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冷谦寒孤身一人,不顾背上的伤未痊愈,先是悄悄跟上去,跟到无人的角落,趁其不备,从背后一棒槌敲下去。
徐伯霖骨头硬,一棒槌未倒地,吃痛回过身要反击,见是冷谦寒顿时发慌,感觉要完蛋了!
冷谦寒又一拳放过去,徐伯霖挣扎了一下,乱反抗之中碰到冷谦寒的背,冷谦寒狠狠吃痛,双眼却燃起熊熊烈火,双手环抱住徐的腰身,用力扛起,紧接着一个扛肩摔,把人摔晕在地上。
徐伯霖醒来的时候,在一个光线通透的仓库。
在哪都是被绑了,关键是他是被冷醒的,睁开眼那一刻,竟发现自己全身光溜溜,四肢被死死捆绑在一张椅子上,不得动弹。
更要命的是,他的双腿向两边绑着,张得开开的,要害处的那根宝贝更是毫无遮挡地露在空气中。
此刻,冷谦寒在地上,坐着一张小板凳,背对着徐,光照着他的双手,影子印在地上前后晃动,传来磨刀的声音。
“霍,霍,霍……”
磨刀的声音随着冷谦寒的手一下一下,特别悦耳响亮。
徐伯霖似乎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浑身上下光裸的身子不由得一阵惊怕。
随即冲冷谦寒怒吼:“冷谦寒,你要干什么!?”
虽是怒吼,但怕死了,身前的宝贝极其宝贝,但此刻没法护着,只能任他宰割。
冷谦寒双手突然停下,小板凳上坐起身,给予徐伯霖回应:“你知道我要干什么。”
话落,嘴角一撇上扬,徐伯霖背着他都能感受到他阴森凶险的表情。
随即,冷谦寒转身,右手特地提起磨好的刀,在灿烂的阳光下眯着眼好好欣赏,像是他一件伟大的杰作。
刀是小刀,不大,跟手术刀差不多,阳光下,闪耀着无比锋利的光芒,一根头发轻轻落下,都能断成两半。
冷谦寒又一笑,满意,刀子磨得锋利得不能再锋利了,那就开始吧!
于是,从板凳上倏然起身,高大的身影罩住四肢捆绑小弟暴露的徐伯霖,屠夫与肉的视角。
徐伯霖又一阵惊怕,“冷谦寒,你,你,你…你千万不要乱来!”
他怕得都要结巴了,心揪在了嗓子眼上,他该不会真的要拿那把刀阉他吧!
冷谦寒眼眸一紧一厉,锋利的刀子如鹰一般迅猛抵在他的脖子上。
如极地般寒冷的声音:“话说,你知道我是谁,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徐伯霖,我是徐伯霖。”他怕得立马就招了,锋利的刀子架在他脖子上不得不从。
“本来你还可以申辩挣扎一下,现在看来,我没逮错人,你就是当年迷奸沐清浅的野男人!”
“错了,我是迷了她,但是没有奸她!”徐伯霖一口反驳,企图为自己寻求机会。
“哼,”冷谦寒冷笑一声,极冷,提起当年之事,是他这么多年的伤痛,以后都是痛,抹灭不掉,让他得不到幸福。
“既然是你做的,那我就不能放过你了。不过,我不打算抹你脖子要你命,而是刀了你的凶器!”
冷谦寒的目光放在了他那毫无遮掩的羞羞凶器处。
“你这个变态,你不能这么做!”徐伯霖大声破骂,脸色却惊变惨白,怕得要死。
“哪个部位犯法就割哪里,这才是最合理的,不是吗?”
冷谦寒细声说着,刀已移到了毫无遮掩的那坨肉。
“啊!啊!啊!……”徐伯霖感觉到刀子碰触在他的宝贝处,失控地疯狂喊叫,不停左右扭头。
紧接着用力挣扎,可半点都挣不开,手脚上都勒出了红印子。
他怕得直哆嗦,唯有呼求:“不要啊!我不要当太监!我还没享受够欲仙欲死的销魂,好可怜的……”
他要哭出来了,此时此刻这般情景,加之好久都没享受过他心爱的女人的温柔乡了,林薇儿一直都不让他碰。
多年未享受,到头来成为当代唯一的太监,再也没得享受滚床单,情何以堪啊,愧对自己愧对祖宗啊!
冷谦寒听着,眼变得红红的,“你可怜我就不可怜吗?我也没得享受!”
随即,双眼又变得凌厉。
他委屈,他控诉,他痛恨,照现在的状况,再也不能碰清浅了。
就算碰了,也不是曾经身材饱满手感忒好让他极度销魂的感觉了。
他只享受过一次,那就是跟清浅的第一次,这么多年了,全被这家伙给毁了!
他握紧刀,要动手了,徐伯霖又一声呼喊:“哥们,你冷静点,听我说!
我刚才说了,我没有奸她,没有奸沐清浅,真的没有啊!”
冷谦寒似乎听到了想听的,停了停动作。
“当年我跟沐清浅只是扒了衣服在床上,什么都没干,我这碰都没碰她,构不成凶器一说,所以你不能割!”
徐伯霖看了一眼身上的宝贝,紧张兮兮的,冷谦寒紧紧盯着他,眼神里写着:你觉得我会信吗?
“你千万别不信!
我告诉你,我徐伯霖从来都只爱一个女人,我心爱的女人是仙女下凡,是我的心肝宝贝,其他女人在我眼里都是浮云,是垃圾!
包括你的沐清浅,那女人算是什么东西,我根本看不上!
八年前我也是个受害者,是她把我给玷污了,害得我弄脏了身子,对不起我的心爱的女人!
总之,你应该高兴,还得谢谢我,我没真正玷污她,她还是清清白白地属于你的!”
徐伯霖的护二弟欲极强,倒有几分聪明,摸透了冷谦寒的心理。
“呵呵呵……”冷谦寒突然笑起来,傻笑,笑得开心。
“哥们,麻烦你的刀拿开,拿开……”
徐伯霖小心谨慎央求道,冷谦寒还真把刀拿开了,继续笑。
“呵呵呵,呵呵,呵呵……”
他在一声声傻笑声中迷失自我,笑得如沐春风,似是有历史以来最开心的事情。
清浅没有被玷污,还是清清白白地属于他的,当然开心啊!
“呵呵,呵……”
他不仅笑,还往门口走了,阉割徐伯霖的想法已抛在脑后。
徐伯霖看着他走出仓库,真是吓出一身冷汗!这男人真的是变态,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