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的妹妹的心情很坏,她带人去四川的那一天早晨突然跑来问我:“大哥,在你觉得你是给你的师傅,师娘当儿子好些呢,还是给我们有钱有势的爸爸妈妈的儿子好些?”
“都好!”我说:“我只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人是在真心的爱护我,而我自己知道自己肩头上的责任重担也就足够了,你是一个美丽善良又有责任感的人,要知道有成千上万的人都想依靠你过有获得感,安全感和幸福感的好日子。我敢断定你这次回去同样找不到你的日本大嫂和你的侄儿的人。你想把我的姑姑,姑父,还有几个像仙女一样的表妹接到要塞里来生活的愿望不可能实现。原因很简单,虽然在我们认为这里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可是在他们认为这里才是世界上最危险的地方。他们反对我们和共产党来往,甚至还要参加共产党。觉得国民党兵强马壮,可以永远靠淫威独裁统治中国。你也知道国民党代表和维护的是占全国百分之零点几的有钱人的利益,而共产党维护的是占全国百分之九十几以上穷人的利益。九十多个人和几个人打仗,结果谁胜谁负,不难猜出来吧。可是我的姑父却不这么认为,他说不论是全中国还是全世界,历朝历代都是富人领导穷人,不要说参加共产党,就是接近共产党都是不应该的事情。我可以用其他的方式去帮助穷人,但是绝对不可能接近共产党和参加国民党。所以我们的人从来也没有打听到他们的下落,每次得到的消息都是说他们已经出国去了。古镇盆子坝的庄园早已经改成了学校和医院,他们到底去了哪里?公司上下没有一个人说的清楚。因此大哥坚决反对我们再次回到四川,去干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我真的害怕有人会为此受到伤害。出现意外,谁也担当不了责任。”
结果她还是去了,虽然没有她的亲生父母,姐姐妹妹和日本大嫂等人的消息。但是他们还是成功的拔掉了陈金山,马昌彪和姚胖子等人渣败类,接纳了很多的抗日力量,也吓坏了很多不愿意跟着他们去前线抗日的人。当他们把那些带上脚镣手铐的人押到山下的马路上,根本还没有说要执行死刑,那些家伙就吓得跪在地上求饶。说是国难当头,他们愿意去前线参加抗日战争,我的妹妹一行人也就顺水推舟,用卡车把他们载了几十公里,然后以他们到了前线也要投敌叛国为由,打开了他们的脚镣手铐。让他们从此保证不再作恶,也就放了他们。
只不过在虎头山上救下的两个孩子和他们的奶奶不好安置。老人说了很多的好话,希望能把她们全家人带走,她说没有他们撑腰,马占天肯定会要了她们的性命,我们的市长同志担心会中了日本特务的苦肉之计,表面上答应了老人的要求,一方面用重金请了一个马车夫赶着马车悄悄的去县城把老人的儿子儿媳接到指定的位置,一方面又用重金让一伙到时去掩埋他的老伴的人,后来到了南充城时,给了很多的钱,让她的儿子,儿媳去做一点生意,把一家人的生活安排好,然后他们迎着寒风和雪花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之中。
一支上万人的中央军的部队,顶风冒雪,打着抗日到底的军旗,一路上还算顺利的过了很多的关卡。但是只要有国民党和山本一雄等人搞破坏的地方,所有麻烦的事情也就在相应而生了。也好,在他们早有准备,还没有离开四川,就脱掉了国军的军服,以镖局马帮和商队的形式快速的离开四川,可是到了南平县城的时候,麻烦的事情也就终于的找上门来了。
说来山本一雄一伙人也算真有本事。他们通过他们的内线终于知道他们大量的敌人将要出现在南平县境内。为了消灭武装到牙齿的上万人的军队,如果没有一种正确的战略战术,想要取胜就等于是白日做梦。因为他始终认为自己是一个能创一番伟业的人,得到准确情报的那一刻,他就急急忙忙的召集认为最值得信赖的几个骨干开会。告诉大家,他已经得到了准确的情报,思良集团一支上万人的武装部队,最近两天一定要路过南平县城,如果想要完全彻底消灭他们。你们有谁能够告诉我用什么样的战略战术能够打败他们?
或许事情太过突然,几乎没有一个人能够回答他的问题。
后来他的小妹美惠子终于说话了,很有些为难的说道:“有没有搞错?怎么可能会有一万多人的抗日武装,如果情报属实又想消灭他们,也只能请求陆军军部派出大量的兵力来了。当然我也可以派人去把南平县的县长家属和驻军最高军官家属一并绑架,让他们以剿共剿匪的名义,出兵增援我们。”
“为什么不说是让他们派兵去打日军的变异部队呢?”山本一雄反问道:“眼下中国人的抗日热情不是很高吗?让他们派出几个军的兵力来帮助我们才好嘛。为了实现这个宏伟的计划,我们必须开动脑筋,好好的筹划出一个很好的作战方案。希望各路人马能够在两天之内赶到南平县境内设伏,尽最大可能把那一万人多的抗日武装消灭干净,免得日后给我们大日本帝国的胜战带来麻烦的事情。基于时间紧,任务重的关系,现在就请山口梅子小姐把陈金山和姚胖子壮烈牺牲的照片拿给陈金龙观赏,一会儿看一看他的反应,再做下一步的谋划。”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陈金龙根本就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悲伤。他甚至没有兴趣去接山口梅子小姐手中他弟弟陈金山惨死的照片。为此这就让在场所有的人都很难猜测到他的所思所想。总是认为他是否知道一些内情。人家不说话,他们也不好问,因为这种现象也可以解释为悲伤过度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