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选人”的事迹,可是印象深刻!
萧公子看出她的疑虑,“是这样的,我小时候就认识清浅了,二十二年前,我八岁……”
他把他与清浅儿时相遇相识的过程说出来,说得感人,天真烂漫,像童话故事一样。
张敏混了三十多年,见过不少,也经历过不少,在她看来,那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的事情而已,而且早已过去了,沐清妹子估计都不记得了。
“沐时光清浅,愿岁月无恙。愿我是清浅的岁月,便是无恙……”
偏偏这男人懂得撩情,最后说这么一句把张敏给打动了,听着就深情浪漫。
于是给他说:
“她过去就是那样,相信你也听说了,她坐过牢。
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不是特别好,特别不好,坐了六年牢的原因吧。
以后恐怕也不好,已经是这样了。”
她说着都伤心,本来沐清妹子该有美好的人生吧。
“你放心,以后我会对她好的,想尽一切办法抚平她的伤痛。所以拜托了,她有什么事一定请告诉我。”
说完,他弯身下去,深深地给她鞠躬,真心诚恳。
张敏差点吓一跳,受惊不小,他可是萧氏集团身份高贵的太子爷啊!哪受得住他这么一鞠躬!
她深深感受到了这个男人的诚恳。
“好。”
她答应了,但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谁又能够真正地抚平沐清妹子的伤痛。
而且这个男人一旦跟沐清走得近,恐怕会触怒另一个男人,冷谦寒!
这两个男人,一个是萧氏集团的太子爷,一个是冷氏集团的总裁,两人相碰,怕是天雷勾地火,谁会更胜一筹?
恐怕是冷谦寒,他是冷氏集团的绝对掌权人,亲身经历过集团破产的生死一博,如今跻身榜首的地位,不管是权力还是能力上,都远在萧无恙之上。
并且萧无恙这个人,虽是萧氏集团的太子爷,但听说无所事事游手好闲,还喜欢跟家里对着干。别人冷谦寒早就是大总裁,他还是个浪荡公子,没法比的。
“谢谢,拜托你了!”萧无恙又诚恳地鞠了一个躬。
“会的会的,萧公子您别这么客气,我受不起的。”她已经受不住了,连给她鞠了两个躬。
“谢谢。”
他再说一句谢谢,把手机号码给张敏,终于走了。
张敏几乎虚脱地靠在墙上,人都要晕了,他可是萧氏集团太子爷啊!
外面天色已深,两个男人出现在同一条大路上,一个萧无恙,一个冷谦寒。
两人相向而行,灯光明亮,都认出了对方。
好似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只是对方都还不知对方,相安无事走过。
不过萧无恙还记得冷谦寒的那一拳,迟早会还回去!
那时,姑姑把清浅捉到家里,冷谦寒声势浩荡地来要人,打了他一拳还警告他离清浅远一点,最后把清浅带走了。
回想起来,有了情敌的醋意与恨意。
萧无恙离开了金富堂,回去后找人调查了一下,得知清浅原来是读青藤大学的,刚毕业就入狱,因为六年前残害儿童一案。
她真的是因为坐牢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可是哪怕是坐牢,也不会变成这样的。
容貌大变样,身体也枯瘦,究竟经历过什么样的折磨才会导致这样?
而且,他也绝对不相信清浅会残害儿童,清浅心地善良,有着美好的品德。
冷谦寒在金富堂留了两天,准备执行他的计划。
这一天,管家又给他汇报:“冷先生,沐小姐已经吃饱了,吃得肚子鼓鼓的。”
“恩,出去吧。”
冷谦寒挥挥手指头,管家退下去了。
他心里想,吃饱了,就该干活了,瞟了一眼床上的一件轻飘飘的衣服,给沐清浅发信息:
“到沐足城十二楼,1201房—冷谦寒!”
他特意写下自己的大名,她要敢不来,有她好看的。
沐清浅收到了信息,真不想去!
她已知晓沐足城十二楼是干什么的,有云顶房之称,专门干那种事的,之前就是被一个叫谢财的变态喊去,要她戴上遮不了两两肉的奇怪用具。
冷谦寒是变态无疑了!
她还是乖乖去了,怀着无所谓的心态。
云顶房1201房门打开了,她走进去,进去就是一面又高又大的镜子,亮得透彻,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房间暖和,她站在这镜子前,看着自己丑陋的容貌,干瘪的身材,早已习以为常。
冷谦寒走过来了,黑色的西裤,白色的衬衫,配上玫红色的领带,显得人特别精神俊朗。
他手上拿着那件轻飘飘的衣服,黑色的蕾丝裙子,随手扔给沐清浅。
“穿上。”命令的语气。
沐清浅把裙子捧在手上,布料少得可怜,极致诱人,只是穿在她身上,只会辣人眼球吧。
果然是变态的,也是故意用这种方式来羞辱她吧……
拿着衣服愣了好久,不敢想象接下来会是什么样的场面,她没那么开放,也没特殊癖好。
冷谦寒看透她的心思,“怎么?知道你妈妈做了手术就真的以为自己农民翻身把歌唱了?”
他调侃着说,可沐清浅一听就心惊,这人不会放过她的。
他从桌上拿起一份文件,走到她身后,虽在身后,但能在镜子清楚看到他的一举一动。
他翻开文件,“沐知良,冷氏集团下一个子公司的一名职员,也就是我冷谦寒的员工,上个月借职务便利挪用七十万公款,虽然及时还了回去,金额对于我冷谦寒来说也不多,但足以坐牢了。”
沐清浅更是心惊,爸爸一定是想用那七十万给妈妈做手术的,后面弟弟知道了就把钱还了回去,但已经构成了犯罪。
她不能让爸爸坐牢,搞不好又会像她那样,在牢里被冷谦寒折磨得生不如死!
想想就害怕,拿着衣服,转身面向冷谦寒,
“我穿,我穿这件衣服,你不要让我爸爸坐牢……”
她含着泪,冷谦寒注意到了,自己都在想,是不是过了?
但是必须要这样,她才能乖。
“穿吧!”说两个字,便走到床上坐,等着她的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