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齐颈短发,米白色风衣,踩着黑色的乐福鞋,步履轻快,全身洋溢着洒脱的秋林来了。
近了饭桌,一掠短发,脱了风衣,“哎呀,大英雄在,你枪伤好得怎么样啦?”
“不好!秋队副是不是要提着水果篮来问候问候?”我笑着接秋林的问话。
“嗯,看你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可不正是不是好人嘛!长红,你得防着点这个家伙!不是好人呐!”秋林搂过红姐的肩笑着说。
“哈,那你刚刚说我大英雄敢情是调笑呢?问你要水果篮就把英雄打击成不是好人行列啦!”我反唇相讥。
“听听,这小嘴叭叭的,要吃水果是吧,简单一会带你去水果店,自己挑,只要你提的动,随便你要多少个水果篮都可以。”秋林不以为意的说着,“你到底是不是好人就留给我们长红自己去作评价!现在能开吃了吗?”
“就等着你呢,我们都快等饿了,怎么这么忙的你?”筱蔓边说边招呼让上菜。
“你以为保一方平安就那么容易啊!”秋林为自己的工作骄傲着。
“哎,秋林,你们那有没有可以教两招功夫的人物。”我突然想到秋林年初二那天她的身手不错。
“当然有啦,特警培训学校。你想学两招?”秋林笑着看我。
“真是想学两招防身。”我想着和徐莉的半年之约。
“哈哈哈,可惜,你没资格,学校不收闲杂人等!要不你喊声师父,我教你两招。”
秋林的笑容越发灿烂起来,她嘴上不说,心里也嘀咕,我喊她同学长红为红姐,可是筱蔓和她我只喊名字。
“啥玩意,北海,你可别找她,她那两手三脚猫不值得学,我老爸的保镖有一个是个高手,你要想学我介绍你认识。”筱蔓可不想我喊秋林师父。
一声师父那就是秋林占了两个老同学的便宜,那就是长了一辈!
“哈哈哈,保镖会什么功夫啊?”秋林随口问。
“好像是太极功夫,可厉害了,人一近身就能让人摔出去。”筱蔓说的有模有样。
“哎呀,太极功夫,那还是算了吧,内家功夫没有个年头根本没用。我还是跟着秋林学两招算了。”我想就算有年头那也不顶事,后世太极功夫不知被打了多少次的脸。
输了就称从师尊“术高莫用”,传武在当今现实实际对打时无论面对的是,散打,拳击,摔跤等等,全无一战之力,战绩是一面倒,传武的神话被碎了个稀巴烂。
但不是说传武一无是处,传武传了那么多年,我相信有它精髓的东西,不过在新中国成立后,它们失去了大量实战经验,已经无法在实战中体验其中的奥秘,只有其表已无其实,一招一式流于表面了,它和注重实战的现代搏击相比,输得不冤枉。
“嗨,你可真是烂泥扶不上墙,不跟高手学偏偏要去学什么三脚猫功夫,长红,你说他是不是傻啊!”筱蔓被我的回答气乐了,问红姐评理。
红姐和筱蔓一样啊,她也不愿我跟秋林学,学也无所谓,但不能喊“师父”啊,那不是老同学瞬时长了自己一辈,所以她和筱蔓是站统一战线的。
可是筱蔓不该说我傻,这是红姐所不愿意听到的,“谁傻呢?你才傻呢!北海不是说了吗,太极功夫是内家功夫,不好学,你偏偏要让北海去学,那不是瞎耽误功夫嘛!”
红姐说着还不忘白了老对头筱蔓一眼。
“哎哟,我的天,不是冤家不聚头,你们真真是一家人,傻长红啊,你愿意北海叫秋林一声师父啊!那你不是矮了秋林一个辈分吗?北海要学三脚猫功夫,你不拦着也就罢了,怎么我好心好意介绍高手给北海认识你还说我傻,行!行!千金难买乐意,算我多事!”
筱蔓一手挠着自己的头发一脸的痛苦表情。
这副模样引得秋林一阵的哈哈大笑:“要你管,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嘿嘿,秋林,筱蔓说你三脚猫功夫,你要不要露一手证明一下你自己,你要真不是像筱蔓说得那样,师父我是愿意喊的。”
“别,开玩笑的,你愿意喊,我也没功夫教你。三不三脚猫,呵呵,就你这样的三个不在话下。”秋林说的极其自信极其潇洒。
“这我还真不信,你要是能…”
“你别不信,等你身体恢复了我让你见个真章,我要是不能在两分钟内把你放倒捆住就算我输。”秋林嚣张的打断我的话。
“一言为定,一个月后你捆我一个试试,我要输了往后见面就喊你师父!”我雄性荷尔蒙瞬间爆发,给秋林下了战书。
秋林笑着不言语只点点头表示同意。
“唉…”筱蔓落寞的一声叹息。
我哪里知道盛海特警总教头是秋林的小叔。
人家秋林说我这样的人三个不在话下那不是大话,恰恰是很谦虚的事实。
“筱蔓,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说?”秋林边吃边问筱蔓找她的初衷。
“我,长红,北海准备开两家公司,其中一家私募基金公司想要一些投资者,我就想到了你。”筱蔓和秋林从不拐弯抹角。
“我哪里还有闲钱,我的钱不都在你那家私募基金公司嘛!你要让我成为投资者就从你家的私募基金公司拿钱,这我没意见。”秋林两手一摊。
“靠!私募基金哎,投进去了没到时间我怎么给你拿出来?不是,你还有一份嫁妆钱的吗?你放着也是放着,把那份钱先投进来就成了!”筱蔓对秋林的财务状况一清二楚。
“你和长红都有对象,随时可以步入婚姻,我虽然没有对象,但你不能剥夺我有嫁妆的权利吧,万一,哪天我的真命天子来了,你让我怎么办?我要嫁人,没了嫁妆怎么办?哈哈哈…”秋林自顾自的说,说到最后自己先笑了起来。
“北海说了,他做投资不会太长时间的,多久?”筱蔓问我。
“一年吧,明年中就差不多了。”
我说给秋林听。
“听见了没有,一年,你熬一熬就过去了!”筱蔓对着兀自开心的秋林说。
“我特么真是服了你们,你们怎么好意思说给我听,只要一年这种话的,我年年被逼着相亲,你们就在正月里让我再熬一年这种话怎么说的出口的,你,你,还有你,你们怎么敢含着期待的眼神看我的呀!”秋林悲哀的看着我们看她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