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根本就没有未来,不会有未来……
她深痛地难以呼吸,仍是不理会他,低着头,不动声色,眼神虚无。
现在再也不会求他,更不会认错。没有办法地接受了他的禁锢,但可以不理他,看都不想看他。
她一副不理不应的态度,冷谦寒没有听到她回应一个字,怒了!
猛地坐起,大步到铁笼,手伸进去,一把扯住她脖子上的铁链。
“过来!”
“啊!”
沐清浅的头猛地一晃,吃痛叫一声,脖子上的铁链突然被扯住,很痛!
但是对于他的命令,她仍是不过去,坚决不理他。
“我说了,给我过来!”
冷谦寒再一声怒吼,再加力道拉扯铁链,强行往他这边拉。
沐清浅紧捉脖子的铁链,差点呼吸不过去,被硬生生扯到他的眼皮底下,没法挣脱。
脖子被勒出一道红印,脸色早已苍白,而他冷厉的目光盯着她,似要把她刺穿,吞噬。
“这么寡淡,对我没有情了吗?”他很气,气她不应他一句,“是我对不起你吗?”
她的寡淡,亦是清高,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他出轨对不起她,让他很不舒服!
一只手扯着铁链,另一只手粗鲁地拉下她一边的衣服,手臂上露出一条疤痕。
“你曾经不是很爱我吗?!这条疤痕就是证明,抹灭不掉!”
沐清浅仍是不作声,闭上眼,落了泪。
手臂上的伤疤,是她不顾自己帮他挡摩托车,撞到地上划伤手臂留下的。
那时,他担心又愤怒地吼她:“这么危险,你为什么要冲过来?!”
她回答说:“因为你是我所爱之人,我不想你受伤。”
“傻瓜,以后不许再这样,只能是我保护你!”
……
曾经的爱啊,变成什么样子了?
非但没有保护,还伤得最深!
他再用力一扯铁链,“说话!”
他声嘶怒吼,双眼冒火,额角的青筋都爆出。
她却依旧不动声色,仿佛一颗视死如归的心。
整个局面,似是冷谦寒一个人无能狂怒,拿她没有办法。
他松开了她,她立刻跌坐下去,他后退两步,似乎对她无可奈何。
“行……”接着拿起手机,“把好吃好喝的送进来!”
很快,保镖送进来好多食物,有吃的有喝的,放进笼子里,顺带把生肉带走。
冷谦寒蹲在笼外,盯着她,
“吃吧,都是熟的,不骗你,多吃点。”
她仍是不理睬,静静地坐在地上,冷谦寒并没有怒,坐回沙发上。
他有的是时间!
沐清浅肚子很饿,但是不想吃他的食物。
她不作声,肚子却咕咕作响,声音很大。
冷谦寒耐心地盯着她,看她坚持到什么时候。
“咕咕咕!……”
肚子不断响起,像打雷一样,也是一种羞辱。
饿得颤抖,熟食诱人,不争气地爬过去,拿起筷子吃,做个饱死鬼总比饿死来得强。
食物很好吃,坐牢以来,再也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大口大口地吃。
冷谦寒冷笑一下,心里舒坦了一些,终究还不是屈服!
用不着多久,她就吃饱了,肚子鼓得大大的,六年来没有过的饱腹感。
体力也恢复不少,不能再吃了,靠坐回笼壁上,突然一股尿意上来。
撑大的肚子压着膀胱,好难受,不该吃这么多!
此刻,两个人都不说话,地下室四四方方的很空旷,显得特别安静。
没能安静多久,冷谦寒发声,问:“你多久没上厕所了?”
真是来什么他羞辱什么,他是故意的吧?
从被捉来这里就没上过厕所,昏过,睡过,她也不知道多久了。
依旧不答他,当没听到,但是尿意更盛,他完全都没有放她出去上厕所的意思。
“你慢慢耗吧,我陪你耗……”
他无所谓地说,话语里是要让她在笼子里羞耻地尿出来。
沐清浅忍着,不一会,保镖送进来茶具和办公文件,恭敬交给冷谦寒就离开。
冷谦寒坐在沙发上看文件,茶桌上泡着茶水,又显得很安静。
这样的情景,似曾相识。
相恋时,她就时常陪他办公。
那时,她还在上大学,他的公司面临破产。
他极力挽救,每天都很忙,从早忙到黑,看很多文件。
她没有课时,就到他办公室陪他,给他带便饭。
他专心看文件的时候,很安静,她就在一旁看书。
时不时偷看他,他认真的样子很迷人,本来就是个超级大帅哥,怎能不心动!
再美好的往事也已不堪回首,她要求自己不去回忆过往。
只是尿意越来越烈,一直在强忍,要求自己要憋住。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她坚忍了很久,有时控制不住,身体会突然一下颤抖,颤抖过后继续忍。
每一分一秒都是煎熬,不知过了多久,
“嗯……”
实在憋的难受,感觉要爆了,不由得发出声音。
声音很轻细,不知道冷谦寒有没有听到。
他突然抬头,“咻”地一声,不轻不响地吹了个口哨。
“嗯……”
随着他这个口哨,沐清浅又低声叫出一声,浑身一阵酥麻,身体不由得抖动。
他注意到她身体明显的一阵抖动,似笑非笑,一本正经地拿起茶壶,特意提高,缓缓往杯子里倒水。
“哗啦……”
茶壶的壶嘴是弯的,茶水落入杯中发出哗啦的声音特别明显,就像……
倒满一杯,他喝掉,继续倒一杯,水落的声音无疑在摧残她。
“嗯,嗯嗯……”
沐清浅咬牙强忍,还是忍不住尿了出来,空气中弥漫起一股尿骚味。
终是失禁了……
她一股怨恨,想要破口大骂,再暴打他一顿,可是有什么用?
关在这铁笼里,沦为他的阶下囚,羞辱的始终是她。
她以前以为他是贵气高雅的,从没想过他竟能如此恶心,以让别人尿失禁为乐!
尿骚味越来越浓,冷谦寒也不嫌臭,继续留在地下室,低头看文件。
途中,他出去过几趟,没过多久又回来,不发怒不说话,就静静地看文件。
沐清浅忍受着自己的尿骚味,渐渐地另一股泄意来袭,更加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