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苦骂骂咧咧道:“你一个女人懂个屁,老子有,不就代表儿子有”
“等我百年之后,这车我不留给咱京琪,难不成我还能带进棺材了去啊”
“大傻子,不会说话就给把嘴闭上,免得我抽你。”
眼看着秦思苦把车给霸占了,自己儿子没有份,于是于菊花突然埋怨起赵年来,
“淮茹说话也是不靠谱,还说咱姑爷特别阔绰,”
“阔绰个屁!”
只送给他们一辆自行车,这要是给他们送两辆自行车,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提到赵年,于菊花心有不甘,问秦思苦,“当家的,难道咱就这样跟姑爷断绝关系了吗”
随后于菊花分享了一个她窥到的情报,“当家的,您可是没见着,咱姑爷耳房里边堆满了二十几袋米。”
“全是米。”
“我刚一直想跟你说,让你扛几袋米回去。”
当时秦思苦光惦记着赵年的自行车了,于菊花没敢打断他,怕秦思苦回头没要到自行车,回家该抽死自己。
“什么”
“二十几袋米
“真的假的……你怎么不早说啊你。”
秦思苦气急,
没从赵年家里搬走几袋米,那感觉,就跟别人从他家搬走了几袋米一样,要肉疼好一阵子。
于菊花顿时眼前一亮,提议:“要不咱们现在回去,跟他要个几袋”
反正这会儿才刚走出院子,掉个头不远。
那可是米啊!
平常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舍得煮个半斤米给全家人吃,
这跟赵年要个几袋米回来,岂不是天天都能过年
秦思苦驻足,想了想,说道:“现在去要,估计他不会给,咱们刚说跟他断绝关系来的,别搞得他到时候发火,把咱这辆自行车再给要回去了。”
“算了,”
“下次再来,先把自行车退回去再说。”
好不容易占到的便宜,先捂紧了口袋再说。
反正赵年又不会跑了,下次再来呗!
“想跟我们断绝关系,没那么容易。”
“他说断就断啊”
“他以为他是谁”
“嗤!”
于菊花高兴坏了,盛赞道:“还是我们当家的精明!”
“下次,我们再来跟他要点吃的,”
“搬他个七八袋米回去。”
“反正他一屋子都是,他跟京茹两个人,肯定吃不了多少的。”
想了想,于菊花又道:“过两天,让京琪也去大院找京茹,京茹那死丫头,她不认咱两,总该认她的弟弟吧”
“让京琪先要一袋大米回家煮着吃,然后过个几天,感觉差不多了,咱们再上城里来要东西。”
秦思苦笑了,对于菊花也是赞不绝口,“你这傻逼娘们儿还挺聪明,我也是这么想的,明天就让京琪去大院找京茹。”
走出大院,秦思苦迫不及待的准备骑自行车了,“煞笔娘们儿赶紧上车,我带你回家。”
于菊花忙爬上自行车后座,
“坐稳了。”
秦思苦踩着脚蹬子,跨腿上车,
这脚刚抬起来,自行车晃晃悠悠载着两人duang的一下栽倒在地上,两人摔了个狗啃泥。
“哎哟喂~疼死我。”
于菊花疼得直能牙,“当家的,你到底会不会骑自行车呀”
被戳中痛点的秦思苦张嘴就骂,“闭嘴!”
“都怪你个蠢猪太重了,你别坐了,你在后边推着,我来骑。”.
“自行车不是这么骑的,”
阎埠贵忽然出现在秦思苦,于菊花两人身后,脸上带着善意的笑容。
“您那个……您先下来,我来教你们怎么骑,很简单的,一会儿准能学会。”
秦思苦,于菊花两人瞅着阎埠贵,愣了一下,
迟疑了片刻;
于菊花忽然说道:“您,您不是刚刚院里的那位老人吗”
阎埠贵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我跟你们姑爷一个大院的,他呢,住在中院,我住在前院大门边上。”
“咱们不久前谋过面,您不是京茹他爹呢嘛!”
“京茹那孩子,挺好的,特有礼貌。”
说着,阎埠贵假模假样的教秦思苦怎么骑自行车,“您瞧着,往前这么一走着,然后抬腿上自行车,手臂肌肉放松,顺其自然的走。”
“是不是特简单。”
在阎埠贵的指导下,秦思苦试着骑了一小段路,顿时眉开眼笑,满满的成就感,“嘿,还真是,我现在有点上手了。”
“谢谢您哈!”
阎埠贵摇头微笑道:“嗨,您甭跟我客气!”
“我呢,是咱这院里的三大爷,同时也是学校里的老师,我们这一辈人呐,最讲究的就是尊师重道。”
“赵年这人吧,虽然很有钱,但我瞧不起他。”
“真的,尤其今天发生这样的事儿,我是打心眼里看不上他。”
“什么玩意儿嘛!”
阎埠贵替秦思苦,于菊花两人鸣不平,不忿道:“长的人模狗样的,有两个臭钱了不起啊”」!”
“京茹,多好一姑娘,你们养的。”
“我要是赵年,一个月一百多的收入,额外还常打猎,钓鱼,一个月挣大几百块钱。”
“别说两辆自行车了,”
“我肯定把你们一家老小全部接到城里来生活。”
“以他的条件,又不是养不起,家里那么多吃的,哪儿吃得完啊!”
说到兴起之时,阎埠贵唾沫横飞,凑到秦思苦跟前,贴耳说道:“他那把猎枪您见着了吧,前些天,就那猎枪,不到一个月他就打了三头野猪,一头自个儿宰了吃,这会儿家里还剩下二百多斤肉呢!”
“都熏腊肠了,吃到明年也吃不完,”
“那些肉,也没说给你们拿点。”
“后边打的两头猪,都送去公家了,卖了二百多块钱。”
“这个家伙钓鱼也很厉害,我跟他一块出去玩过,随随便便钓好几百斤,送去公家,那可都是钱。”
秦思苦,于菊花暗暗咂舌,
没想到赵年这么有能耐,
不仅每个月有一百多的工资,还能靠着钓鱼,打猎挣个好几百。
“我的天呐!”
两人都惊呆了。
同时,也对赵年的“抠门’,内心很是恼火。
“淮茹还说他出手阔绰呢!”
“没见过这么抠门的,”
“我那么辛苦养大个女儿,稀里糊涂的嫁给了他,一个月给他挣三十块钱呢!”
“麻的,跟他要两辆自行车,您说我过分吗”
秦思苦恨不得啐赵年一脸的唾沫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