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况下,玄丹境武者再强悍,也无法跟操纵天地之力的元神境强者相提并论,两者不是同一个层次的存在,元神境强者,可以利用天地之力,分分钟秒杀玄丹境强者。
天魔分身虽然也是元神境,但是他的根基太虚浮了,连感应天地之力都很难做到,更别提操纵天地之力了。
因此,天魔分身被林枫用阴雷剑轻而易举的斩杀,是正常不过的事情。
轰隆隆——
林枫借用阴雷剑的力量,引动天象变化,想要借此来破解对方的八卦天魂阵。
“想要破解老夫的八卦天魂阵,你是痴心妄想!”
白发老者铁了心,要斩杀林枫,此次他要是不能成功,被天魔殿责怪下来,他担当不起。
“天魂白离,杀!”
只见白发老者手持一张令牌,口中念念有词,紧接着,一个巨大的物件钻出地面,乍一看去,像是一个木头人,那木头人身上画满了各种古怪的符文,红艳艳的,让人有一种阴森诡异的感觉。
喝——
木头人发出一道低沉的叹息之声,它左手拿着一柄木剑,右手拿着一面木质盾牌,木剑和盾牌上,同样刻画了红色符文,气息流转之间,散发出淡淡的光芒,极是不凡的样子。
此刻,林枫视线受阻,但他的精神力,也是毫无障碍的探查到周围的一切,白衣老者的一举一动,都落入了他的掌控之中。
“天魂白离,难道就是这个木头人?”
林枫感到诧异,他的木灵眼被迷雾所阻挡,因此无法用视觉神通去观察木头人,单凭精神力的话,也只能探查到表面而已。
“木头人?林枫,你不要让老夫笑死了!”
白衣老者冷冷一笑,旋即,在他的控制之下,木头人缓步走向林枫,神情木然。
“给我破!”
林枫手持阴雷剑,雷鸣轰隆,在他挥动之下,一道闪电打向木头人。
然而,一阵滋滋的声音过后,木头人却是毫发无伤,林枫的阴雷剑,似乎对这木头人不起作用。
“既然阴雷剑的力量不行,那我就用火攻,火克木,一定可以将傀儡烧毁。”
林枫喃喃道,他先是把阴雷剑收起来,然后催动五行灵力,形成了五气朝元的状态,下一秒,一道火焰出现在他的掌心中,赫然是三味真火。
白衣老者不知道这是三味真火,但他明白,林枫的实力不容小觑,尤其是对方脑袋上空出现五种灵力,让他吃惊不已。
“这家伙,竟然是同时修炼五行灵力。”
白发老者感到十分不可思议,一般武者,修炼一种灵力都极为困难,天赋好一点的武者,可以修炼两到三种灵力,但极少有人能像他一样,可以同时修炼五种灵力,简直逆天了。
“三味真火,去!”
林枫打了几道法诀,一掌朝木头人打去,三味真火顿时把木头人给覆盖住了。
白发老者看到这一幕,顿时冷笑不已,他这傀儡乃是使用特殊材质锻造而成,能够承受数千度高温,普通火焰根本烧不着。
然而下一刻,白发老者脸色大变,他发现傀儡被烧得浑身焦黑,连木剑和木盾都抵挡不住。
“这是什么火焰?怎么会如此厉害?”
白发老者再也无法淡定了,他连忙催动法力,试图把傀儡身上的火焰给震开,然而却是迟了,那火焰如爬骨之蛆,怎么甩也甩不掉,不但一刻钟的时间,傀儡就报废了。
“怎么可能……”
白发老者气得简直吐血,他这傀儡出师未捷身先死,连林枫都没能靠近,就已经被烧掉了,简直损失惨重。
“林枫,我就不信,我白神衣还治不了你了!”
白发老者愤怒到了极点,先是损失天魔分身,现在又损失了一个傀儡,而林枫却还是好好的,简直赔大发了。
“去!”
白发老者一出手,就丢出了数十个纸人,霎时间,鬼哭狼嚎,阴风阵阵,山谷内的气氛,立刻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
“纸人术?”
林枫眉头微皱,这魂道会的人,精通各种法术,属实难缠。
随即,林枫又打出了几道火焰,把那些纸人给烧了个干净。
但是,几十个纸人烧完了,立刻又涌现出数百个纸人,仿佛野火烧不尽,没完没了了。
林枫知道,这样下去的话,他就算有再多灵丹妙药也顶不住,这是赤裸裸的消耗战啊!
“我就不信了,你能有多少纸人,水淹千军!”
林枫催动水灵力,使出水遁功法,周围顿时水浪狂涌,那些纸人被水粘住之后,立刻变得黏糊糊的,再也无法驱动了。
“修炼五行灵力之人,果然难缠!”
白发老者十分无奈,无论他使出什么法术,对方都有办法来破解,简直没辙了。
“既然这样的话,就只能动用杀手锏了!”
白发老者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随即,他取出一个黑色的瓶子,朝八卦天魂阵丢去,在他法力控制之下,塞子自动打开,瓶口中冒出一阵黑烟,紧接着一根黑色丝线钻出来,仿佛游蛇一般,在八卦天魂阵内四处游动。
“这是什么东西?”
林枫神色愕然,他精神力能够感应到那黑色丝线的存在,但却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诡异得很。
“阴雷剑!”
林枫拔出阴雷剑,然后用精神力捕捉那黑色丝线的行踪,防止被暗算。
白发老者露出了丝丝冷笑,喃喃道:“林枫,现在才刚刚开始,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也就在此时,白发老者感到了一丝疲惫,连续施展各种法术,让他消耗巨大。
“可恶,看来要速战速决了!”
白发老者感觉到法力无以为继,他可不能像林枫一样,能够用灵丹来快速补充体力,说起来,是他的身体机能变得迟钝,活力远不如年轻人。
随后,白发老者口中念念有词,那黑色丝线游动速度加快,在林枫周围肆意游走,寻找攻击的机会。
此刻,林枫眉头微皱,如果只是一根黑色丝线,他还不至于如此忌惮,他总觉得那老家伙还有其他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