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摘星楼最高处的阁楼内,李玄贞点燃这阁楼内的炭盆,望着那燕姑娘单薄的衣衫,随即开始翻箱倒柜,终于是找到些旧衣袍。燕姑娘裹紧了衣袍,向后退了几步,看着李玄贞的面容问道:“敢问公子姓名,将语语掳来此地要做甚?”
李玄贞讪讪一笑,故作恶人一般:“燕姑娘如此貌美,身段又这么妖娆,本公子当然是想一亲芳泽。”
燕语语闻言声音发抖,胡乱的拔出发簪紧紧握住,“本姑娘卖艺不卖身,虽然你长的帅,但你要是想强来,本姑娘也不是好惹的!”
李玄贞坏笑道:“还有助兴节目?好好好,你想凭着你那俊俏轻功脱困的话,且尽管放马过来。”
燕语语见自己的根底被这人一眼识破,只觉得自己不是此人对手,于是乎,燕语语忽然将手中玉簪架在自己脖颈上:“你要是过来,本姑娘就死给你看!”
李玄贞也是一惊,不由得挠头:“你,竟然有如此操作?想威胁我?我李玄贞纵横沙场什么场面没见过!有胆子你就捅下去!”
燕语语闻言一愣,如秋水般的大眼睛滴溜溜的看着:“你?你就是李玄贞?那个如今年轻一辈武将中最为杰出、还是大将军门下关门弟子的李玄贞,真的假的?”
李玄贞拍着胸脯说道:“如假包换,本将这么有名么?”
燕语语缓缓放下玉簪,跑到李玄贞身旁,挽起李玄贞胳膊,那一抹雪白在李玄贞胳膊上摩擦着:“李将军当然出名,风头一时无两,安都城内待嫁女子哪个不想结识李将军?”
李玄贞感受着燕语语的体温,看向那半纱遮面的燕语语,不由得打趣道:“那燕姑娘,心中如何想的?”
燕语语双颊微红,眉目含情:“那…那是自然,李将军方才所说,可还算数。”
李玄贞疑惑道:“方才所说?我说什么了?”燕语语羞红着脸颊:“将军,就…就是哪个呀。”李玄贞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啊?哪个?”燕语语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跺着小脚:“嗯,请将军不要怜惜语语,语语自可以从了将军。”说罢,便要去解开衣衫。
李玄贞见状不由得气血上涌,连忙拉住燕语语的双手:“打住!本将就是跟你开玩笑的,再者说了,本将早有未婚妻,只待此间事了,便可去寻某那未婚妻。”
燕语语闻言,不禁低下了头,手指扯着衣衫,双目微红,似有眼泪在打转,李玄贞见状为避免其哭出来,只好捏着燕语语的小脸:“别哭啊,你要是日后不想被这些世家子们骚扰,本将就赎你出去,给你个自由身,日后,你再找个不错的人家嫁了也挺好。”
燕语语噙着眼泪,嘟着小嘴看着李玄贞说道:“李将军既然已有婚约在身,那,语语可以做妾么?”
李玄贞闻言不禁瞪大了双眼:“……”
……
良久,李玄贞终于扼杀住燕语语那一心要做妾室的心思,燕语语满脸委屈的说道:“将军,您今夜不是说要带语语来看星星的么?说话可要算话呦。”
李玄贞看了看俩人依旧单薄的衣裳,又看了看寒风呼啸的外面,不由得后悔几分,但看着燕语语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只好咬牙道:“本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就是看星星么,走!”李玄贞抓起一层旧棉被拉着燕语语:“走。”
说话间,二人便跑到回廊拐角处,“嗯,这里避风,来这里。”李玄贞贴心的将旧被子裹到燕语语身上,而燕语语微微一笑贴近李玄贞,将旧被子一同裹在李玄贞身上。
两人不由得红了脸,冬夜如墨,李玄贞与燕语语并肩而立,喘息声略重。二人本欲仰望那繁星点点的夜空,却不料此刻小雪轻盈飘落。
“额,燕姑娘,看来今夜星星是躲进云层,咱们是看不到了。”李玄贞轻声感叹,声音中带着一丝温柔的遗憾。
燕语语微微一笑,眼眸中闪烁着星光般的光芒,“或许,满天繁星也在欣赏这难得的雪景呢。看不到星星,那看看这安都城内的万家灯火也是极好的。”她轻轻将手中的棉被紧了紧,似乎想抵挡那丝丝寒意。
李玄贞见状,下意识地靠近了一些,两人的身影在昏黄的灯火下拉得长长的,雪花飘落,他伸手为燕语语挡住飘落的雪花,指尖传来她发丝的柔软与冰凉。
“这雪,真美啊。似乎也在为即将到来的新年增添了几分诗意。”燕语语望着远方,安都城内的万家灯火在夜色中闪烁,与飘落的雪花交相辉映,美得如梦如幻。
李玄贞转头看向她,眼中闪过一丝温柔:“是啊,虽然无星可看,但有美人作伴,却也别一番滋味。”
两人相视一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那远处的烟花爆竹开始绽放,五彩斑斓的光芒映照在他们的脸上,美颜不可方物。
“燕姑娘,好香啊,这是什么牌子的香囊?”或许是二人离得太近,李玄贞只觉得一股异香扑鼻,浑身气血有些躁动。
燕语语低眉浅笑,手指在李玄贞胸膛摩挲着:“将军,奴家有些乏了,请将军将奴家送回去吧。”
李玄贞点点头随即拉着燕语语转身回去,二人刚进入那阁楼,燕语语佯装不慎跌倒,李玄贞猝不及防被其拉落地上,那一张破旧棉被盖在二人身上。
燕语语望着面前不足一指的李玄贞:“将军,奴家今夜被你劫来,就算将军说你我二人并无事情发生,怕是这安都城内也是没人信的。”然,在燕语语说话间,李玄贞只觉得气血难以平复,望着主动投怀送抱的燕语语,李玄贞喘着粗气、难以抑制。
……
翌日,日上三竿。
发姿凌乱的燕语语悄然现身,早已穿戴整齐的陈颂、沐白、杨潇、曹知节等人齐齐望着燕语语身边的李玄贞,齐齐拱手行礼:“我辈楷模!佩服佩服!”
然,摘星楼那中年妇人见此场面却是难受的紧。
李玄贞一抖衣袍说道:“麻溜的,将语语的卖身契拿出来,今天本将便给她赎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