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谦寒这才冷静下来,挨了未来“丈母娘”一巴掌,还被恶狠狠地训斥,身体的魔退让了几分。
他低下了头,不敢看任何人,根本没有脸面,内心极度惶恐,不知所措。
可他根本不想要这样的,这次竟然还在未来“丈母娘”面前发疯,他还有什么机会挽回清浅?
大壮和另一保镖再次死死钳制住他,其他保镖也来了,将他们老板团团围住,防止他再次发疯伤了沐小姐。
沐清浅被妈妈护在身后,她已不慌乱,谨慎犀利的目光盯着冷谦寒,以命令的语气发话:
“他有病,你们就带他去治!”
她命令的语气凶恶恶的,大壮连忙应声:
“是是是,这就去,一定把他治好了!”
在场的人都看出了冷谦寒的病态,保镖还没来得及带他走,他又要开始发作,只因听到沐清浅“嚣张”的声音。
身体里的魔驱使他觉得,这个不洁的女人就该给他跪地忏悔,就该挨他的打,心甘情愿给他赎罪!
“啊!啊!啊……”他再次嘶喊挣扎,张着嘴仿佛要吃人,像个丧失理智的丧尸。
见状,所有保镖即刻齐齐上阵,刻不容缓押他走了,远离沐小姐。
沐家外终于得以安静,沐清浅拉过妈妈的手,安慰妈妈说:
“妈妈,我们回去吧,我不会跟冷谦寒再有任何关系的。”
“恩。”叶婷应声,随女儿回去,但心里有着不安。
女儿真的能跟那疯子没有关系吗?他们有共同的孩子,孩子也是可怜的,是无辜的。
沐清浅似乎看出妈妈的不安,再次握住妈妈的手:
“妈妈,我保证,我不会再被那个男人影响情绪,我会好好的!”
听到女儿如此说,叶婷欣慰地深点头,“恩,那就好!”
她安心下来,她看出女儿的坚定,比以往都坚强。这几日,女儿的精神状态也好了许多。
也许就如心理医生所说,经历过最痛苦的就再也没有什么更痛苦的了,剩下的便是慢慢自愈,一切都会好起来。
保镖十万火急地把他们老板逮去了医院,路上就把安言商紧急请去医院,给老板当主治医生。
由于老板病情特殊,为防止他发狂,保镖按安医生的吩咐把人绑在结实的病床上,铁链在冷谦寒的四肢绕了一圈又一圈。
保镖们特地用的铁链,他们也怕啊,怕老板发狂乱咬人咬到他们,毕竟是他们不经老板同意就把老板逮来了,把他当犯人和个精神病一样。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本是护卫老板的保镖,怎么就变成了监控老板!
冷谦寒倒是安分地躺着,他亦深知自己的病态严重。
安言商身穿白大褂站在病床边上,低头看被铁链禁锢的冷大总裁,看着有那么一些可怜。
“冷总啊,我的好哥们,你这洁癖易躁综合症的病绝世罕见啊!”
他不由得发出发出一声感叹,“不仅心理有病,身体也有病,身体上的比心理的严重多了!
每每碰到你爱的女人,就是沐清浅,跟别的男人有什么关系,你全身肌肉就会发生痉挛,感觉被拧成麻花般炸裂,又像被成千上万只蚂蚁咬一样,根本不由自主。
只有发泄出去你才能好受,可是苦了沐清浅啊,她有什么错要平白无故地遭你的荼毒?
人家沐清浅本是优秀的大好女青年,长得又漂亮,有倾慕追求她的男性很正常,在你这就都成了错了!”
安言商惊叹又担心,大壮赶忙说:“沐小姐没有错,可是老板他也不想的啊!老板得了怪病,安医生你快想想办法啊!”
大壮是最着急担心的,老板帮助他娶了媳妇幸福美美的,他也希望老板幸福。
“办法不是没有,只是过程会比较痛苦。”安言商是个医学天才,这种怪病只要下得了狠手就能治。
“老板很能忍的,安医生你有什么办法直接用就是了!”
大壮相信他老板,别的保镖也附和:“没错,冷家凶残的家法老板都忍过来了,没有什么忍不了的!”
他们在给老板壮胆,都希望老板的病好起来,安医生说道:
“先上电击治疗吧,你们拿剪刀把他的衣服剪掉,他被绑着不好脱衣服。”
大壮立刻就去了,取来四把大剪刀,四个保镖一人一把,在上下左右四个方位迅速剪破褪去老板身上的衣物,只留一条内裤。
冷谦寒一阵清凉一阵屈辱,特别是四肢大开被绑着,像是什么场景被肆意玩弄欺凌一样。
可他得听医生的,至少还有一条裤衩保住他最后的防线。
可安医生来一句:“把他的内裤也剪了,电击治疗过程中我需要仔细观察他生殖器的反应。”
冷谦寒整个人瞬间僵住了,保镖们拿着剪刀也僵住了,这让老板情何以堪啊!
安医生催促到:“剪啊!这是治病,你们矫情什么呢!”
“是,治病是最重要的!”大壮再次把剪刀放过去,下手前鼓励老板一句:
“老板,为了您往后的幸福,您还请接受这份屈辱,熬过去就好了!”
冷谦寒不作声,自觉闭上眼,任由大壮剪去身上仅剩的一条裤衩,最后一道的防线没有了,屈辱得想要流下泪水……
安言商取来电击仪器,无数个金属夹子夹在冷谦寒全身上下,胸部凸起两处乃至每一个手指头脚趾头都有,密密麻麻,看着比较瘆人,为之感到可怕。
“准备开始了,会很痛,你得忍着点,相信你可以的!”安言商知道很痛,给予他鼓励。
“恩,来吧!”
冷谦寒给自己壮胆,屏住呼吸,作好接受治疗的准备,再苦再难也要这病治好了!
不过安医生并没有直接打开开关放电,而是一本正经地说:
“这病需要对症下药,你现在幻想沐清浅在跟别的男人亲密。”
冷谦寒面色骤冷,一个冰冷眼神放过去,盯着安言商,放射出愤怒的杀气。
他好不容易不去想才按压住体内的发狂,这货竟然特地让他去想,此生最痛恨的场面!
“你看我干嘛?你幻想啊,想把病治好就幻想,尽情地去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