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哥牛哥,看来你也是有故事的人啊?”
“你那些以前的生活,也不能算是白过啊。”
“你能有现在辉煌的成就,或许和当年的经历也有密切的关联啊。”
“你快给兄弟们说道说道你当年的辉煌故事,让我们也集体地膜拜一下。”
“哎!”
“兄弟们啊,故事倒是谈不上,事故倒是一大堆。”
“你们牛哥我啊,是个苦命人啊,当年纯粹就一屌丝,不过市井之徒尔。”
“想当年我曾经青春年少的时候,也是和你们一样血气方刚,年少轻狂。”
“但十分可惜啊,像我这样清纯的男孩,在这个肮脏的人吃人的世界里,注定是要吃亏的,也是被老天所遗弃的。”
“在我二十岁之前的时候,说出来可能你们都不相信,连这姑娘的小手还没摸到过呢!”
“不会吧,牛哥也混的那么惨?”
“那没办法啊,你们牛哥可是良家子弟,从小背四书五经长大的,家教可是严的很呢。”
“不过后来家道中落,流浪街头,倒是阴差阳错地,摸了几把女孩的小手。”
“哦?”
这佐藤来劲了,好似发现了新大陆似的。
“牛哥啊,我都已经洗耳恭听了,快给我们说道说道你的风流艳史,到底是如何摸女孩的小手的呢。”
“照我想啊,牛哥你这医术入神,当年的风流艳史必然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吧!”
“还有那些被你摸了小手的女孩子啊,绝对是大大的享福了。”
二蛋哪会不知道这佐藤的鬼心思呢,他也不介意和他吹吹这些都不需要打草稿的牛皮。
佐藤接近他的目的,他牛二蛋实则怀有同样的目的,甚至还巴不得对方主动靠过来呢。
你特么想利用我,我特么还想利用你呢。
你特么想钓我的鱼,我特么还想钓你们一群鱼,把你们的军给将了呢。
“老弟啊,说来话长啊,白驹过隙,好似南柯一梦啊。”
“在那遥远的地方,在我老家的那个小乡镇,实则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地方。”
“镇子中心有一条老街,而这老街两边啊,尽是低矮的小房子。”
“待得夜幕降临,老街却是枯木逢春般焕发新颜,变得异常热闹起来。”
“哦?”
“牛哥啊,怎么会反差如此之大呢?”
又是如何个热闹法子?
“热闹么,就和咱们现在一样热闹啊,这不过那是一条老街,又地处偏僻的小镇,自然不能和银座街这里的金碧辉煌相比。”
“但在那会我这小小少年的心中,老街,大致就是全天下最热闹的地方了。”
“待得傍晚,夜幕还没完全降临,只见一个接一个打扮的犹如新娘子的大姑娘小姑娘,她们踩着小板凳,弯上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露出腰间的一大片雪白以及无尽诱惑的巨大沟壑,慢悠悠地,欣欣然地,点上挂在门口的大红灯笼。”
“做好了这些,也就意味着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工作,剩下的,就是推开破旧的柴门,满脸欣喜一脸期盼地,准备接待今天即将上门的第一个客人。”
“她们满是忐忑,不知道今天的收成如何?”
“更不知道今天客人的成色,是易于相处的,还是大打出手粗暴不堪的?”
“各色人等,她们应该都见得多了,所以对于这上门来的客人,有时一个眼神,就能看透对方的心理,也大致能判断的出来对方的心性。”
“这或许是一种长久以来的职业敏感,纯粹是心里的感觉,或者一种职业化的敏锐直觉。”
“说不出来是什么道理,但大部分的时候,却是非常的准确。”
“说起来,她们也都是一些可怜的姑娘,为了生计,为了更好的生活,没有其他的擅长,只能靠身体谋生。”
“这也是一条不归路,踏上了这条路,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哦?”
“怎么回不了头呢?”
佐藤一脸好奇地问道,不是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吗?
“在我们扶桑,很多风月场所的姑娘,待得年老色衰,可是有不少嫁人生子重新生活的。”
“只不过她们再也浪不动了,也不想再折腾了,一般都是选择个老实人当接盘侠,安安静静地渡过下半生。”
“佐藤啊,你说的也是有道理的,可能是每个地方的风俗不一样吧。”
“因为这种场所的姑娘,都是吃的青春饭,也都是赚的快钱。”
“往那一躺,不需要多努力,就把钱给赚了,而且是非常多的钱,远比任何一个行业来钱更轻松,也更快捷。”
“但这也是一种可怕的习惯啊。”
“何谓习惯,就是自然而然,经历多了,也就形成了惯性,再也不愿意改变了。”
“咱们那个小镇的人流量自然不多,这一掷千金有钱的大爷就更为稀罕了,况且他们家中的母老虎可不是吃闲饭的,对于老爷们的一举一动都是盯得死死的。”
“即使他们有那贼心,只要被母老虎防火防盗地盯着,也就没那个贼胆啊。”
“一旦被发现猫腻,或者猫儿偷腥了,无非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解决方式,闹的邻里皆知,也自是丢了面子。”
“这狼多粥少,小镇姑娘们的生意自然更为艰难了,这每天三两麻雀客人可不是个事啊,肚皮都要饿瘪了。”
“肚皮饿瘪了她们倒是开心的,可以趁机减肥了,一旦把门前两个吸引人的大西瓜饿瘪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她们就指望着这对活宝招揽客人赚取钱财呢。”
“她们原本是可以躺着轻松赚钱的,奈何到处都是内卷,干啥都不容易啊,这一行当竞争也是异常的激烈。”
“山不过来,我就过去,有那放得开的,泼辣点的,只能以人为本地打扮的花枝招展俏生生地站在门口,第一时间招揽南来北往的潜在客人。”
“一旦有中意的,先是抛媚眼引诱一番,如果对上眼了,立马连拖带拽地请到里间,干那人神共愤的勾当。”
“哦?”
“她们还会主动出击?”
这服务不错啊,好像和我们这不完全一样啊。
“我们扶桑的风月场所,我佐藤逛过的没有一百家也有八十家了吧,但从没见到过站在门口揽客的啊。”
“咱们这的姑娘只会在服务上面下功夫,精益求精,让客人满意而归。”
“小老弟,每个地方的情况不尽相同啊,再说了,谁特么愿意站在门口揽客啊?”
“万一遇到熟人家人咋办?”
“不过呢,她们渡过了一开始的适应期,也算是破罐子破摔,彻底地放开了。”
“干一次是干,干一百次一千次同样是干,并没有本质的区别,也没有少二两肉。”
而且她们服务的场所,一般都是精心挑选避嫌的,也就是尽可能异地经营的。
一般情况下,并不在熟人多的本地干这种事,大部分都是隔壁乡镇的,或者外地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