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们瘪瘪嘴,倒是不再多说什么。
傻柱还是食堂的,以后可能还要在他手里打菜。
这要是得罪了,傻柱打菜的时候,手抖一抖,损失的还不是自己么?
傻柱没有得到答案,深深地看了一眼周围的人。
傻柱可不是有仇不报的性格,相反,他是一个睚眦必报的性格。
三大爷收了他的礼,不给他介绍对象。
傻柱就去把人家的自行车轮子给卸了,卖给别人。
不说这事情的起因经过,只说傻柱这行为,就是一个不肯吃亏的。
可周围工人不搭理他,傻柱只能是冲回去,就看到马华,问道:“今天晚上是谁做的饭?”
马华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傻柱道:“今天可是我掌厨的,我没来,谁做的?”
陈玄看不惯傻柱,走出来说道:“我做的,怎么的?你自己跑的无影无踪,让工人都没饭吃。难道,我还做不得了?”
傻柱顿了顿,只留下一句:“那就都你负责好了。”
傻柱转身就走,陈玄也不可能去拉他。
可陈玄也不知道傻柱是什么意思,回头问道:“他这是怎么个意思?要撂挑子?”
马华那个尴尬啊,心里一直喊着:我的师父啊,你这到底要做什么啊?你这样一来,我可怎么在厨房待下去?
而且,要是陈玄上报厂领导,你又得多挨一个批。
陈玄也懒得管他,既然事情做完了,他就擦了擦手:“我先回去了。你们收拾了厨房,也早点回去。”
不是他不收拾厨房,这些事情都是小厨负责的。
这一点,小厨跟着他们学厨艺,做点活计也没什么。
前世陈玄学厨的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
什么脏活累活,还有给师父打水按摩什么的,都没少做。
这个事情,是大家都默认的。
不只是厨房的小厨,包括产线的钳工和焊工等,都是这样的。
学徒工要做的杂活多着呢。
陈玄从工厂出来,想了想,拿了一只竹鸡出来。
昨天和今天中午吃了兔肉,晚上就吃竹鸡好了。
正好做了烧鸡,他也馋这一口了。
一路回到四合院,秦淮茹看到他,居然还笑着打招呼:“哟,小陈,这是买了鸡?要不要姐给你处理了?你一个小伙子,收拾厨房也麻烦……”
陈玄懒得搭理这厚脸皮的,要真是没办法,厚着脸皮讨点东西也就罢了。
这秦寡妇手段多着呢,自己每个月三十二块五的工资,和他一样。
每个月,还能从傻柱那拿到三十七块五。
加上之前从他这里得的钱,要是都拿出来吃,一家五口,能顿顿吃肉。
不过这秦寡妇也不知道是装的入骨了,还是别的原因,居然真的忍着只吃傻柱带回来的那些。
自己就买了一点,不至于断顿。
看陈玄不搭理自己,秦淮茹眼睛里闪过一丝怨恨,不过很快就被她敛去。
陈玄回到家门口,才发现自己家的锁被砸了。
他进去查看了一下,没发现什么被翻动的情况。
陈玄出来大声问了一句:“谁看到谁来我家砸锁了?”
没有人回答,旁边那家还索性关了门。
陈玄就知道是谁了。
棒梗。这白眼狼,也是院里最大的问题。
要是没人在家,这白眼狼就敢白天上门偷东西。
陈玄直接进门,把竹鸡往炼妖壶小世界里一放,然后出门就往秦寡妇家而来。
这会儿,秦寡妇还在这等傻柱的饭盒呢。
昨天没等到,今天应该会带的。
而且,昨天傻柱还说了,今天会给她带苞谷面。
不花钱的粮食,吃着真香。
可傻柱还没等到,秦寡妇就看到陈玄怒气冲冲的冲了过来。
秦淮茹本是不打算搭理的,谁知陈玄到了近前,就对着她说道:“棒梗去哪了?”
秦淮茹心里一怔,她知道棒梗可能做什么了。
但面上,秦淮茹很是冷静,这样的事情,她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小陈啊,棒梗没在家?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可你也不能上来就找棒梗,我家棒梗还是个孩子,是个好孩子。”
陈玄才不跟她扯皮,正想说话,一大爷背着手走了过来,看着秦淮茹问道:“怎么了?”
一大爷此时内心的邪火又冒了出来,很想拉着秦淮茹到角落里去谈心。
但出现在这,一大爷只能是压着邪火,把内心的想法先压制一下。
这件事情不能着急,而且秦淮茹还是个寡妇,不能就这样实施。
要是能让秦淮茹嫁给棒梗就好了,眼前这陈玄也可以。只是这人他可能拿捏不了,所以还是傻柱比较合适。
到时候,才是他布种的时机。
不急。
秦淮茹看到一大爷眼睛里的邪火,有些不太舒服,想要走开两步。
她虽是对自己的身体也不在意了,可也不能对着这么个老头啊。
这人,比她婆婆贾张氏都要大。
可面对陈玄,秦淮茹还不能不依靠着一大爷,所以她才退开半步,又前进了一步,看那样子,就好像是给一大爷投怀送抱去了。
一大爷很满意自己的魅力,觉得自己又征服了秦淮茹一些,离他布种的计划,又圆满了一步。
这些动作,看的陈玄都想吐。
也不等秦淮茹说了,陈玄就先说道:“我今天早上出门,是落了锁的。结果晚上回来,我家的锁就被砸了。咱们院里,除了棒梗这个白眼狼,我想不到别人。所以我来找秦寡妇要个说法,赔我锁钱和精神损失费。怎么?一大爷打算帮棒梗还了?”
一大爷皱眉,秦淮茹就急忙说道:“不是的,棒梗早上就出去玩了,还没回来呢。这锁肯定不是棒梗砸的。”
一大爷皱眉,心里知道,这锁肯定是棒梗的手笔。
昨天棒梗吃了个亏,以棒梗的脾气,怎么可能不报复回来?可一大爷要护着秦淮茹,就不能把棒梗扯出来。
他看着陈玄说道:“你这小年轻啊,做事就是不牢靠。这没证据的事情,怎么能乱说?这大院又没有锁,许是外人来砸的也说不定。”
秦淮茹点头:“就是这样,肯定不是我家棒梗做的。”
陈玄就知道会这样,他看着一大爷道:“一大爷这是要包庇棒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