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仙子身体的异常,这德川家康自然是分外的感兴趣,他虚度五六百载,从未见过有人能在规则限制之下如此大的酒量,更不要说一个娇滴滴的女人。
任凭他如何地研究,也研究不出个所以然出来。
而这凤仙子的家传功法,德川家康同样没有错过,让他这个元婴期的大修士大跌眼镜的,这功法也是足够的神奇,任凭外人同样修炼,却是连门都摸不到,因为没有口诀,没有行功的路线,乃至没有招式,尽是一些奇怪的吞吐,自然而然地成长。
凤仙子的族人都不知道修炼这门功法到底有何用处,何况是德川家康这个外人呢?
德川家主也是个不信邪的主,他在整个家族中修为最高,地位最高,这酒量自然也是以他为尊。
这样的烈酒,他足足喝了有8瓶才实在是吃不消了。
而在喝第二瓶的时候,这凤仙子就已经醉眼朦胧了,到了第三瓶的时候,任何人都能看出来,凤仙子已经快要醉倒了。
但偏偏的,每次她都是醉而不倒,而且,这三瓶烈酒好像是她的分水岭。
三瓶过后,这凤仙子犹如换了个人似的,越喝越是清醒,越喝越是精神,而原先因酒精刺激绯红的脸蛋,却是奇迹似的越来越白,直至恢复到和她原先的脸色一样的雪白粉嫩。
德川家康纳闷了,他也实在是坚持不住了。
八瓶最烈的酒下肚,虽然他是元婴大修士,但在岿然不动不能自然损耗的情况下,也不能炼酒化精的前提下,他的身体,他的心脏,他的肠胃,他的所有内脏肺腑,再也扛不住这越烧越旺的内火燃烧。
虽然他丹田里的灵力山呼海啸地汹涌澎湃,随时要迸裂出来露出狰狞的面容,但偏偏短时间内解不了这烈酒的燃烧。
一旦他运转功法强行地用灵力来解酒,那只能算是为人不齿的作弊。
最后,他不得不恰到好处地掩饰自己,醉意熏熏地宣布,本次比赛到底结束。
而凤仙子经此一战,自此,在德川家族的内部树立了千杯不醉的美誉,也正式成为比酒招亲的天选之人。
如果连元婴期的家祖都喝不过她,试问,这天下还有谁能喝的过这凤仙子?
这样的凤仙子作为这逍遥楼的头牌,岂不是一颗参天的摇钱树,吸引得天下男人前赴后继前来折腰?
尤为难得的,这凤仙子不仅酒量奇大,而让人具有迷惑性的,就是她喝酒的前半部分,就和普通人喝酒没有任何的区别。
她所有的痛苦,所有酒醉的感觉,都不是伪装出来的,而是自然状态的流露。
仅此一点,就足以让很多酒道上的老鸟迷惑的找不着北,最后稀里糊涂地折戟沉沙,乖乖地缴械投降。
很不幸,今天的乡绅就是这样一只老鸟。
他阅人无数,灯光下,暧昧的氛围里,他越看这凤仙子喝酒,他就越觉得心疼。
倒不是心疼那几个钱,虽然花的钱确实如流水一样,但他更心疼凤仙子烈酒入喉那种我见犹怜的痛苦感觉。
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刽子手,在逼使这天下最美丽的女人很不情愿地喝这苦涩的烈酒,真是大煞风景的千古罪人也。
也不知道这凤仙子是怎么把这两瓶高度烈酒喝下去的,但千真万确,两瓶烈酒一滴不剩地全部进了她那瘦弱的身躯里。
强如乡绅,两瓶酒下肚也是有点晕乎乎的。
他虽然还没有醉,但他自是知道自己的真实酒量,距离醉酒,或许就只有一瓶的量了。
因为凤仙子还没有倒下,按照比赛的规定,这比赛还得继续,直到一方不省人事,彻底倒下为止。
此时的乡绅,眼睛里早已没有先前的神采飞扬,他说话也开始卷起了舌头,以至于旁边滴酒未沾的小红第一次没有完全听清楚他的要求。
直到他再次重复了一遍,小红才听清,意思是再拿两瓶烈酒过来。
这乡绅难得的豪气了一把,如果不是和凤仙子喝酒,如果只是平常的狗肉朋友,比赛到了这种程度,他绝对不会慷慨地再点两瓶好酒。
毕竟这可不是一般的酒,而是一万金币一瓶的黄金酒,只要点了,就要结账付钱的。
这天底下的男人啊,几乎都是好面子的,尤其是在心仪的女神面前,更是打脸充胖子,要将他的光辉形象进行到底。
小红自然不是个扭捏的人,相反,她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地迅捷。
乡绅卷着大舌头,话音才刚刚落下,小红就已经将两瓶同样的酒递举到他的面前。
此时的乡绅还是清醒的,而对面的凤仙子却是异常的憔悴,非常的糟糕。
她原本一丝不苟的发梢,已然略显混乱,鬓角的发丝,更是因抓挠而分叉。
而她先前一双妩媚的眼睛,仅仅是眨巴一下,就能勾走天下大部分男人的心魂,此时,也早已不再灵动,而且大部分的时候,还都是紧闭着的,痛苦地轻轻眨动。
她黑色衣服紧紧包裹的娇躯,更是一颤一颤地抖动,好似她的内心住着一位魔鬼,她正在竭尽全力,和心魔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再狡惬的猎物,在乡绅连轰带炸的围点打援之下,也终于露出了疲态。
也许只要一杯,也许再来一口,这千娇百媚的猎物就会乖乖地躺倒,任由他肆意地宠幸和玩耍。
此时的乡绅,终于露出了他本来的面目,豪迈的笑声响彻了整个不算私密的空间,就连二蛋这些一众看客,也是连带着被他给鄙视了。
他轻微颤抖的右手,再次给两人面前的杯子里又是一滴不多,一滴也不少地加满这助兴催情的烈酒,然后大手一挥,好似要发表即兴的获奖宣言。
可惜酝酿了许久,肚子里实在是没有挤出任何的墨水,最终只能抓起自己的杯子,一饮而尽,姿势还是非常的潇洒和帅气。
这好酒,果然是除了贵,其他没有什么毛病。
虽然此时肚子里早已如沸腾的江海,到处都是波涛汹涌的海浪,但烈酒入口,依然是如同先前一样的绵柔,让人欲罢不能,喝了一口,还想再来一口。
根据乡绅的估计,这一杯应该是这次比酒招亲比赛的最后一杯了,因为对面的凤仙子状态并不好,明显是到了极限的状态,正在做着无谓的挣扎。
而他,也已经有了七八分的醉意,不停地打着酒嗝。
他的一双强有力的手掌,正在桌子底下做着小动作,隔三差五地就在大腿根上的嫩肉处使劲地抓挠一把,只为保持头脑最后的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