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丁孝蟹基本……不敢说基本吧!八九不离十,笃定赵年确实是要用他们兄弟。
而不会转头,就派人干掉他们。
换句话说,从这一刻开始,他们就是赵年的人了。
自然要事事为赵年着想。
“或者我派个人送您回去?”丁孝蟹躬身束手站在赵年身侧。
赵年摆了摆手,道:“不用了,你赶紧带你兄弟去医院吧!我的人,一会儿就该过来了”
丁孝蟹点了点头,“那行,那就—-我先走了,回头我们兄弟等着赵老板电话。”
说罢,丁孝蟹朝赵年鞠了一躬,然后转身快步乘车离开。
赵年留在原地等候。
车子走出一段距离后,丁益蟹才一个劲的能牙,实在太疼了。
刚刚当着赵年的面,刻意没有表现出来,就想着在赵年面前展现一下他们兄弟的狠辣。
对自己都这么狠,对别人--
是吧!
“哥,我们现在去哪儿?”
“去医院吗?”
如果可以的话,丁益蟹还是想接回自己的脚趾头。
丁孝蟹目光深沉,透过后视镜看着赵年的身影,说道:“一会儿到路口,我俩分开行动。”
“你去找个诊所,千万不要去医院。”
“我去处理阿伟的尸体。”
顿了顿,丁孝蟹又道:“赵年是个生意人,应该--不至于报复我们,但不敢说一定,万一他心怀不轨……我们不得不防。”
“你安心去看脚,我这边处理完阿伟的尸体后,马上去找爸和旺蟹他们,提前跟他们打声招呼。”
“这几天最好避避风头,等过段时间,确定赵年不会找我们麻烦再说。”
之前挟持赵年离开那会儿,丁孝蟹也考虑过,
要不要找龙成邦帮忙做和事佬。
让龙成邦帮自己说句话,或许赵年会卖龙成邦一个面子呢?
但转念一想,丁孝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都没把龙成邦放在眼里,何况赵年。
想到刚刚一支军队突然出现的画面,这会儿丁孝蟹都一阵后怕。
差点,全家就让他给作死了。
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
“以后做事,要三思而后行了。”
“必须先把对方的身份资料,祖宗十八代调查的清清楚楚了,再动手。”
丁孝蟹确实害怕了。
二拐子他们很快追了上来,
赵年淡淡的笑了笑,
看着满脸内疚的二拐子,赵年拍了拍二拐子的肩膀,安慰道:“拉着个脸干嘛,不干你的事,我是故意制造给丁孝蟹挟持我的机会。”
“跟兄弟们没关系。”
“我相信你的实力,”
“不过……”
赵年话锋一转,搞得二拐子好不紧张。
赵年道:“`~回头我去买个几十辆车,没有车,确实不方便。”
以后搞事情,总不能让军队跑着去吧?
多跌份啊!
百京那边一般的民用汽车都贼拉贵,性能也很一般。
军用车买不到,
这就导致了海岛空间拢共就没几辆卡车。
“让兄弟们虚惊一场,白跑一趟。”
“回头给兄弟们加鸡腿。”
“都回去歇着吧!”
赵年大手一挥,
二拐子和眼巴前的一千个军人,身影凭空消失不见。
仅剩下娄小娥,秦京茹和阮梅三个人。
“呜呜呜!”
一直压抑自己情绪的秦京茹,阮梅两人再也按捺不住,一左一右的扑进赵年怀里求抱抱。
“吓死我们了。”
“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吗?”
“呜呜,以后不许你做傻事了,”
“绝对不可以为了我们,让你自己置身于险地。”
“你要是——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们怎么办?”
索性赵年肩膀宽,左拥右抱的将她们揽入怀中。
留下娄小娥一个人,嘴角挂着笑,眼角却又淌着泪,眼巴巴的瞅着赵年,也要求抱抱。
赵年搂着秦京茹,阮梅俩转了个身,把背交给了娄小娥。
娄小娥从后边紧紧的拥着赵年,
埋怨道:“以后不许你做傻事了肺。”
“宁可我们出事,也不能让你遭受半点伤害,听到没有?”
“不然我就是死,也不会原谅你的。”
“傻瓜!”
话是这么说,可是心里好感动啊!.
四合院,晌午。
秦淮茹刚起床,简单洗漱了一下,
趁着做早饭的时候,顺带着洗了几件衣裳,挂在院子里晾晒。
就听到后院传来“哐哐哐”砸东西的声音,
秦淮茹愣了一下,
然后很快就释然了。
摇了摇头,
叹息一声,
“真惨啊!”
“所以说,人还是要有钱。”
“没钱,狗屁都不是。”
“别说外面人了,就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把你当什么。”
正嘀咕呢!
就听到后院,刘光天扯着嗓子大吼。
“几点了?”
“还不去上班?”
“是不是想死?”
“摊上你这么个废物爹,我也是服了。”
然后就是刘光福的声音,
“要死,也让他死轧钢厂,别死家里。”
“死家里臭就不说了,一点好处都没有,还得我们兄弟埋他。”
“死轧钢厂,怎么着也算个工伤吧!”
“多多少少,我们还能拿到点钱。”
“看看人家贾东旭,死了那么多年,到现在每个月还给抚恤金呢!”
“你再看看你,忙活了一辈子,成天装着自己很能耐的样子,到头来,你给我们留下什么?”刘光福越说越来气。
过去他们兄弟两人想吃点鸡蛋都不给,
一家人,过的那叫个什么日子,
眼睁睁看着他刘海中,跟个封疆大吏似的,一个人坐在那大吃大喝,
他们哥几个,连多看一眼都不行。
要这样的爹有什么用?
“听到没有?”
“让你死轧钢厂去啊!”
刘光天冲着刘海中大吼一声,
就这还不解气,
还踢了一脚。
“妈的!”
“看到他我就烦。”
随后刘光天话锋一转,问刘光福,“对了,你刚刚说--假设啊!我的意思是,假设他真死轧钢厂,我们能拿到多少抚恤金?”
“每个月给我们多少钱?”
自从上次让赵大山坑了一次后,家里实在是揭不开锅了。
前段时间上门要债的那些个亲戚,把他们家里能搬的东西,全给搬走了。
锅碗瓢盆,连褥子都让人给拿走了。
这些天他们都裹着旧衣服睡的,没冻死,算老天垂怜。
当然也想过买新的被子,新的衣服,
在买点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