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你的口红呢?”我对红姐说。
“在包里,不在身边。”红姐懊恼的说。
“我的,拿去。”筱蔓递给我一管口红。
我脱下外套,“给我做人墙。”
秋林,红姐,羡慕他们默契的帮我遮挡。
“6人,4枪,t全在二楼,楼上窗户可进人,短信,13xxz”
写完,瞧准机会把我的外套丢下了楼。
我的手机调成静音模式。
一会短信过来:t具体位置
t:中元2 南墙东1中1楼梯口2
ct的喇叭不停的给t作思想攻势,在t2把一个女的推到窗边和ct代表对话,约定可以有一个谈判代表进入一层和他们对话。
二楼的t区分完了人员,腾出手就要把所有人都捆扎起来,黄毛一个人忙不过来了,我主动举手要求帮助他们,愿意和黄毛一起完成工作。
t2看我是第一个自愿站出来承认有钱人的,对我还算有一点点信任。
其实在这种情况下,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就很正常。
我先在我们西侧角落为大家用自锁式塑料扎带捆扎每个人的拇指,我故意将人的两个拇指并排捆扎,只要翻转拇指为合拢就能逃脱困束,如果来检查又不容易被发现,因为每个人我都捆扎的很紧,跟着过来的t3看我卖力的捆扎他们就放心的不再留意我的动作了。
有钱人这边毕竟只有二十个人,我很快就做完了,黄毛那边的人有接近二百个。
我过去协作的时候看准了人群,我尽可能去给工作人员做捆扎。
工作人员是见过一楼死人的,她们比一般的客户更愿意配合,应该是恐惧让她们很听话。
但我要找的是不听话有胆色的人和她们的领班,领导这样的人物。
刚刚上楼时抱怨的女人,我在捆扎时,轻声问,“你们领班和领导多吗?”
女人警惕的看着我,不想应答我的话。
我又举手表示,“我想让这里的工作人员负责人协助我们一起工作,这样可以节省时间。”
t3看着这一群人心里也烦,若能每个人都锁上,他们看守的压力就会小很多,同意了的建议并说话,“谁是负责人,那个是负责人,自己站出来。”
没人站出来。
“我数三个数,让我问出来,嘿嘿…”
话音刚落,就有两个三十岁模样穿着制服的女人站了起来。
“两个你们跟着我学,赶紧过来。”
我教她们怎么捆扎。
这是一个意外发生了,黄毛在困人的时候,一个女的惊吓过度,要冲下楼去,因为楼下有谈判代表在。
女人被楼梯口的t开枪打了一枪,打死了。
枪声一响,引起一片尖叫声。
谈判也陷入失败,暂停。
t1回到二楼。
我对其中一个看上去更精明一些的负责人说,“一会我要求把死人抬下去,你配合我一起,你去把五楼的外楼梯钥匙拿了给我。”
至此负责人明白我的意图。
但意外的是,我提出后,让搬运女尸的事落在我和黄毛的身上。
黄毛自然不能信任。
上了二楼,我和负责人一合计,说你去要求给同事和女客户用床单遮盖尸体。你拿到钥匙,我会要求去打扫血渍时把钥匙传出去或者打开门。
t3对我的话比较信任,“你去跟着她一起完成。”
负责人就去三楼拿了床单和我一起到一楼把两具女尸遮盖住,不至于曝尸。
负责人拿到钥匙,不给我,“你是不是想自己逃?”
“我是休假的刑警,相信我!”多说一句都是废话。
果然负责女同志对这样圣神的身份深信不疑。
回到二楼我找t3对话,“那堆血渍我去把它清扫抹干净,不然这么多人看着太糟心了。”
t3看我将每一件事都完成的不错,还是给了我信任。
我带着负责人去楼上拿清理用具和床单作抹布。
我在开启外楼梯门锁后,负责人想由此下去,
被我一把拉回来,“不是不放你走,你走了这里就暴露了,ct就没法再从这里进来,你伟大一回,相信我,相信ct,能把我们都救出去。”
我怕事败露有了钥匙门又被t给锁上,我就把钥匙扔了出去,钥匙已经没有用了,留在身边只会坏事。
负责人听了我说的话,思想还是有觉悟的,跟着我回到了二楼,我们清理完场地,那边又被t3找了几个人接替了捆扎工作,两百多人都完成了捆扎,最后轮到了我们自己,也被要求相互捆扎,特么黄毛尽责的把我捆得死死地。
ct谈判代表又和t1恢复了谈判。
但是通过刚才的响枪,可以明确这里的t是无视生命的,想要跑下楼的女人,完全可以不用开枪的方式就制止,但他们选择了开枪,只能说明这是一群亡命之徒。
可是很奇怪以他们的配置不至于只来抢一家女人生活馆,旁边的卡地亚首饰店不要值钱多吗?
我不知道的是,我看到的卡地亚首饰店打烊着,其实正是他们在里面抢劫,异常的顺利,所有人员被全部关在一间更衣室内。他们把首饰店洗劫一空后,突发奇想,说现在做养生的女人也是超级有钱,去抢一波再走,谁知二百五碰到一个敬业精神的女员工,没答应给她收银台下的钱,这惹恼了其中一个暴躁的t,连开三枪,终是无法善了,t1就一不做,二不休,准备带着人质要求走出去,还要想留着有钱的让人交赎金的美梦。
说回这里,t1的要求是给他们准备两辆面包车,五千万赎金,一条快艇,他们会带走四个人质,等他们出了海放人。
谈判进入磋商阶段。
二楼也在进入安排阶段。
红姐和筱蔓还有另外两个不认识的有钱女人被分配乘坐两辆面包车作为人质。
红姐被拉出的时候明显害怕的颤抖。
“大哥,她是我的女人,我替她,让她留下,我跟你走,我超级合作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啪!”
我被抽了,
重生以来的第三记耳光。
“我说什么是什么,那你踏马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