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回去。”
冷谦寒可不跟他们含糊,冷面捉起桌面的板子扔下去,动作一气呵成,六个人六个板,撞得地面一声声清脆。
“俗话说,子不教父之过,你们都是长辈,我就不拿你们开刀了,只是请履行好教子责任,每人打五十板,打屁股。”
“冷总,这……”
老爹们不干了,儿子可是他们的心头肉,从没打过。
“张总,8月27号,你们尚鼎公司盗用萧氏集团的名义签了一份虚假合同,涉及金额一千万,要是把事透露给萧氏集团,你说这事会怎么样?”
“冷总,别,请您高抬贵手,千万别……”张总伸出手去,面色严峻。
“何总,丰达建筑公司在湾城的工地死了个人,殴打致死,而不是发生意外死亡,真相要是公诸于世,又会怎么样?”
何总的脸瞬间凝固,不知是腿发软还是咋的,给冷总跪了。
“量财公司的方总,不仅给自己公司做假账,还……”
冷谦寒还没说完,又跪了一个,其他四个也都纷纷跪了,苦哈哈的样子。
“别别别,冷总您大人有大量,可别跟我们这些小公司计较,放我们一条活路。”
“给我跪,还不如好好教训你们的儿子,我又不是要他们的命,你们说是不是?”
冷大总裁说得大大方方的。
“是是是,劣儿不懂事就该打,给冷总您打个痛快!”
一个老爹拿起了板子,其他五个也急忙拿起板子,都去打儿子,保镖给他们让道。
“脱了裤子打!”
老爹们很难为,但不得不脱下儿子的裤子,只脱外面的,留着条底裤也好。
底裤有平角的,三角的,红色的,黄色的,五颜六色,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给人观赏。
谁知最壮的保镖说:“裤衩也脱掉!”大壮说得正经严峻,憋着不笑。
其他保镖可憋不住,哈哈哈大笑出来,冷谦寒都差点笑了。
六个老爹无可奈何,再伸手去,把儿子的裤衩也脱掉,光溜溜的屁股露出来,二弟也没遮没挡,有辱风俗又好笑。
“啪!”“噢,啊!”
“啪!”“噢,啊!”
……
拍打声、喊叫声、铁链声接连响起,六条二弟随着后面打屁股跟着晃,一晃一晃的。
六个公子哥好羞耻好委屈,昨天他们可没有脱那个女人的裤子,为什么给他们整这一出?!
“继续吃钱,打屁股吃钱两不误!”
保镖也不闲着,照样逼迫公子哥吃钱。冷谦寒很满意,不亏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保镖。
公子哥好惨,前有猛虎后有豺狼,二弟在那晃,一辈子终生难忘。
冷谦寒站起来,整一整领带,“盯着他们,钱不吃完,屁股不打烂,就不放他们走。”
“是!”所有保镖铿锵应声。
冷谦寒走了,大壮跟出去,其他保镖留下,监督现场。
“大点力,老板说了,屁股得打烂!还有你们这些小的,吃快点,钱屑都不能剩!”
保镖吆喝老的又喝斥小的,场面凄惨又痛快,全程有人拍摄。
大壮跟着老板走,老板问:
“他们是怎么知道沐清浅坐过牢的?”
冷谦寒平常虽对沐清浅恶劣,但未曾跟人宣扬她坐过牢。
“小的再去了解清楚,昨天光是问那六个败家仔的恶行了,太让人气愤!”
再次是医院,病房,保镖在门外森严守着。
房内,沐清浅趴在病床上,人还没醒。
她的裤子被拉下,红肿的屁股,冷谦寒在给她上药。
兴许是涂药的痛,突然惊醒,“我的钱,我的钱呢?!”
醒来就要钱,趴着都不安分,四处看,没看到钱就要起来去找。
冷谦寒拧眉生气,“趴好!屁股都开花了还想着要钱!”
沐清浅回头,又是冷谦寒!
屁股痛,且凉飕飕的,才晓得自己屁股是光的,裤子被他脱下了!
不管他说什么,也不管屁股痛,伸手去扯被子。
冷谦寒冷着脸,“给我安分点,乖乖上药!”
沐清浅不听他的,只觉得他无耻自己更羞耻,就是要扯被子遮住屁股。
才遮上一点,冷谦寒一下扯下,“我说给我安分点,别动!再动就让你妈妈来给你上药!”
他的威胁腹黑霸道,沐清浅不敢动了。
受了伤,自然想要妈妈上药,还想要妈妈的安慰,但她的情况不一样,很不一样。
不能与妈妈相见,不能让妈妈担心……
“嗯嗯,嗯……”
冷谦寒给她上药,也许动作不怎么温柔,她轻哼出声,忍着不动。
几分钟时间,上好药,帮她穿好裤子,再盖上被子,动作有那么一点温柔。
“钱,把钱给我,昨天那些人给了我上万块的,是我辛苦挣来的。”她还是要钱。
“钱被吃了,别再想着要!”冷谦寒心里好气,又想打她,但不能。
丢下这一句就走了,沐清浅趴在床上,不知道被吃了具体是指什么,但是知道钱是没了。
“呜呜,呜呜,呜……”
想想就不甘心,控制不住哭了出来,昨天一万多块钱,是她完全不要人格尊严挣来的,可是都没了,冷谦寒一来就没了。
“呜呜,呜!呜……”
她哭得大声,泪不停落下,枕头都湿了。
冷谦寒躲在门口,听着她哭,
气没消,反而觉得她活该,为了钱竟然可以让人任意玩弄!
他都那么没玩过!他依然为这个气。
大壮打来电话,“老板,了解清楚了,是一个叫郑春的大姐头,当初跟沐小姐同一个牢房的。”
“知道了。”
冷谦寒的双眼又变得森冷无比,要吃人。
不知是哪里的一间房,保镖又把人捉来,五花大绑,扔在地上,头上套着一个黑袋。
这人就是大姐头郑春,依旧是一身蓝色衣服,胖得比大壮还大只,得三、四个保镖才能制服住她的重量。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郑春大声怒问,这些人不明不白地就将她的头套住暴打一顿,还捉走。
没人应她,大壮上前,把黑袋取开,强烈的灯光一下照得大姐头很不适应,她的脸已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一只眼都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