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数个呼吸的功夫,牛二蛋就鬼鬼祟祟地,终于被他摸到了两个女人先前声音传来之处。
好家伙,原来这诡异通道延伸到了这里,依然是蜿蜒向前,不知道还要继续延续多远。
但在两侧的山体墙壁上,在一片坚硬而又硕大的山石中间,却是被人为地开凿了一个一丈见方的挑高大洞。
这大洞,自是没有任何的门窗,看那墙壁的凹凸和平滑相互错隔,二蛋立马判断出来,这里绝对不是天然形成的山洞,而是以无上的人力,也自是耗费莫大的功夫,经年累月才最终开凿而成。
诡异的凶山,和诡异的凤家有着莫大的关联,现在倒好,却是更加诡异地冒出一个天然加人为的山洞出来,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牛二蛋的好奇心,立马噌噌噌地就被调动起来。
而此时的石屋里面,却是大戏正在开场,一番旖旎至极的诱惑光景。
一盏忽明忽暗的长明灯,如豆粒一般的萤火之光,却是照耀两侧各自一个全身只是轻纱遮盖,几乎不着片缕的极品女人。
山高人为峰,硕大的白月光在幽暗而调皮的灯芯下隐隐约约,时而如惊鸿小兔悠悠颤颤,时而又如忍者神龟意定神闲,目测一手怎么也把持不住,而她们却是奇怪地双手合一,如虔诚的师太一般,一脸圣洁地端坐在一个圆形的蒲团上面。
山洞里外极端的严寒自是无差别地交换,石室照样未能幸免,将她们白的发光的柔嫩身躯给冻的瑟瑟发抖,真是我见犹怜,好想拥她们入怀。
但她们却是坚强地咬紧银牙,白玉般的嘴唇里更是念念有词,仅凭单薄的肉身抵抗这里极端的严寒。
这是什么样的英雄气概,虽是热血男儿,洞外不动声响只是凭借微弱精神力偷窥的二蛋也是啧啧有声,暗地赞叹谁说女子不如男。
这女人狠起来啊,绝对是比男人还要可怕三分啊。
不消说,这两个极品容貌的女人,她们此时此刻绝对不是在这寒洞里闲的蛋疼地忍饿挨冻,必然是在修炼着一门高深至极的顶级功法,而这门功法,也必然和此地的严寒有着莫大的关联。
但奇怪的是,这里面两人的修炼姿势,虽然看起来大同小异,都是眼观鼻鼻观心的那种,但二蛋还是敏锐地发现了些许的不同。
由她们的呼吸气流和脸上间或的表情可以判断出来,她们修炼的不像是同一种功法,而更像是一种能够相辅相成,乃至能够互补的功法。
明显的,上面的那个女人是主导,而下面的那个,只是被动地辅助。
二蛋纳闷了,同一石屋的两个极其亲近的女人,为什么会修炼两种不尽相同的功法呢?
他陷入了沉思,也自是百思不得其解,而此时的石屋,却是异变突生。
原本隔着灯烛的女人,蓦然双双地睁开一双美眸,而原本没有任何色彩的脱俗眼神里,却是精光暴露,贪婪地瞪视着对方。
这满是欲念的眼神,这彼此奇怪的眼光,让二蛋这个外人丈二摸不着头脑。
这不仅有欣赏的成分,也有一份爱慕,更多的,却是极其强烈的征服欲念,如果这是发生在男女情侣之间,倒也水到渠成不难理解,偏偏?
因为这里极致的寒冷,几乎阻隔了一切的感官,甚至连声音的传播,也都变得异常困难起来。
即使这牛二蛋先前在甬道里,先是易筋经地耍了一趟,接着又是五禽戏地耍了一趟,但这两个一直在拼命运功抵挡严寒的女人,却是没有发觉任何陌生气息的闯入。
她们双双的注意力,也全部都在对方的身上。
或许长久以来,或许数十年,上百年,乃至更长的时间里,她们早已习惯了这种夜深人静的时候,没人打扰的双修清静。
这种盲目的自信,不仅来源于凶山长久以来深入人心的恐惧观念,更来自于这山腹寒洞的天然屏障。
而今天,一切的理所当然,却是在牛二蛋这个贸然闯入的奇葩面前,荡然无存。
牛二蛋的目光没有任何的问题,他的判断大部分时候也都是比较准确的。
果不其然,两个半裸的女人,在相互欣赏的目光过后,她们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原始欲望和狂野冲动,如两头发情的母狮一般,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而原本相对淡然的欣赏目光,也是变得猩红一片,犹如看到天底下最美味的猎物一般,双双咆哮着冲向对方。
撕扯,狂暴,如泼妇撒野一般,粗暴地将对方身上本就欲掩欲现的轻纱一把给扯了个精光,再撕了个稀巴烂。
两具上下起伏的白花花的身体,好似谁也不服谁,都想要主宰这场特别的欲念之争。
也不知道是东风压了西风,还是西风压了东方,这所有的争斗,最终总会有个必然的结果。而最后的强者,自是如君王降世一般,他指挥方遒,他策马扬鞭。
激战正酣,而一脸猥琐正在洞外偷看的牛二蛋,他大张的嘴巴里,足以塞进去一个足够分量的8424大西瓜。
我的个乖乖,这是闹的哪一出?
想我牛二蛋走南闯北,也算是阅人无数的老鸟了,但今天这种百年也难得一遇的盛况,彻底地颠覆了他的世界观。
甚至就连人生观,价值观,也都发生了不可逆转的改变。
他如此震撼,不仅仅是这俩个表面圣洁女人的狂野动作,孤单寂寞冷,倒也人之常情能够理解。
他所不能理解的,这偌大的动静,乖乖隆地洞,咋还比个老爷们还厉害三分呢。
原本应该是卿卿我我温馨浪漫的场面,应该是情到深处你情我愿的,更应该是水到渠成润物细无声的,却变成又是啃又是咬,还不是假咬,绝对真咬那种。
二蛋真想亲自下场,给她们好好地示范演示一下,先是如何的调理好自己的情绪,也自是调节伴侣的情绪,以及如何的引君入彀,乃至欲拒还迎,在不知不觉之间,唱着小曲夫妻双双把家还。
看到最后,他只能痛苦地闭上眼睛。
苍天啊,大地啊,哪有你们这样瞎干蛮干的呢。
你们这不是欢愉,简直就是暴殄天物精神的折磨啊,是真正的扯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