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宁娜女士,莫非这件事中还有什么我不能知道的缘由?”
看到芙宁娜惊慌的样子,那维莱特意识到了什么。
“没有没有…”芙宁娜连忙摆了摆手,“你看,我可是枫丹的水神大人,魔神名芙卡洛斯,受众人喜爱与敬仰的正义之神…”
“所以这件事只是我希望能够如此发展罢了,别想太多,我去找人安排一下会面事宜…”
说着,芙宁娜便匆匆离开了。
那维莱特看着她的背影,不禁叹了口气。
水友们都被逗笑了。
“那维莱特:我的沉默震耳欲聋。”
“那维:我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
“小龙龙眼睛一眯,感觉到了不对劲。”
在芙宁娜的坚持之下,和『仆人』会面的时刻还是来了。
会客厅内。
芙宁娜、那维莱特、『仆人』围桌而坐。
『仆人』优雅的开口道:“…虽说也的确称得上是外交会面,但我更愿意将我们今天的见面视为一次普通的『茶会』。”
“你也应该是这么想的吧,芙宁娜小姐。”
『仆人』似笑非笑的朝芙宁娜看了过去。
水友们还是第一次正式在游戏里见到『仆人』。
“你居然是第四席!我还以为第四席是队长!”
“队长是第一席吧,丑角是统络官不是执行官。”
“我的天!这个压迫感!不愧是第四席啊!”
“她不是仆人!她是我的主人!”
面对『仆人』直视过来的眼神,身为水神的芙宁娜竟然移开了眼睛。
“芙宁娜大人?”
看芙宁娜一直没有开口说话,『仆人』提醒了一声。
“啊…”芙宁娜终于回过神来,连忙点头道:“嗯、嗯…没错。”
“正如你所说,一次茶会。”
“同时也要感谢你特地带来的糕点,看上去很美味。”
芙宁娜朝『仆人』介绍道:“为了茶会气氛可以更加活跃,我还邀请来了这位…”
“那维莱特先生,幸会。”没等芙宁娜说完,『仆人』就主动朝那维莱特打起了招呼,“我出生在枫丹,自然不用芙宁娜小姐为我介绍您这位令人尊敬的最高审判官。”
那维莱特淡淡道:“你好,很高兴见到你。”
水友们都被那维莱特面无表情的模样和毫无感情的声音逗笑了。
“很高兴见到你(无感情)”
“《活跃气氛》。”
“满脸写着高兴。”
“那维莱特被硬拉过来肯定有小情绪了(”
“有种两个社恐被迫社交的感觉。”
介绍环节结束之后,『仆人』开口道:“首先我要向二位道谢,我公务繁忙时常不在枫丹,听说壁炉之家的孩子们受到了你们不少照顾。”
“唔…”芙宁娜尴尬的笑了起来。
在不久前,她们可是刚刚差点冤枉了林尼和琳妮特,把他们送入大牢。
之前做过4.0枫丹剧情的水友们,此时都有些蚌埠住。
“笑死,芙宁娜之前还差点诬告林尼来着…”
“《受到了不少照顾》。”
“林尼:爹!他们欺负我,你要做主啊!”
似乎是注意到了芙宁娜脸上的尴尬,『仆人』解释道:“哦,我指的并不是我的孩子林尼与琳妮特受到诬告的事,请不要误会。”
“壁炉之家的孩子总是容易受到误解,可能跟愚人众在外面的名声有关吧,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我只是想说,枫丹近些年局势稳定,民众富足,孩子们都过得很幸福。”
“这真是非常值得珍惜,谁也不愿意打破的现状…”
那维莱特似乎不想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继续浪费时间,直截了当的开口道:“你应该是为了『公子』的事而来的吧?”
“嗯…”『仆人』朝那维莱特看去,“看来忙碌的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先生不喜欢这些外交辞令,希望谈话能尽快切入正题。”
“如你所说,探明『公子』的情况的确是我此行的目的之一。”
“同样身为至冬的外交使节,也同样作为愚人众的执行官,我与『公子』一直都是同僚的关系…”
“在枫丹发生任何事,我们都应该作为彼此的『代理人』,出面来解决问题。”
“而现在…”『仆人』朝芙宁娜看了过去,“我希望能以代理人的身份要求,将『公子』移交给至冬方面,我们有责任与枫丹协同处理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
『仆人』这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让水友们都挑不出半点的毛病。
“那罗莎琳呢!!(尖叫)”
“姐姐好强的气场啊!”
“那维莱特打的过仆人吗?”
“开玩笑,水龙王可是魔神级别的,要是还打不过一个至冬的执行官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了。”
“公子:里面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
而听到『仆人』的话,那维莱特缓缓道:“代理人的规则只应用于执行判决以前,而今判决已执行完毕,我们视为案件已经得到解决,恕我无法回应你的要求。”
“直截了当的拒绝么…”『仆人』轻声道:“好吧,我尊重枫丹法庭的一切规则,正如尊重您这位最高审判官。”
“那么,如果我退一步的话呢?”
“不需要那么移交『公子』,我只要求进入梅洛彼得堡面见『公子』,并确认他的情况。”
说到这里,『仆人』站起身走到芙宁娜身边低声道:“总不会连这点要求也满足不了吧,芙宁娜小姐?”
“…欸,”面对『仆人』的眼神,芙宁娜似乎有些慌乱,“那、那个…”
不知为何,芙宁娜一时间说不出话了。
水友们也都觉得有些疑惑。
“芙宁娜.e 未响应。”
“感觉仆人是在试探芙宁娜的能力啊!”
“是在试探水神吧,明确地要水神说话,结果全程都是那维莱特在说,仆人更确定水神有问题。”
就在这时,还是那维莱特开口道:“梅洛彼得堡一直以来都是自治状态,连我们也无权干涉,外交问题也无法成为借口。”
“如果你无论如何都要确认那位执行官的情况的话,我可以给出一个提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