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回头,眼睛里已经有一些不耐烦。
不过傻柱没有看出来,这个傻小子,估计真的就栽在秦淮茹手里了。
“怎么?”
“那个,我要把钱还给许大茂。要不然,我就要去坐牢了。”
傻柱有些无奈,他要是有能力,有办法,是不会问秦淮茹要钱的。
这不是没办法么?
秦淮茹委屈道:“我也没钱啊。我这个月的工资都被扣掉了。就是上次领导来视察的那一次。”
秦淮茹一说那天,他就想起了自己被陈玄破坏,招待领导还出错了的那一天。
那是这么多年,他第一次怀疑自己厨艺的一天。
真的,太黑暗了。
他原本一直坚信,自己的这一手厨艺,领导们肯定会喜欢的。
只要他不在厨房了,轧钢厂就运转不下去了。
到时候,领导们自然是要请他回去的。
谁知,他是抢到了招待的机会。
而且陈玄还让他先把自己做的饭菜拿出来,先端上去。
谁知道,领导里面还出了一个舌头特别敏感的。
就是一点血迹,居然也被领导发现了。
“那个,我刚看到,你不是有十块钱么?”
那是罗子君给的,秦淮茹不想拿出来。
但傻柱接下来又说了一句:“那个,我之前的工资,不是都给秦姐你拿了么?我现在是真没钱,要还给许大茂,还有我今天中午吃饭,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秦淮茹十分生气:“你这是要我还钱吗?”
“不,我不是……我就是。”
“那就还给你好了。给你,都给你。”
秦淮茹将那十块钱拿出来,扔给了傻柱。
然后,秦淮茹跑掉了,一边跑,一边哭。
那泪珠儿,不要钱似的往外面流。
“不是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现在没办法啊……”
傻柱手足无措,他看着秦淮茹这样,心里是真心疼。
同时,他心里对许大茂十分的憎恶。
“要不是许大茂要我赔钱,我岂会这样?”
他不想想,他不打人,那许大茂何至于要他赔钱?
至于许大茂说他坏话,他自己也没少说许大茂坏话。
所以说,这世界上的人啊,都是宽以待己,严于律人的。
“还有那个陈玄。你没事,瞎教什么厨艺?还有,凭什么把我从厨房调走?都是你这个陈玄!”
傻柱甚至想到了,就是从陈玄改变了开始,他的日子就一天不如一天。
“都是你,要不然,我哪里有这些事情?”
傻柱怨天尤人,就不会想想,完全是他自己的问题。
陈玄瘪瘪嘴,轧钢厂上,有很多的麻雀在监视着。
这几个重要人物,都有麻雀跟着。
他差点没吐出来,秦淮茹还和傻柱上演了一出苦情戏。
他真的,差点就真的身体不适了。
秦淮茹要真想还钱,你倒是把钱都还了啊。
就十块钱,以为就把钱都还了?
还都给你。
秦淮茹这生意做的真好,以前拿了那么多年的工资,没有几百块,也有两三千了吧?
这可是一大笔钱。
傻柱这个沙比,两三千在这个时候,可是一大笔钱。
就那么给了秦淮茹,就被她用十块钱就都还清了?
陈玄也不管这些了。
对于傻柱憎恨自己,他早就知道了。
这个人,还真是。
陈玄敢说,他是有些针对傻柱,但都是傻柱先冒犯了他,他才被动反击的。
陈玄可没有主动去冒犯傻柱。
“既然这样,黑子,你到傻柱家,咬烂他一件衣服,作为报复。”
黑子从家里出来,往傻柱家爬去。
不一会,就到了傻柱家里,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阻拦一只老鼠。
特别是这只老鼠还会缩骨的时候。
傻柱家里,还真的是,不时候一贫如洗,但也没有什么东西。
这么多年下来,他几乎就没添置什么东西。
何雨水都没住在这里,也没给何雨水买什么东西。
傻柱的衣服就堆在那边,都是旧衣服。
陈玄啧啧称叹,黑子都不知道咬哪一件,都是旧的。
陈玄奔来还想说,让黑子找一件好的,新的衣服咬。
要报复,就让傻柱最心疼。
可这些衣服,都是一样的,都很旧,而且还好多的补丁。
“看这手艺,都不是很好,看起来,都是秦淮茹帮忙缝补的?这就是了,秦淮茹这个女人,还真是恶心,一直吊着傻柱。”
算了,随便让黑子找一件,咬了得了。
陈玄有些索然无味,这个傻柱,恶心是恶心。
但可恨之人啊,也有其可怜之处。
轧钢厂的事情,都按部就班的。
陈玄下班的时候,还想要躲过秦淮茹。
没想到,这女人还真是狗皮膏药,黏得很。
陈玄有些无奈:“你到底要干什么?”
秦淮茹张嘴,刚想要说话,就被人打断了。
“你是棒梗妈妈吧?”
一个女人走了过来,陈玄脑海里闪过一道精光。
这应该就是那个棒梗的老师冉老师,长的不错,至少比秦淮茹的颜值要高一些。
没有什么打扮,这颜值至少八十分。
比苏韵是差一些,但比秦淮茹,就高了很多。
也难怪秦淮茹会搞那些小动作了,要不然,傻柱肯定会被吸引的。
到时候,就没秦淮茹什么事了。
所以秦淮茹不得不频繁的出现,什么内裤之类的,让冉老师生气,离开。
陈玄趁机转身就走了,冉老师到了近前,秦淮茹挡着冉老师:“你是冉老师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绝对不能让冉老师认识陈玄,要不然他改变目标,就看不上我了。
秦淮茹心里想着,拉着冉老师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心里,秦淮茹是知道的,自己绝对比不过这冉老师。
她心里很是嫉妒:“我年轻的时候,比她可水灵多了。即使年纪大了,但我的风韵,还有姿色,也一点都不比冉老师要差吧?看看四合院和轧钢厂的男人们,不都对我有意思吗?”
冉老师有些奇怪,但力气没秦淮茹大,只能被她拉着走,到了偏僻处,冉老师才挣脱开:“棒梗妈妈,你弄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