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斗什么。”
“合则利。”
“做生意嘛,和气生财。”
“人家有雄厚的政治资本,送他一个火柴厂,以后跟他合作做点别的什么,不出一年就能挣数倍,数十倍的赚回来。”
赵年属于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火柴厂给钱多多?
给个锤子。
宁可牺牲更多的利益,也不能轻易认怂,否则你就会是别人眼里的肥肉,一群虎视眈眈的鬣狗争先等着从你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你们权当陪小梅去香岛玩一阵子,过段时间抽空我也过来陪你们。”
晚上,天气冷,四个人挤一床暖和。
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赵年才精神疲惫的爬了起来,昨晚折腾的太厉害,腰子都干瘪了。
“起来了。”
“饿了么?我去给你热点东西吃?”阮梅递来温毛巾和温水。
赵年问道:“几点了现在?”
阮梅:“下午三点半了,那个,京茹和小娥她们出去买东西去了,晚上好好做一顿饭,明天一早我们就要去香岛了。”
赵年点头,“知道了,我不吃了,刚起来没胃口。”
“给我拿杯果汁吧!”
简单的洗刷了一下,坐在院子里正喝着果汁,一个脸上有着一道横切刀疤的男人,悄无声息的来到赵年身后。
这人是赵大山带来的,叫王胜龙,也是个练家子。
王胜龙个头不高,大概一米七出头的样子,看起来也不是很健壮,尤其穿着衣服的时候,更显得羸弱,扒了衣服才知道人家一身的腱子肉。
“老板”
王胜龙在赵年耳边,轻声说道:“几天前,钱多多糟蹋了一个姑娘,那姑娘不堪受辱,跳河轻生了。姑娘的母亲受不了如此沉重的打击,喝农药跟着一块去了,姑娘的父亲这会儿也差不多快疯了,满世界打听是谁害了他女儿,看样子是打算带着凶手一块不活了。”
赵年微微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
这不,机会就来了嘛!
“知道了,你辛苦了。”
“你去找把枪,多弄点子弹,要不动声色的把枪送给那个女孩的父亲,不要留下任何痕迹,过几天我会邀请钱多多去凤凰楼谈事。”
凤凰楼。
赵年张罗一桌子好酒好菜款待钱多多。
中午十一点半,
赵年带着火柴厂几个高管在凤凰楼楼下恭候多时,
何强来了,脸上带着轻视和鄙夷的笑,“赵老板,这次,我们领导可是帮了你大忙了,这也是最后一次帮你约谈钱公子,你要把握好机会,要知道钱公子那样的人物,不是什么人想见就能见上的。”
“你——打算怎么做?”
全国首富又怎样?
在他们这些政客眼里,赵年这一类人,无非就是猪圈里养的膘肥体壮的成年猪而已。
想怎么宰就怎么宰。
赵年长长的叹息一声,面露不甘之色,却又无奈的摇头苦笑道:“钱公子的能耐,我算是见识到了。”
“既然钱公子想学着做生意,火柴厂……我,就送给钱公子好了。”
自从上次两人不欢而散,火柴厂就迎来了几十个部门轮番检查。
今天这个部门,明天那个部门。
火柴厂根本没办法运作,
每个部门的人过来,总能挑出一堆毛病来。
他们搞得火柴厂员工没法工作不说,还开出天价的巨额罚款,摆明车马就是要把赵年的火柴厂给整垮。
要就这样也就算了
问题是果冻厂,以及赵年其他的产业也迎来了史无前例的大检查。
当官是世界上最轻松的事,因为他们的工作就是挑刺,想尽一切办法刁难你。
挑刺谁还不会?
狗都会。
赵年似乎终于知道了权势的厉害,认栽了。
赵年讪笑着说道:“`“过去是我不懂规矩,不知道钱公子的厉害,既然已经见识到了,自然-—也知道吃一堑长一智。”
“一会儿钱公子来了,还望何秘书帮忙说几句好话,请钱公子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我已经知道错了。”
“事后,我肯定少不了何秘书你的好处。”
何强拍了拍赵年的肩膀,抬起高傲的头颅,扬扬自得的说道:“放心好了,钱公子那边,我还是能说上几句话的。”
“你还算不错,有这样的觉悟,将来肯定大有前途!”
正说着,一辆车飞驰而来,在赵年他们面前停了下来。
何秘书赶紧带着美美的笑容,和赵年一块迎了上来,“钱公子。”
司机打开门,钱多多特别冷漠的走了下来,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赵年一眼,“想好了吗直?”
“我这个人,不喜欢和陌生人吃饭。”
“谈不拢的话,就没必要吃这顿饭了。”
赵年低下头,低眉顺眼的说道:“想好了,我想成为钱公子的朋友。”
这个时候,钱多多终于正眼看向赵年,“呵呵呵呵!”
“能想明白,说明你这人还有救。”
“我钱多多这个人,最喜欢交朋友了。”
赵年躬身迎了一下,“钱公子请!”
这边,赵年刚准备把钱多多引入凤凰楼,对面马路,秦淮茹,许大茂,刘海中一群人气冲冲走来。
许大茂大喊一声,盛气凌人道:“赵年,王八蛋,把我们的钱还回来。”.
回过头来看到许大茂,秦淮茹他们一行人,赵年微微皱起了眉头,
钱多多冷冷一笑,“看来赵老板的麻烦还不少啊!”
“做人,还是要老实一点啊赵老板。”拍了拍赵年肩膀,钱多多嗤笑着走开,“我去楼上等你,别让我等太久了,我向来没有太大耐心。何秘书,带路吧!”
何强立刻佝偻着身子,在前边带路,“这边请!”
赵年微笑着迎上秦淮茹,许大茂他们。
“你们好啊!”
“好久不见,大家都还好吗?”
看得出来,许大茂,秦淮茹,阎埠贵和刘海中他们的脸色很憔悴,
好像很多天没有睡好觉的样子。
黑眼圈很严重,
然后,面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
像那种得了大病似的。
关键是每个人都是一样的病态。
“赵年你个王八蛋,亏的你还笑得出来,要不是你,我们至于落得今天这步田地?”
“我日你大爷,还钱!”
许大茂怒目圆睁,嘶吼道。
他这一吼,阎埠贵,刘海中也跟着嗷嗷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