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崎很体贴的在干饭完了后,把空间留给宿璟和阿桥,有点小吃醋,但他还是很顾大局的。
阿桥虽然是族长,可也得自己狩猎,雄兽人越多越好,这样他们一起出门狩猎,就能够猎到更大肉更多的猎物。
宿璟暗道:算那条人鱼识相!
听说蛇有两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夜桥殷望着已经把遮挡的兽皮扒了个精光的宿璟,洁白又细长的手抚摸上了他的腹肌。
嗯,手感不错。
兽人世界就是好啊,这腹肌,这大胸肌,斯哈斯哈...
宿璟大胆开放多了,可能是看习惯了别的兽这样那样,只有在这方面讨好了雌性,雌性才心甘情愿给他生崽。
比起郁崎的羞怯内敛,宿璟是真的花样多,而且相当配合,夜桥殷说怎么来就怎么来,还举一反三。
特别会照顾夜桥殷的体验感,时时刻刻询问她的感受。
宿璟以为自己是强者,作为强大的雄兽人,就应该在心爱的雌兽人面前展示自己的雄厚,但到了后半夜,角色对调了。
“阿桥,唔...”两侧被吸附住,宿璟一度觉得自己快要升天了。
夜桥殷根本不给宿璟开口的机会,红唇堵住了他的唇瓣,含住他的舌尖...
没见过世面的宿璟哪里见过这种阵丈,没一会他就汗涔涔地,浑身绷直,尾椎骨发麻,头皮更是紧绷的厉害。
已经掌握多种技巧的夜桥殷开发出了新型招式,宿璟后半场几乎是紧贴在石床上度过的,脊梁骨被有些不平的石床蹭的发红,手指头死死抠着石床边缘。
“阿桥...阿桥...我...”呜呜呜...
救命...他不太行了...
不亏是阿桥,实力真强!
兽人身体抗造啊,夜桥殷咬着宿璟的耳朵,火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廓:“阿宿,兽人不能说不行...”
宿璟:...
好的,他行!
结果就是,又被拉入了新一轮的沉浮欲海之中。
起不来,根本起不来。
郁崎给宿璟送饭的时候,他一副贪欲过度,生无可恋的模样,“噗嗤...哈哈哈...”
“宿璟,你这身体也太不行了,多吃点肉,多补补...”郁崎幸灾乐祸,嘎嘎嘎,肯定是他不节制,勾的阿桥忙活了一夜,没想到吧,倒霉的是自己。
“....”宿璟觉得有点丢人,他居然被区区小人鱼给嘲笑了,可恶!
他这会气势全无,无力反驳,只能化悲愤为食欲,疯狂的吃肉。
“哼哼哼,我看你不是蛇,你是红啰兽吧,这么能吃!”郁崎记仇着呢,这个蛇兽人最初那副看不起兽的模样,让他特别不爽。
“可别叫阿桥一直养着你,不然你就是个废物兽。”郁崎被吓了一跳,看到宿璟速度极快的吃完了足足三十斤肉。
“还有吗?没吃饱。”这可能就是整晚运动的结果,宿璟是被饿醒的,饿的没力气了,起不来。
郁崎:……
好家伙,家里这是来了个红啰兽王啊!
夜桥殷心情美滋滋的去归山爷爷那边,路过隔壁的隔壁,本来已经过了的,终究还是好奇心蹿上头,左顾右盼,没兽,嘿嘿,那她去偷偷看两眼。
别想歪了啊,她只是关心关心小九睡不睡的好,有木有吃饱饭。
偷偷的扒在亚尧窗户边,半蹲着,狗狗祟祟地露出了个脑袋。
亚尧就一个人住,房子格局不大,一眼就能看光光。
哎嘿,房子里咋没兽?
难不成?
难不成?
夜桥殷面色震惊,难不成,小九嫌弃家里折腾不开,到外边去野战了?
