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子终于的实现了他的财富梦想,心情好的就像当上了皇帝一样,似乎从此以后就过上了无忧无虑,不缺吃喝的日子了。所以别人分到大量的金银,心情本来就够好的了,可是无论怎样,他比别人的心情肯定要好上很多倍,可惜就是自己的年龄太小,不知道怎样保护自己,更是不知道应该把钱怎样炒好,保证不会丢掉,但是让他做梦都没有想到,今生居然还能认识到一个比亲哥还要亲的人,那个无所不能,姓伍的大哥哥给了他一个能够背在身上的,长长的灰色布袋。问他道:“小弟弟,你能告诉我你姓啥?叫什么名字?”
于是,小豆子就急忙站起身来,对伍星良行起了军礼,然后回答道:“报告哥哥!我姓张,我的名字叫张小豆,是我的爸妈在临死之前给我取的。当时我小不知道,后来是我的奶奶告诉我的。等我能够记清楚自己名字的时候,我是怎么样也都叫不醒我的奶奶了……”
于是,张小豆就开始哭了,他哭得很伤心,以至于伍星良想要知道他的父母是怎样死的他都不知道。当然,也好在和他坐在同一辆马车上的,马飞天对他作出了解释,对他道:“嗐!说来他和我都一种命运,知道我们为什么非常痛恨日本人吗?因为他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和两个姐姐也是被日本人的炮弹炸死的。他的奶奶当时只是炸断了一条大腿,但是后来因为得了拜血症的原因,多活了三个多月的时间,仍然也是离他而去了。因为他是我的同乡,又看不惯他一个几岁的孩子到处要不到吃的样子,所以,只要是有我的地方,一般都有他的影子,我俩相依为命,都担心害怕失去对方,也多亏好在有你们的出现,不然的话,就凭我的这点本事,怎么能够带好一支三百多人的部队,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道,是把你的真实身份告诉大家好呢?还是不告诉大家好些?因为我早就想到应该把这支部队交由你管理的意思,其实你也看出来了,几乎所有的兄弟对你们三中队的人都佩服的是五体投地。当然,尤其是你,根本就没有不精通的事情,应该说我们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们的功劳,就好比刚才的那一仗,我们怎么可能会是人家几百个日本人的对手,人家打我们还行,我们怎么可能会有本事去招惹他们?”
“怎么没有可能?”伍星良道:“我看我们现在还是不要再提类似的话题,好不好?因为请大哥你必须明白一个道理,在我们这支三百多人的队伍当中,至少还有十个左右的人是国民党的特务和日本人的特务,他们总会在最关键的时候站出来伤害我们,所以我们必须处处设防,必要的时候对他们实施最严厉的打击。”
“是吗?”马飞天道:“怎么可能?我怎么就没有一点的发觉?难道你已经知道他们都是谁了吗?为什么还不行?动把他们全都控制起来吧,要知道他们全都是一些害群之马,行动晚了,我担心他们会搞出大事来伤害到我们大家。”
“不急不急!”伍星良道:“请大哥放心,是狐狸他们早晚也要露出尾巴的,为了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走一个坏人,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要以静制动,等待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不给他们一点的害人的机会。”
“可是人家在暗处,我们在明处,我们到底要怎样才能知道他们的真面目呢?”马飞天说:“兄弟,你应该提醒我,他们到底是谁?我们到底应该怎样提防他们才好,别到时候吃了他们的大亏,哭爹叫娘才说后悔,那样的话就一点用也都没有了。”
“那么好吧!”伍星良道:“那么从今往后请大哥多注意一下,别人向您打听我们的行军路线,还有就是向小豆子打听我们两个人的谈话内容,以及不愿把武器交给共产党政府的人,好在您早就做了表态,现在是每一个兄弟都知道我们现在长途行军的真实目的。若有人暗中反对,那么那些人就是想要暗害我们的敌人。当然也请大哥放心,只要你和小豆子平时不要走出我们三中队官兵们的视力范围,我们就保证你们没有一点的安全问题,现在你们也都是看到的吧。他们的冲锋枪和步枪上面都安好了瞄准镜,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反正在一千米之内都没有人逃得过他们的子弹,只要你和张小豆不告诉别人我们的行军路线。一般情况下就不可能出现很大的问题。”
“我想知道五中队的那些人是不是你们共产党的特种兵?他们快慢枪上为什么都有标准镜?”马飞天道:“难怪去攻打林城共产党驻军的时候,只有你们三中队和五中队没有伤亡,其实我当时也看出了一些问题,可能只有黑老鹰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是带着共产党的军人想要去消灭共产党的人,结果自己连枪炮的声音都没听到,一百多号的真土匪就丢了性命。后来他装疯卖傻打死的那些人中到底有没有你们共产党的官兵?我是一个很好奇的人,希望能够搞清楚所有的问题。”
“没有没有!”伍星良道:“就凭他的那点本事,我们的人可以灭他一百次,他也不可能伤到我的战友们的一根汗毛,其实你也是看到的我们的战友练武练的有多么的辛苦,那些靠吹牛练功的人又能到哪里去找到真正的本事?所以这就是他们处处吃亏的真实原因。”
小豆子说:“伍哥,往后我就跟定你们了,我知道你和我马大哥都是有大本事的人,跟着你们,我也能够学到很大的本事,因为我知道有真本事和大本事的人就不会饿饭。更不会受欺负,还能保护很多的好人。”