锋一转…生怕自己不还给他一样……
“哈哈哈哈,缠老头,这小子可是个财迷!天天惦记着我们几个老头的藏私呢!”禹徒大笑起来,这小子还真是抠门!
“咳咳,这玉佩可是陛下亲赐的,马虎不得……”张钰澜有些窘迫,可不是她小气,这东西可不能有任何闪失啊……
“小友放心,事后老夫自当完璧归赵!”缠子郑重的拿着玉佩说道。
“嗯嗯,那既然事情已了,我就不多打扰缠子前辈了,告辞!”张钰澜提出了告辞。
“小友不妨在墨家多游玩几日,届时老夫与小友一同入咸阳?”缠子没想到张钰澜这么急着走。
“啊,这…虽然我也想着让墨家众弟子早日去往咸阳,可我还有许多要事在身,就不叨扰缠子前辈了。”张钰澜不想耽搁时间,咸阳还好多事情等着她呢!
“缠老头,过几日老夫与你同去咸阳便是,这小子可是个大忙人呢!”禹徒也不想待在大泽山了,还是出去瞧着这小子比较好玩。
“禹徒老小子,要去也是我去,你去咸阳做甚!你可别给这孩子添乱!”谷神是一定要去的,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去研究那些新作物了!
“你说什么!凭什么你去我就不能去啊!臭小子,你来说,让谁去!”禹徒气呼呼的嚷嚷道。
“呃…想去都能去……”张钰澜不咸不淡的说了句。
“听到没,反正我是要去的!”禹徒得意的看着谷神。
“哼,反正我也是要去的!”谷神也不甘示弱。
“好了,好了,你俩别吵了,这次就禹徒和谷神去!”历师一个头两个大,赶紧打圆场,这两老头还真是幼稚。
“如此我便先行一步,禹徒爷爷你们和缠子前辈他们一起来咸阳吧。”张钰澜安排好后就带着盖聂径直走了。
“这小子可真是来的匆忙,走的也匆忙。”兵主柔和的摇了摇头,看着张钰澜的背影双眸里满是慈爱。
“唉,等药王知晓他来了又走了,恐怕要生气咯……”禹徒不禁等着看药王恼怒的样子了。
“呃,还真是……要不我们先瞒着他?”几人面面相觑,药王可也是个老顽童啊!
“瞒着他干嘛,你们忘了上次他是怎么嘚瑟的跟我们吹嘘那臭小子送给他的镜子了?”禹徒想起药王上次那得意的表情就恨得磨牙,那老小子天天在他们面前嘚瑟吹嘘,没事就把那镜子拿出来在他们面前轮流晃悠,真是太可恶了!
“有道理!”几人也被药王那得意的模样气的牙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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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聂先生,听说鬼谷子前辈也隐居在这大泽山,是真的吗?”回程的路上,张钰澜甚是无聊的走着。
“嗯。”盖聂有些意外,她怎么突然对家师有兴趣。
“盖聂先生有多久没见过鬼谷子前辈了?”张钰澜瞬间来了兴致,鬼谷子啊,这么好的机会,是不是应该去见见?
“已多年未见了。”盖聂看着她那副亮晶晶的双眼,便知晓她是想见他师父了。
“盖聂先生,你这样可是不对的哦,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都已到家门为何不去拜见师父呢!”张钰澜突然板着个脸训斥起了盖聂。
“………侯爷说的对。”盖聂超级无语的,她这借口还真的冠冕堂皇啊!刚刚是谁说有要事在身赶时间来着?谁这么急匆匆的赶过来,又急匆匆的赶着回去来着?
“那,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抽点时间让你去看看鬼谷子前辈吧。”张钰澜狡黠的看着盖聂,一副计谋得逞的模样。
“………谢侯爷体恤。”盖聂看着她那副样子,像极了一只狡猾的狐狸,而后心头一跳,泛起一丝涟漪。
“哎呀,不客气,不客气,我们快走吧!”张钰澜笑意盈盈的加快了步伐。
“呃,该往哪走?”张钰澜有些尴尬的转身问道。
“侯爷请抓紧我。”盖聂忍住笑意,揽过张钰澜,随即直接带着她用轻功飞奔而去。
一刻钟后,张钰澜实在受不了了,让盖聂把她放了下来,随即便靠着树干呕吐了起来。
【听说过有晕轿车的,晕飞机的,晕马车的,还没听说过有晕轻功的!】张钰澜简直哭笑不得,这轻功坐久了居然也会晕……
“………”盖聂默默的递给她一块绢布,他完全没想到居然有人会晕轻功!
“盖聂…先生,不知离…你家还有多远……”缓过气来的张钰澜出声询问。
“普通步行还需两刻钟左右。”盖聂按她的速度估算了一下。
“哦,还好,还好。”两刻钟的话是半个小时,应该没有太远了。
“侯爷要不再休息会?”看着她准备继续赶路,盖聂不禁出声询问。
“呃…那,那好吧。”张钰澜想着也不差这一时半会,还是调整好神态再走吧。
随后她找了棵长在石头旁的大树下靠着休息,不过几息,她便直接睡着了。也不怪她这么累,这些天一直赶路,都没怎么休息过,今早刚到六贤冢又匆忙去了墨家,而后又匆匆往回赶,还真是一刻都没停过。
“………”盖聂看她这入睡速度,不禁有些咋舌,而后不知想到了什么,轻声挨着她坐下,让她倚靠在自己的肩上,以防她摔倒,也让她能睡得舒适安稳一些。
此时的盖聂神情非常温柔,全身已然没有了之前那种冷清漠然的气息,他就这么直直的坐着,任由张钰澜靠着他,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知不觉天色渐渐变暗,张钰澜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晚上。要不是被饿醒了,估计她能继续睡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