“族长,你是在偷看吗?”幽灵似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夜桥殷脊背一抖,猛地站起来,扭头,非常镇定地打招呼:“啊哈哈,小九,是你啊,我还以为是那个不长眼的兽敢吓我,我指定把他皮给扒了…”
有种怪怪的,莫名的预感,殿下说的不是他吧?
肯定不是,他可是殿下最爱的统子!
“所以,族长,你刚刚是在偷窥?”小九直勾勾的盯着夜桥殷,非的问到底。
夜桥殷那肯定否认啊:“我没有,我不是,我就是关心关心小九你…”
“怎么样,昨晚有没有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夜桥殷好奇心爆棚,吃瓜人准备好了瓜。
“什么啊!亚尧那个混蛋,折腾死我了…”一提到昨晚,小九九疯狂的吐槽。
“什么啊什么啊?昨晚你们发生了什么,他很残暴残忍吗?”抓心挠肺,夜桥殷恨不得压着小九赶紧说。
“那可恶的臭乌鸦,大半夜的居然带着我到外面睡树上!”小九完全没get到夜桥殷的意思,单纯无邪天真的说了昨晚上发生的事情。
夜桥殷:……
再见,谁要听这个,她想听的是这个吗?
不是!
“诶诶,族长,你听我说完嘛…”小九很愤怒,想宣泄心中的不快,但夜桥殷抬脚走远了。
小九:≥﹏≤
殿下你变了,是不是有了新兽人,就不爱当年大树边上捡的软萌兔兔我了吗?
还以为有什么天大的好八卦听呢,就这?就这?
小九边伸尔康手,边追上去。
“殿下,族长,等等我啊...”
抛开别的不谈,小九这个小跟班做的那叫一个尽职尽责,兢兢业业。
不仅要帮她辨别药材,还得去监工制盐,傍晚了又去药田那里看看羊兽人们种植药材的进度。
最后,还得关注气候变化,实时监控,免得让兽人们淋雨发烧。
兽人们身体强悍归强悍,可往往一场发烧就能带走一个兽人的生命。
因此,巫医的存在尤为重要,至少在一定程度上保障兽人们的小命。
冬季快要来了,兽人们都忙着打猎,存储食物。
充足的食物才能让兽人们更好的抵御腓兽人。
夜桥殷走到一半,迎面而来一对硕大的鹿角,条件反射地伸出脚,把兽踹飞出去。
“夜桥殷,你居然跟我看上的兽人结侣了!”
声音尖利的要刺穿天空,行走的海兽人都被这鬼哭狼嚎似的声音吓得脚步打滑。
哦,原来是半兽人蕊荷啊,她蜷缩在地上,捂着肚子,面色惨白。
海兽人们都是明事理的,知道蕊荷和族长之间的矛盾,并不同情她。
明明蕊荷知道服用了流月草之后会变成半兽人了,可她还是指使泽汛干了,这是兽能做出来的事吗?
蕊荷真的恶毒极了!
所以才自作自受,海兽人们脑子虽然简单,但分得清好坏。
他们不喜欢骄傲自满,看不起兽的蕊荷。
即便她兽母是辛姚,他们也没多讨好她。
蕊荷因此非常讨厌这些没眼力见的兽人,她兽母是族中隐性的族长,居然都不讨好她,这群兽果然是蠢货。
蕊荷心里,世界上,除了她兽母,其他的兽都是蠢笨的,没有她聪明。
夜桥殷站着俯视,精致的眉眼上携着不屑和轻蔑:“你看上的就一定看得上低贱的你吗?”
蕊荷恨不得蹦起来掐死夜桥殷,这话比揍她一顿还要侮辱她。
明明知道她最为鄙视半兽人,她最不想接受的也是自己半兽人的身份,可夜桥殷却如此侮辱她,眼底漫着层层怨毒,凝结成刀尖实质,一刀刀扎在夜桥殷身上,如果能杀死兽的话,大概夜桥殷已经死了千百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