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李家人从来不把周紫兰当外人,所以周紫兰才觉得自己真的是李家人。
对于李安安,周紫兰是最尊敬的,虽然李安安嫁给了周紫兰想嫁的人。但是周紫兰从来不嫉妒李安安。
自己是不干净的人,想到自己身上发生过的事情,周紫兰就觉得,自己能有现在这个结局已经是很好的了。
尤其是来了这西疆郡,周紫兰每天带着人们学习纺织,就更开心了。人一忙起来,那些发恼的事情就不重要了,更何况现在的周紫兰一点烦恼都没有。
十天的时间很快就结束了,周腊梅和春花也都回来了。周腊梅不再催促春花赶快嫁人了,春花对周腊梅也很体贴。母女两个找到了一个相对平衡的相处方式。
日子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12月25了,按照规矩,25扫尘土,家家户户都在打扫卫生,李家的宅子里,周腊梅,周紫兰,张巧儿,陈莲花一大早就带着人忙乎起来。
周腊梅昨天晚上也和几个人坦白了,说自己是怕死,才会对春花逼得那么紧,被几个妯娌是一顿嘲笑,尤其是张巧儿:“四弟妹,你说二嫂傻不傻,咱们家二言就是学医的,放着个医学院在身边,她身体不舒服不知道让人给她检查,尽胡思乱想。”.
陈莲花这次也不站在周腊梅那里:“可不咋地,我还以为二嫂是得了病呢,吓死我了,结果找二言来一检查,感情就是血压有点高而已。”
现在她们也知道高血压是怎么回事了,这都是李安安和李景言给的科普。
周腊梅这段时间觉得头晕,主要的原因是因为有些高血压,喝了二言给开的降压茶,立刻就觉得好很多了。
周腊梅提起李家村那个35岁死了的女人:“我也是被二狗他娘给吓到了,因为二狗他娘也是头晕目眩,胸口发闷。”
周紫兰拿着抹布在擦桌子,听见周腊梅的话笑道:“二狗他娘是心悸,生孩子的时候就有,二嫂你身体好的很,肯定长命百岁呢。”
周腊梅不禁想到李安安:“你们说大嫂怎么一点都不担心自己变老这件事呢?”
张巧儿也觉得:“是啊,按道理说,她是大嫂,是咱们里最大的,可是她现在看着反倒是最年轻了。”
李安安走进来就听见这句话:“谁最年轻?”
“你呀,说你族年轻?”陈莲花看着走进来的李安安,李安安今天穿着一件宝石蓝的云锦袄子,领口是墨狐皮做成的毛领,头上戴着一套蓝宝石的头面,整个人雍容华贵又大方得体。
“那当然了,我肯定是最年轻的,因为我的孩子们都还小呢,我可不能变老!”李安安想要也拿起一个鸡毛掸子,开始帮大家打扫卫生。
三喜想要阻止,但是李安安觉得这是很开心的事情,所以坚持要自己也加入进来。
一群人说说笑笑的,干活也不觉得很累。
而且就在今天,李安安也通过子通道得到了甜甜发来的消息:“甜甜告诉我,说爹娘已经去到京城了,今年他们要陪着夏花和甜甜在京城过年呢。”
“大嫂,京城过年是不是挺热闹的?”张巧儿虽然去过京城,但是没在哪里过年。
“京城过年会有庙会,可以猜灯谜,有耍杂耍的,舞龙舞狮的,说热闹也就那样吧。”李安安其实也对京城的过年没什么印象,她这句身体是公主,过年也不能随便走。
“吴老四带着徒弟们排练了很多的节目,说等过年要天天表演呢,到时候我可得去看看,好好的乐呵乐呵。家里的姑娘们也都准备了不少的节目,我听祖英说要唱新歌呢!”张巧儿都开始想着过年该怎么玩了,今年公婆不在身边,她刚好也自由点。
“二弟,三弟,四弟,他们几个男人去哪里了?怎么不见人呀?”李安安看着家里的男人们都不见了, 忍不住问道。
“干娘,你忘记啦,二叔三叔他们说要在这里开榨油作坊,要在年前把事情都忙完呢,四叔还说在西边找到了一种新的可以榨油的东西,叫做什么胡麻呢!”
油的问题一直是百姓们很关心的一个问题,这西疆郡很多人不吃猪油,虽然现在李家运来了不少的花生油,大豆油,菜籽油,可是人们还是需要一种当地的特色油。
今年因为李安安接管了西疆郡,所以整个西边的百姓们都算是过上了好日子,尤其是以前依兰家族管辖的那些人,500多万的人终于可以和自己的家人在一起过年了。
而且过年前,这些人在李安安那里领了不少的活,自然也就换到了不少的粮食,过年的,李安安还提前给每家每户发了三斤猪肉,两只鸡,一只鸭。
那些不能吃猪肉家庭,那就每家每户给两斤牛肉或者羊肉。
除此之外,每家每户都领了十斤的纯白面,这个年至少能让家家户户吃一顿饺子。
至于现在西疆郡最大的威胁,天一教,李安安也找人打听了,天一教的太上长老血疫,因为上次和张常山对战的时候引发了旧伤,所以一直在养伤,所以很低调。
李安安听到这个消息才放心下来,只要这个天一教不出幺蛾子,这个年就能好好过,而且李景言已经用火灵芝和雪莲花研究对付血疫的解药了。
而此时李安安没想到的是,血疫根本不在西疆郡,他在距离西疆郡最近的一个地方,此时的血疫看着眼前的人,看着他在自己面前跪着不停求饶的样子,只觉得好笑。
“给我药,给我药,我什么都能给你,我什么都能给你,求你了,给我药,给我药!”地上那个穿着铠甲的男人,哪里还有以前威风凛凛的样子,此时匍匐在血疫的脚边,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
血疫很满意的看着眼前男人的样子:“只要你以后听我的,我可以保证你一辈子有药吃,拿出来吧,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男人刺杀早就没有了任何的理性,毫不犹豫的把一块令牌递了出去,血疫也说话算话的给了一盒药,男人拿到就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