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然就这般在几人之间穿梭自如,如入无人之境。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精准无比,既快又狠,将几人打得节节败退,毫无招架之力。
没几个回合下来,几人就纷纷被卓然打倒在地,个个口吐鲜血,受伤惨重。他们躺在地上,身体不停地颤抖着,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末日来临。
山羊胡子满脸惊恐地望着卓然,虚弱地说道:“大侠,饶命啊,我们……我们再也不敢了。”他的声音颤抖着,身体也在不自觉地颤抖着,仿佛卓然是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让他从心底里感到了深深的恐惧。
然而,卓然心中深知,若是今日就这般轻易放过他们,日后他们定然还会为非作歹,继续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去祸害他人。想到此处,卓然眼中闪过一抹决然之色。
只见他身形一晃,瞬间来到山羊胡子身前。山羊胡子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卓然便伸出右手,猛地按在了他的丹田之处。随后,卓然内力一吐,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涌入山羊胡子的丹田之中。那力量如同汹涌的洪水一般,肆意地冲击着山羊胡子的丹田,将他丹田内原本储存的内力一点点地冲散、摧毁。
山羊胡子只感觉自己的丹田处传来一阵剧痛,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一般,那种痛苦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恐与绝望,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内力一点点地消失。
卓然以同样的方式,依次走到其余几人跟前,将他们的丹田一一废掉。这几人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眼中满是悔恨与绝望。他们知道,自己的武功从今往后算是彻底废了,再也无法在江湖上兴风作浪了。
卓然看着他们那狼狈不堪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厌烦,冷冷地说:“今天就饶你们一命,若是日后再敢打我的主意,可就没这么好运了。滚吧!”
几人如获大赦,虽然丹田被废了,但是好歹保住了一条命。他们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客栈。他们的身影在黑暗中显得格外狼狈,那踉跄的步伐仿佛在诉说着他们此刻的绝望与无助。
卓然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一觉睡到天亮,他先是退了房间。卓然从客栈走出来后,清晨的阳光洒在小镇的街道上,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他寻了一家看着颇为热闹的早点铺,找了个空位坐下,要了些包子、米粥,便不紧不慢地吃了起来。
此时的小镇已经渐渐热闹起来,街头巷尾人来人往。有挑着担子叫卖新鲜果蔬的小贩,那清脆的吆喝声此起彼伏;有背着书包匆匆赶去私塾的孩童,脸上带着朝气与懵懂;还有几位老者在街边悠闲地打着太极,一招一式,颇有韵味。
卓然一边吃着早点,一边留意着周围的动静。经过昨夜那一番折腾,他心里明白,这《洗髓经》的存在就像一块磁石,定会吸引来更多心怀不轨之人。不过他也没太过放在心上,毕竟自身武功高强,又岂会惧了这些宵小之辈。
正吃着,卓然忽然听到旁边一桌人的闲聊。其中一个身着粗布麻衣的中年汉子压低声音说道:“你们听说了吗?昨夜镇上的那家客栈好像出了点事儿,有人瞧见几个鬼鬼祟祟的家伙从里面跑出来,看着就不像好人,也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
另一个年轻人接话道:“嘿,这世道可不太平,指不定又是哪路江湖人物在争抢什么宝贝呢。咱小老百姓可得躲远点,别惹上什么麻烦。”
卓然听着他们的谈话,心中暗自冷笑。这些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却也道出了这江湖纷争的残酷与无常。
吃完早点,卓然起身结账,正准备离开小镇继续赶路。忽然,他感觉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锁定了自己。卓然心中一动,嘴角微微上扬,心想这麻烦还真是如影随形啊。
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顺着街道慢慢走着,实则暗暗留意着身后的动静。没走多远,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声音喊道:“前面那位兄台,请留步!”
卓然停下脚步,转身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青衫的年轻公子模样的人正快步朝他走来。这人面容白皙,眉眼间透着一股机灵劲儿,腰间挂着一把佩剑,看着倒像是个会些功夫的江湖子弟。
青衫公子来到卓然跟前,拱手作揖道:“兄台莫怪,在下冒昧打扰了。在下名叫凌风,见兄台气宇不凡,想必也是江湖中人,故而想结识一番。”
卓然打量了他一眼,微微点头道:“哦?有何贵干?”
凌风脸上挂着友善的笑容,微微欠身道:“兄台,实不相瞒,在下行走江湖,最爱结交各路豪杰。方才见兄台气宇轩昂,步伐沉稳有力,定是身负不凡武艺,心中便起了结交之意,想与兄台畅聊一番这江湖趣事,也好增长些见识。”
卓然心中虽仍存疑虑,但面上并未表露,只是淡淡应道:“哼,江湖趣事我可没多少兴致聊,我还有行程要赶,你若无事,便莫要耽搁我了。”说罢,转身欲走。
凌风见状,急忙快走几步,又拦在卓然身前,赔笑道:“兄台且慢,在下知晓兄台行程要紧,只是这江湖偌大,能遇上便是缘分。在下听闻昨夜镇上客栈似有异动,心中好奇,不知兄台可有所耳闻?”
卓然心中一凛,暗自思忖这凌风刚见面就打听昨夜客栈之事,莫不是也冲着《洗髓经》来的?他不动声色地说道:“客栈人来人往,些许动静不足为奇,我并未留意,你也莫要多管闲事,免得惹祸上身。”
凌风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但很快又恢复如常,笑道:“兄台说的是,是在下多嘴了。只是在下对这江湖中的奇闻异事向来感兴趣,兄台若是知晓一二,便说与在下听听,权当打发这赶路的无聊时光了。”
卓然微微皱眉,不耐烦道:“我不知你所言何事,也没那闲工夫与你闲聊,让开!”
凌风赶忙侧身让开道路,却仍不死心地说道:“兄台莫要动气,既是如此,那便不提此事了。只是在下见兄台孤身一人,这江湖路险,若不嫌弃,在下愿与兄台结伴同行一段,也好有个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