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船长,又咋的啦,这大半夜的,你这一惊一乍的想要干嘛呢?”
“你你你,牛神医,你怀里的是谁?”
“靠,这还能是谁,此间的主人啊,你们凤家的圣女啊。”
“不过看她的样子,以及这处石屋所处的位置,你们这位圣女阿,她在凤家的地位可是了不得啊,这应该是条大鱼啊。”
“牛神医,你对她怎么了?
“她怎么会这个样子呢?””
“船长啊,不要有任何的担心。”
“她啊,为了方便办事,我只是给她下了一点没啥害处的迷药,就这样晕倒过去了。”
看着欲言又止的船长,二蛋感觉到不对,因为对面的老伙计,可不是简单一副疑问的样子。
他是纯粹而又非常担忧的神色,这种担心是二蛋认识他以来从来没有过的,就好似他最至亲的亲人,正在被牛二蛋这个坏人所肆意的拿捏。
“船长,这个女人不会是你认识的吧?”
“不对啊,她明明是你们凤家的圣女啊,这可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啊。”
“而且,她这处屋子在圣女峰的最里侧,这也就表明了她的身份地位更是非同小可,或许是这驻守凤家所有圣女里年纪最长,也是最尊崇的一位了。”
二蛋一番解释,他蓦然想起了一种可能,这个女人,难不成是船长凤三当初那个老相好的?
“船长,这个这个,她不会是你当初被赶出凤家的那个老相好吧?”
船长凤三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红晕,好似回到了那个激情洋溢的岁月,他和一位美丽的花娘,花前月下地采摘着刚刚熟透的鲜花,精心地编织着美丽的花环。
他们尽情地畅谈理想,人生,畅谈这海岛上的一切。
他们在漫天星星的见证下,共同憧憬那美好的未来。
可惜,随着姑娘被选为新一代的圣女,船长凤三的幸福生活,戛然而止,就此走到了尽头。
他痛苦而幸福地郑重点了点头,因为眼前姑娘的容貌,和他无数个夜晚辗转反侧痛苦思念的姑娘,长得一模一样。
她还是原先的模样,几乎没有任何的改变,依然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高贵,让他只是看了一眼,就已经彻底地沦陷,深深地陷入无穷无尽的思念之中。
“哎!”
“她像个天仙,她太美了,而我那么平凡,我开不了口,心里面晓得,追她的结果,幸运的,不是我。”
“哎!”
“我没那个命啊,她没道理爱上我,英雄和美人呐,是一国的”。
眼前的船长凤三,他睹人思情,陷入了矛盾的双重情绪之中,以至于到了最后,他痛苦地捂住眼睛,蹲下身子,用他苍老如枯枝的双手使劲地拨弄着一直以来懒于打理的枯败长发,而嘴里,更是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哽咽痛哭声音。
原本能回到自己的故乡,从小长大的地方,他早已经幸福的找不着北,苍白无神的双眼,看什么都是新鲜的,新奇的,仿佛一切就在昨天。
这里的一草一木,一花一草,这里的房屋和建筑,依然是和他百多年前离开时候一样,几乎没有太大的改变。
他幸运地跟随着牛二蛋,在这个他从未涉足过的山之巅峰的石屋里,看到了他曾经为之发狂的青春恋人。
而他曾经自诩为无比坚强的内心,终于,彻底地破防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地嚎啕大哭。
完了,完了!
这误会可能闹得有点大了。
牛二蛋毕竟不是凤三肚子里的蛔虫,他原本以为眼前的老船长误会了自己,对他的老情人做了啥人神共愤不该做的事,以至于一个老爷们痛哭流涕地伤心欲绝。
自己对她做了什么没有?
好像什么都没有啊,不就是揽了一下腰肢吗,软软的,香香的,滑滑的,没有任何的松弛,手感确实不错,是个真正极品的女人。
至于揩油,他虽然有心测试一下鼓啷啷尺寸的具体大小,但不是还没来得及吗。
如果不是手里握着的这份异常宝贵的牛皮纸卷,或许他倒是要好好研究一下,这陌生而诱惑的手感,会是何等的奇妙?
“船长啊,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了啊。”
“你的女人我可是啥都没碰啊,我只是为了办事方便,把她一下子给下药弄晕了,可是没对她做任何不好的事情啊。”
“至于她躺在我怀里,更是怪不得我啊。”
“我是怕她给摔倒,别到时把脑子给摔瓦特了啊。”
岂料,这牛二蛋越是解释,这船长却是痛哭的越来越伤心,没人知道此时他的心理,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
“牛神医,我不是怪你啊。”
“哎,不蒙你说,我刚才更多是喜极而泣啊,实在是控制不了自己啊。”
“我没想到我凤三有生之年,不仅能有幸回到了生我养我的家乡,还能有机会再见到年轻时候的恋人。”
“这双重的喜悦,我脆弱的心灵一下子承受不了,以至于失态了,实在让牛神医你见笑了。”
哎!
“时间过的可真快啊,转眼就是一百多年过去了。”
“蹉跎半生,一事无成,没曾想到我凤三都已经是半截腿脚要入土的人了,而她,却是没有任何的改变。”
“她的样子,就和当年我离开这里的时候一样,依然是光鲜亮丽,让人只是看一眼,就会莫名地心口怦怦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