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后悔报了案的事情。所以,大家都是不约而同地很快地离开,重新回到了各自的车里。都想到了姜跃跃家的座机电话。随后,连同她本人一道。全都坐车去市里住店吃饭,等待黄艺严打电话给大家一个很好的消息。
果然;没有多久的时间,他就打来电话说:“不但陈静不在家里,就是陈静的弟弟,也是二十多天的时间没有回过家了。”
他说:“请大家放心,南京方面他也打过招呼了,相信刘能夫妇没有很大的安全隐患。他派去的人一但接到他们,很快就能知道老姜和陆高山的妻子与女儿死因的一些情况。
但是,几乎所有人的心里也都明白,想要破获眼前的无头悬案。全都与艾珂君是否真的认识认出了林城市原市长,陈杰的儿子周杰良前妻,陈静的弟弟是否真的指挥过犯罪疑人、若是姜跃跃父亲和陆高山妻女的死因真的与他有关,那么,眼下抓住陈静的弟弟才是破案的关键……
于是,伍星良就说:“我实在是搞不明白,陈杰的儿子、陈静的弟弟、他为什么要到寒流河来作案,难道他早已经知道那个叫陆正军的母女,从四川背来了大量的现金巨款?可是,他又是从哪里得知有关的消息?现在三个当事人都不在了。死无对证,如果不尽快把刘能和他的爱人保护起来,我呀!真不知道,我们应该用怎样的方法破案。”
这时,杰良却说:“实际上,我已经猜到他是因为想要尽快找到我,才来到的这些地方,为了想要尽快发一笔大财,说不一定他们还去过我的老家找过我呢?至于他们是怎么发现陆正军母女的巨款,这件事情也只能把陈静的弟弟抓住之后才能明白。”
“是吗?“雅歌道:“既然如此,那么你怎么不赶快打一个电话回老家去打听一下,证实一下?陈静的弟弟是否去找过我们?”
谁知,不等杰良拿出他的黑砖头来,李静很快就和她的母亲说上话了。她道:“您现在是在盆子坝的服装厂吗?赶快打听一下,近一段时间陈静的弟弟,是不是带人去找过我们……”
“对呀!还有陈静,满世界找你表哥表嫂现在大概去找你的刘能表叔了吧!听说离开盆子坝已经有很多天了。”
“很多天了?很多天到底是多少天呢?”杰良说:“请他们搞清楚陆正军母女,离开盆子坝的准确时间。如果他们不是一起来到的寒流河。那么我就敢肯定,在寒流河的地界上,一定还有犯罪嫌疑人的同伙,至于他们到底是谁?自然;这就要让陈静的弟弟一些人,交待其他人的罪行。”
杰良说:“由于我是业余侦探,所以,我建议还是把案子移交给我的黄艺严叔叔他们一些专业的刑侦人员吧!到时候,若是事情的发展不顺,需要我的帮助。自然;我是绝对的不会袖手旁观。”
可是李静却说:“不管怎样说吧!结果很好。真是应了那句,不是不报 . 只是时候来到。时候到了,坏人的报应也就到了。听我妈说,文革的时候,是陆高山一伙人,以现行反革命的罪行,让我的父亲受了他们的酷刑而死于非命……结果怎样,他们反而死得更惨……现在的情况是,陆高山一伙人,真的再也没有机会害人了。仅此一点,我就觉得很开心。所以,我无所谓是否破案的问题。现在,我最最关心的是我们“杰良集团”的发展前景。是否偷税漏税,别是看了人家的笑话,再又看我们自己的笑话。所以,我觉得我应该回北京总部,好好地去经营我们的事业。多挣钱、多上税、多多帮助那些需要我们帮助的人……老实说,那才是我所关心,我所追求的目标……”
于是,杰良就说:“好吧!好吧!那么你们就请你们多操心了。至于我本人嘛,肯定要协助警察,把案子搞得一清二楚,到时候,我肯定会把案情的经过,全都告诉你。”
因为杰良怀疑于占文一家人也有嫌疑,所以,他对他的黄艺严叔叔说:“虽然于占文是陆高山的妹妹,也没有作案的理由。但是,我始终认为陆正军和她母亲的神奇死亡,肯定与她和她的家人,也脱不了关系。理由也很简单,两个背着巨款的女人,来东北找到自己的亲人是为了寻求庇护,寻求出国的机会……结果怎么就那么奇怪,一下子就变成了去东北买木材,去储木场看木料和装木材的怪事情了呢?虽然于占文是富翁,不缺钱财。但是,人家是投奔她的人,又是死在她的储木场中,如果说与她无关,自然是不合情理的事情。所以,我又始终纳闷,一个小姑子,又有什么样的理由非要把自己的亲嫂子,亲侄女,杀死在自己家储木场的事情…然而;当地的警察,硬说人家是从河北来寒流河购买木材的老板……不是他杀,而是在翻看木材过程中的意外性死亡。”
于是,黄艺严说:“从表面上看,好像是真的有点不可思议。但是,你如果能够知道,于占文本人,其实不是陆高山的妹妹。实际上她是当年那个特务头子,山本一雄和山口芳子的亲生女儿……你不是听过你的贺吉祥爷爷讲过我们当年怎样抗日的故事吗?所以,他的前妻的哥哥,山本一雄的形象,在你的脑海里,应该还有一些印象吧!所以,在我认为陆高山到死之后,也不知道于占文不是他的亲妹妹的事情。所以,这就是于占文从来也不愿承认,她家在四川有亲戚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