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胜有声。
相思之情怎么能用言语描述的出来。
林斌神色温柔的轻抚着她的秀发,好一会儿才低声坏笑道:“我一会要练功,现在是不是抓紧时间做点爱做的事情。”
董倩俏脸上又浮现红晕,瞬间扩散开,整张俏脸都红透了,连白皙的脖颈都泛起淡淡的红霞,埋在林斌胸膛里的螓首微微动了动。
“那就抓紧时间吧……”林斌哈哈大笑,弯腰下去托住董倩的腿弯,把她抱上了床。
“关灯。”董倩急忙捂住红透的俏脸。
以林斌的眼力,开灯不开灯其实没什么区别,他是懒得跑过去关灯,伸手把床头柜上的纸巾抽出两张,揉成纸团后抖手一掷。
嗖……
纸团激射而去,准确无误的打在门口墙壁上的开关。
灯,黑了。
“电脑屏幕。”董倩打开捂着脸的双手,发现还有光亮,又急忙捂住。
林斌无奈一笑,这次只能下床,将笔记本合上。
随后,一场摸黑战争爆发了。
此处必须省略几万字的描写……
一场大战结束,董倩嘴角带着蜜糖化开后的笑容,枕着林斌手臂进入梦乡。
林斌温柔的撩开被汗水黏在她脸颊的几根发丝,轻轻的将手臂抽出来,给她盖好被子,翻身下床,调了调空调,这才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轻手轻脚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洗去一身汗水,穿上睡衣后爬上床,盘膝坐好开始练功。
两个小时后,他长吐一口气,看了看时间,翻身下床去健身房给博士打电话。
这个时间,英国正是上午10点钟。
半个多小时,他回了房间,开电脑后打开文档,思索一下后,双手飞快的敲击键盘,很快就写好媒体广告的脚本,保存后发到董倩的邮箱。
之前进董倩的房间时,他就看了董倩要修改的媒体广告脚本,而他写的脚本,是在董倩写的脚本基础上修改出来的。
忙完这一切,他才回了董倩的房间,抱着美人睡觉。
第二天早上,董倩6点多钟醒来时,发现林斌不在,她也没多想,以为林斌是晨练去了,洗漱完毕后,她坐在电脑前,准备抓紧时间把媒体广告脚本修改出来。
可是打开笔记本后,看到屏幕上贴了一张写着几行字的便签。
字如其人?
字体很是工整,苍劲有力,透着一股子难以言喻的霸气。
“猛男先回看守所了,过几天再送上门。”
“媒体广告的脚本已经修改好,发到你邮箱了。”
“以后不许熬夜,不然打你屁股,让你把嗓子叫哑。”
看到第一句时,董倩眼中闪过一抹失落之色,没想到林斌一早竟然就走了。
看到第二句时,她心头一暖,不过觉得喜欢用暴力解决事情的林斌,写出的脚本未必能使用,但林斌的行为让她很是感动,准备看看他写的脚本,会不会是个短篇暴力小说。
看到第三句时,她的俏脸顿时像是烧着了一般,红里还是透着红,轻啐了一声混蛋,急忙将便签撕下来,却是小心翼翼的保存起来。
在邮箱里找到林斌发来的脚本,打开后看了几行,她脸上就浮现吃惊之色,急忙飞快的将脚本浏览一遍,有点被震惊到了。
文笔平实,但有血有肉,这就让她足以震惊了,真没想到林斌还有这个本事。
只不过创意很一般,貌似没有什么亮点,也不是之前所想的暴力短篇小说,又细细的看了一遍脚本,她脑中也随之浮现一个简短的广告画面。
一个很普通的青年上班族,朝九晚五的忙了一周,周末早早的起床,在阳台上呼吸新鲜的空气,吃过早饭后拿上钓具去小区里的人工湖,那里已经有一些人支起塑料桌子和太阳伞,男性在湖边垂钓,女性在太阳伞下喝着果汁聊天,青年笑着和他们打招呼,原来这些人都是他的同事。
按照林斌所写的脚本,拍摄出来的媒体广告就是这样。
董倩双眼亮了,这个广告不能说很好,但至少突出现代人在快节奏的都市里,周末难得放松一次,而且同事们都在这里买房,空气好、环境好和风景好的人工湖是卖点。
下面林斌还写了很多注解,看到第一条,董倩表情就变的很是怪异,广告里的主角青年,林斌竟然是要郭飞宇来演,而且还要请他做锦绣静水的代言人。
郭飞宇是谁?
中海四少之首,别说没钱请不起,就算是有钱,人家也不会看上那点钱。
不过想到陈子欣和郭飞宇是兄妹相称,她就明白林斌打的什么主意了,恐怕陈子欣一开口,郭飞宇就不好拒绝,而且也不会收代言费……
董倩哑然失笑,这个混蛋真是会省钱啊。
此时在看守所刚吃完早饭的林斌,接连打了几个喷嚏,一旁的钢炮急忙关切的说道:“斌哥,你是不是感冒了,快喝点热水。”
“喝个毛的热水,活该你是单身。”林斌撇嘴,揉着鼻子说道:“知道什么叫一想二骂三念叨吗,刚才我打了六个喷嚏,代表有美女想了我六次,或者是六个美女每人想了我一次。”
犯人们神色顿时变得无比精彩,真心实意的对林斌竖起大拇指。
吃饱喝足后,林斌没有回监仓,而是跟着周管教去了田明办公室。
田明也是刚吃完早饭,这会儿去各个监区巡查,就当作饭后消化食了。
林斌和周管教喝着茶闲聊,等田明回来后,周管教就自行闪人,林斌和田明又闲聊,直到一个多小时后,二人才起身去了医务室。
因为医务室的男医生打来电话,说平头青年宋忠醒了。
宋忠的上身缠满纱布,脸色苍白没血色,嘴唇有些发青,双手分别被手铐拷在病床两侧的钢铁护栏上,虽然他双臂根本抬不起来,可田明还是不放心,特别安排四个管教24小时轮班盯着,主要是宋忠身手太好,而且双腿并没有受伤。
此时他面前摆着一张小桌,桌上放着插根吸管的水杯,他正费劲的坐起来,探头咬住吸管吸水喝,神色还是之前那样,很是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