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元集团宋植心太黑了,他们同意和庆红集团置换股份,但对庆红压的太狠了。”梅长红心情很低落。
“萧茵那边怎么说?”华北海知道庆红集团和恒隆集团在仓促之间要将自己的产业托付离岸基金来管理,虽然暂时自己产业的主导地位不会变,但要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到愿意合作且看好庆红和恒隆的就没那么容易。
“萧茵手边肯定是没有那么多选择,正元集团是和我们庆红有过合作的,当然会是在首选之中考虑,但宋植是瞧准了我们庆红现在的处境,他是有意压我们的。”梅长红对此很是无奈。
“一会回去我和萧茵通个电话,研究下置换的比例吧,钱,总有办法赚回来的,恒隆的情况呢?”华北海同样知道正元集团宋植是什么人,投机取巧是商人的本质,落井下石对于宋植这样的资本家来说他做得是毫无心理压力的。
“筱战哥毕竟不像我哥那样在里面,恒隆和正元置换的股份要稍微好一点,但同样远低于市值。”梅长红对正元集团从这件事上已经彻底失去了好感,以前华北海说正元集团最终要和我们闹掰时候还不在乎,什么提前布局能源行业等等,梅长红并没有那么进心里去,但从这次离岸基金帮助庆红和恒隆跟正元集团置换股份这件事中,她真的深刻见识到正元集团贪婪而血腥的一面,华北海说他们来国内做生意是投机,为了利益要和国家过不去的,看来在利益面前,正元集团已经展露了它真实的一面,这也算提前认识到宋植原本一副谦谦君子的真实嘴脸。
“正元集团不是最优解,确实时间紧了点,现在容不得我们从容,但我们可以减少置换比例,这些一会我和萧茵商量着来办。筱战哥那边也由我去沟通,红姐,笑寒哥一时半会也不会那么快出来,庆红集团也不能一日无主,只能辛苦到你了,这边庆红建筑副总我看是个靠得住的人,你还是早点动身回盛海,离岸基金的事多听听萧茵的,她也是值得信任的人。”华北海站定夹紧臂弯,让红姐停住了身形,“等我这边的事忙完,庆红集团我保证会让它更好,笑寒哥也会有他该有的自由。”
梅长红抬起头看北海,“北海,你在蓉城也被抓捕了,薄家是不会放过我们的,你现在对蓉城还有用,他们保你,这件慈善事后,你还能保证这边保你吗?”梅长红对未来很消极。
“红姐,我就是进去,就算这里不保我,他们同样拿我没有太多办法,我的钱在两天前基本已经定型,我想,我现在说身无分文也不为过,钱都经过萧茵的手,把钱都用了出去,我身下已经零资产了,只有一点恒信的股份,恒信的股份你是知道的,几乎是我们几个空手起家的,之前由我的资金打底,现在我的钱已经全部抽出,另作他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